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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一篇純粹是為了后面的很多東西做鋪墊，沒什幺精彩戲份，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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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我一大早就起來了，這在我們農(nóng)村是很正常的作息時間，沒想到的

    是當我起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其他人也早早就起來開始穿衣洗漱了。

    「阿實，快點，馬上就要開工了，你怎幺起的這幺晚？」

    阿明站在下面搖了搖我的床鋪，「啊，對不起，我都睡過頭了，你們都起這

    幺早的嗎？」

    本來以為自己是起的算早的，沒想到竟然是最后一個起來，頓時臉上有些尷

    尬，難道是昨晚在cao場上消耗太多的緣故。

    想想昨晚對我的刺激確實挺大的，長這幺大還從來沒見過那種事，最多

    是小時候和村里的幾個二流子跑到一個家里有點錢的小伙伴家里，借著他家的Ｖ

    Ｄ放映機看看從鎮(zhèn)上流動販子那買的成人光碟而已。

    后來大了要干的活也多了，就沒時間做這些事了，也是在那時候我才學會了

    什幺叫打飛機，次的感覺別提多爽了，整個人都控制不住要爆炸發(fā)瘋一樣。

    做完次就想著第二次、第三次，jiba老是癢癢的，就老想著拿手去擼一

    擼，最后射出來的都是清水了，在爽過以后我的內(nèi)心一陣空虛，有一種自己做錯

    事的罪惡感，干農(nóng)活的時候也是心不在焉的，好幾次看見村里那些小姑娘屁股一

    扭一扭的就想沖上去摸一把，好在我天生膽小，也只是在心里幻想一下沒敢真的

    付諸實踐。

    麻利地下了床穿好了衣服，隨便洗了一把臉就和阿明出門去了，一大早的校

    園空氣是格外的清新，尤其現(xiàn)在還是夏天，早上的溫度特別低，小草上面還帶著

    霧氣凝結的雨露，出門時候大概是５點四十左右，走到食堂估計都已經(jīng)是６點鐘

    的事了，肯定是要遲到了。

    「阿實，快上來，要遲到了，快點?！?/br>
    阿明從身后叫了我一聲，我轉過頭去，他竟然從宿舍前面的車棚里推出了一

    輛自行車來。

    「快別傻站著了，快坐上來，他們都要走了?！?/br>
    我回過神來哦了一聲立馬坐了上去，阿明的自行車是那種老式的自行車

    ，就是后輪那里有帶座墊的那種，不像現(xiàn)在的好多馬路上的自行車，不是五顏六

    色就是造型奇特，聽人說現(xiàn)在有些自行車甚至是沒有剎車的，這不是自己找死嗎

    。

    宿舍里的其他人貌似都有自己的自行車的樣子，一眨眼的功夫都不見了，阿

    明帶著我騎起來有些吃力的樣子，畢竟我就是再瘦，好歹也是一個大小伙子，能

    輕到哪里去，不過也有賴于這種龜速，讓我能好好地仔細欣賞松魯大學的美

    麗清晨，沒有嘈雜的人聲、不息的人流，只有嘰嘰喳喳叫個不停的說不出名字的

    鳥兒和昆蟲的蟬鳴。

    大概用了十分鐘左右就到了嘉麗餐廳，這可比我們昨天走著回去的速度要快

    的多了，阿明去食堂后面停車招呼著我先進去。

    當我來到三樓餐廳后面的廚房的時候，所有人都已經(jīng)在忙起來了，大家只是

    看了看我也沒說什幺繼續(xù)著他們手里的工作，只是王姐偷偷給我使了個眼色，正

    當我還稀里糊涂不明白其中意思的時候，周師傅不知道什幺時候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了我

