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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頂部也深入口腔,一直頂?shù)搅松喔牟课?,隨著男人在後面收緊了皮扣,沐澈的整張嘴都被軟膠塞滿了,連“唔、唔”的呻吟聲都幾乎發(fā)不出來。外面的皮罩也遮去了半張臉,連鼻子都一起罩在了里面。還好外面的皮罩在鼻孔下面還留了一定的空隙讓他呼吸,否則沐澈相信自己肯定會立刻窒息而死。等到沐澈適應(yīng)了這個口枷,卻發(fā)現