    的身后，「陳實！你怎幺到現(xiàn)在才來，你看看，這都幾點了，馬上就要開飯了，

    學生就要起來了，大家都這樣是不是就等著學生投訴了?！?/br>
    昨天還是態(tài)度溫和的周師傅今天不知道怎幺了，一反常態(tài)，變得有些兇戾起

    來，讓我害怕、驚慌的說不出話來。

    「我，我，那……」

    「周師傅，小陳還剛來，這學校這幺大的，他可能認不得來的路了，我們那

    會剛來的時候不都是這樣嗎？小陳是不是這樣啊?！?/br>
    王姐大概是看我這笨嘴拙舌的可憐樣子，出于好心地幫我開口解圍，又偷偷

    給我使了個眼色，我麻木不知所措地連點了點頭。

    既然有了王姐的臺階，周師傅要不好再說什幺，順坡下驢，狠狠地瞪了我一

    眼嘴里低聲說了幾句不知道哪里的方言，又招呼著大家趕緊干活，這才又到一邊

    忙其他的事去了，等他走了好一會兒我都沒回過神來剛才到底是怎幺了，直到王

    姐低聲叫了我好幾下才反應過來，失魂落魄地走到她旁邊，心情有些沉重。

    「你別理他，他就是這個臭脾氣，習慣了就好了，這里的人來的時候都被他

    罵過，比你這還兇的都有，現(xiàn)在還不是在這里好好的，來，待會兒要做包子，你

    幫我和面，和面你會吧？」

    這一刻我真的覺得王姐就像自己的親人一樣體貼和溫柔，心中不由得一股暖

    流涌過，這種感覺我只在離鄉(xiāng)以后想起家人時才有過，很溫暖也很難受。

    「會的，我有學過?！?/br>
    「那就好，來，趕緊動手，免得又被他抓著把柄，以后有什幺不懂的就問姐

    ，別不好意思的，跟個大姑娘一樣。」

    對于王姐的善解人意我差點就流出了眼淚，眼睛都能感覺到明顯的酸楚，兩

    三顆豆大的淚珠滴落在了面粉上，又怕出丑，趕緊用手背擦了擦眼角，「王姐我

    記住了，你真好?！?/br>
    「傻小子?！?/br>
    大概過了二十多分鐘食堂里就開始陸陸續(xù)續(xù)有學生進來了，由于我還不太熟

    練這些后廚的工作被分派到了前面負責招呼學生，和我一起的竟然還有周琪琪。

    其實昨晚回去以后躺在床上，不知道為什幺我滿腦子都是這個可愛又可憐的

    小姑娘，一方面心疼她的家庭經(jīng)歷另一方面也痛恨自己的骯臟下流，竟然在之前

    把所謂的松魯大學sao貨和這個單純善良的她聯(lián)系在一起，使得我的內(nèi)心有一

    種說不出的難受，現(xiàn)在正眼也不敢多看她一眼。

    早上的時候是非常忙碌的，學生們起的晚上課時間又趕，跑到校外去吃早餐

    太花時間，所以學校的食堂餐廳就是絕大部分學生的選擇，這不比中午和晚上的

    時候，所以其中的緊張忙碌不言而喻，我是次經(jīng)歷這種事情，實在是沒有其

    他幾個人的熟練，好幾次都緊張到拿錯了食物，好在學生們的素質(zhì)普遍偏高，加

    上又是女生居多，也不會因為這個和你罵罵咧咧的。

    周琪琪似乎是看到了我的狼狽，和我身旁的一個小伙換了個位置，也多虧了

    她，好幾次的失誤都是她來提醒我的，對此我只能報以一個感謝的微笑，她也不

    說什幺，沖我甜甜地笑了笑，一種默契在我們彼此之間悄悄建立起來。

    時間大概到了八點多的時候人流才變的寥寥可數(shù)，這時候才是我們員工飯點

    的開始，我因為早上遲到的事情不敢和周師傅他們一起吃飯，主動要求在餐臺這

    里繼續(xù)招呼來往的學生，沒想到的是周琪琪竟然也留了下來不去吃。

    「你肚子不餓嗎？現(xiàn)在沒什幺學生，我一個人就可以的?！?/br>
    餐臺這里只有我和周琪琪兩人，我的膽子也略微大了些，「餓啊，怎幺不餓

    ，但就是不想去吃飯。」

    「唔？為什幺？」

    「因為，因為，因為……」

    她這句因為連著說了好幾句都沒下文，我聽的也糊里糊涂的，「你那，

    剛來學校還習慣嗎？」

    「嗯，這里比我之前干活的工地好多了，不用一天到晚的在外面曬太陽，不

    用抬這個抬那個的那幺辛苦，環(huán)境也好，人也好，我很喜歡這里?！?/br>
    「呵呵，你說話真有趣?！?/br>
    「有趣？」

    「對，有點現(xiàn)代詩的味道。」

    「現(xiàn)代詩？那是什幺，我連唐詩都不會幾句那?！?/br>
    周琪琪對我的夸獎讓我的臉都變得火辣辣的，「你喜歡讀書嗎？」

    沒想到周琪琪突然問了我這幺個問題，我呆了好一會，「我就是不喜歡讀書

    才去跟著村里人出來干活的，初中都沒畢業(yè)那?！?/br>
    「哦，那也挺好的，誰說不讀書就不能發(fā)家致富的，你看這里的學生個個都

    是有文化的吧，畢業(yè)以后還不是一樣，到處找工作還不一定有人要，有些人最后

    混的還不一定有我們好那?！?/br>
    本來周琪琪在談論學歷的時候我的心里是有些不高興的，不是因為沒文化覺

    得自卑而是害怕自己沒文化她不喜歡，這是一種喜歡別人所以在意別人看法的得

    失感受。

    「聽周師傅說你是大學生是嗎？」

    話一出口我就后悔了，周琪琪聽完神色變得有些暗淡，我馬上猜想到她可能

    想起了她那個不幸的家庭了，卻又怕再說多錯多，沉默了好一會兒。

    「嗯，之前是，后來不讀了?！?/br>
    「哦哦，這樣啊?！?/br>
    她輟學的原因周師傅是和我說過的，我自然不會再傻到去問為什幺，「不過

    我現(xiàn)在都有去聽課?！?/br>
    「聽課？」

    「對啊，就是這個大學的公開課，好多人一起上，什幺人都可以去，好的課

    學生都擠滿了，連座位都沒有?！?/br>
    「什幺人都可以去嗎？」

    「對啊，這一點好多國內(nèi)的大學都有的，只是還只是限于校內(nèi)的學生或者工

    作人員，像是國外的大學，他們是歡迎任何校內(nèi)校外的社會人士也好學生也好，

    過來聽課的，校園都是可以自由出入的，但這一點在我們中國還是辦不到?！?/br>
    什幺叫落難的鳳凰比雞強，從周琪琪這就可以理解，自己這初中的文化水平

    ，別說聽課了，你就是在黑板上多寫幾個字或者英語我都可能看不懂。

    大概又有一搭沒一搭地聊了有十來分鐘，看大家都吃的差不多了，才換了人

    來頂替我們。

    吃過了早餐幫著打掃了一下桌椅和地板就閑著沒事了，干脆到二樓找阿明好

    了。

    「喏，來一根?！?/br>
    我和阿明坐在一樓的餐椅上聊著天，他打開一包煙順手遞給我一根，「你抽

    吧，我不抽?！?/br>
    「真沒勁，你也應該學學怎幺抽煙，我跟你說，在這個城里生活，你就得學

    會喝酒、抽煙，這樣跟別人談什幺事情、買賣的就容易多了，他們都好這一口。

    」

    對于阿明的教導我只能憨笑幾聲不做他答。

    「怎幺樣，早上遲到老周沒說你什幺吧？」

    「別提了，被周師傅好好說了一頓，昨天還好好的，今天這幺一個遲到給我

    留下壞印象，不知道明天會不會趕我走?！?/br>
    「啊我呸！狗屁印象，你以為你今天不遲到就沒事了，照樣得出事?！?/br>
    突然阿明原本斜靠在椅子上的身子一下坐直了起來，情緒有些激動，好像被

    罵的那個人不是我而是他。

    「什幺意思？我聽不明白?！?/br>
    阿明猛吸了一口煙，再緩緩地吐了出來，那表情別提有多享受了，難道吸煙

    真的有這幺舒服嗎，我聞了卻嗆鼻的很。

    「你連這道理都不懂，學著點吧，讓哥來好好教教你。」

    又是一口白煙從嘴里噴出，「他這是故意給你難看的?！?/br>
    「故意？為什幺，我又沒哪里惹他?！?/br>
    「你這就不懂了吧，有句話叫什幺來著，叫什幺來著，嘶，哎，我一下想不

    起來了，反正意思就是又給你一顆糖吃又打你一棍子，讓你是對他又感謝又害怕

    的，對！恩威并施，對，就是這個詞，對付你這種新來的最管用了，你現(xiàn)在心里

    是不是對他讓你來這里工作很感激同時早上被他罵了以后，又對他有些害怕。」

    我心里細細地揣摩了一下，感覺還真是這幺回事，點了點頭。

    「我一看就知道，老周這老東西來這幺一手，還不把你制得服服帖帖的，以

    后對他還不得說什幺聽什幺，所以我說，這老東西也不是個什幺好人，他做到這

    個位置也是有點本事的，你小子以后學著點吧。」

    聽完阿明的話我的心情十分沉重，沒想到在我心里像自己親人一樣親的周師

    傅竟然對我也是有著一些心眼兒的，雖然我沒有因此少塊rou，但這種被信任的人

    好像出賣的感覺讓我很不舒服，人和人之間一定要這樣勾心斗角嗎。

    「你等著瞧吧，他早上給了你這幺個厲害看，讓你擔心害怕個半天，到了晚

    上什幺時候就叫你出去談心了，那時候你再看他，那就跟換了人似的，就像自己

    的親爹一樣親，對你那說話的語氣，哎呦喂，好的不行，又是什幺什幺自己沒辦

    法了，你要理解他這個做法了，滾他媽的，你等著看吧，看他是不是來這幺一套

    。」

    如果事實結果真如阿明所說的那樣，我也不知道以后該再怎幺面對周師傅了

    ，難道也學他們那樣表面客氣背地里又是罵他的祖宗十八代嗎？我不想成為那樣

    的人。

    「小陳啊，你們在這那?！?/br>
    我一聽聲音就聽出來了，是王姐。

    「我們在這閑聊那，王姐你這是要出去啊?！?/br>
    我看著王姐把那身白色圍裙脫了下來換回了自己的衣服，就猜測到她可能要

    出去。

    「是啊，我出去辦點事?！?/br>
    「哦，那你路上小心點?！?/br>
    「欸，唔，那個小陳，我有點事想問你?！?/br>
    「什幺事？」

    王姐沒說只是看了看旁邊的阿明，阿明好像恍然大悟地叫了一聲，接著就說

    自己還有事情要忙，就走上了樓梯。

    「什幺事啊王姐。」

    等阿明離開了我才走到王姐身邊，「小陳你是不是讀過書？」

    「啊？」

    「就是認識字吧，剛才老家來了個電話，是我兒子打來的，說是要買什幺教

    材書，我們那地方?jīng)]賣，想讓我?guī)椭谶@找找看，可你王姐又不認識字，不知道

    他這要買的是什幺?！?/br>
    「原來是這樣，我是認識幾個字，但這事你找周琪琪不就好了，她是大學生

    啊，懂得肯定比我多。」

    「我剛才是想找她來著，沒找著，可能是又去學校哪里聽課去了?！?/br>
    我恍然大悟想起了周琪琪早上和我說的話，這座餐廳有著前后左右好幾個出

    口，不一定是要往這大門才能出去的，也是為了更好的疏通人流。

    「那行，我陪你一塊去吧。」

    王姐從我來的天就對我特別照顧，剛才被周師傅臭罵的時候又幫著我，

    我心里對她這個大姐很感激，這點忙自然是要幫的。

    「欸，那我就放心了，要不然我到了書店那也是抓瞎，多虧了有你啊小陳。

    」

    「呵呵，王姐你可別這幺說，應該的，對了，你知道要買那幾本書嗎？」

    「這，我可記不住啊，我也聽不明白，要不我再打個電話問問?！?/br>
    王姐掏出了手機撥打了老家的電話，由于今天是星期天，孩子一般都在家學

    習，要不然這電話也是白打。

    「喂，阿順啊，是mama，我就想問問你剛才說的那幾本書叫什幺名字來著，

    喂，你等會，我讓一個叔叔幫著接一下電話，你把那幾本書和他說一下，mama記

    不住這些名字。」

    說著就把手機遞給了我，我接過電話應了一聲，電話那頭是一個小男孩的聲

    音，聽起來年紀還很小，問了問是什幺書籍，他好像生怕我聽不清似的，一個字

    一個字地慢悠悠地念給我聽，現(xiàn)在這些輔導書的名字基本差不多，很好記的，只

    要記清哪個出社哪個省考試專用就行了，嘴里默念了幾次確認無誤后掛斷了電

    話，和王姐一起走出了食堂往車棚走去。

    王姐并不住在學校里，好像是家里有什幺親戚在這里，她住在親戚家里，為

    了早上上班方便她特地買了一輛二手的電瓶車，還是女士的那種，比較小，方便

    女生力氣不大的控制。

    「你會開電瓶車嗎？」

    「嘿嘿，不會?！?/br>
    「那還是我來開吧，我這還是次載別人那，你可要有心理準備啊，呵呵

    ，來，上車吧?！?/br>
    聽著王姐的忠告我只能尷尬地笑笑，卻又默默為我們兩人的安全開始擔

    心，望著這輛小電瓶車我真懷疑它是不是能載得動我們兩個，卻沒有更好的辦法

    。

    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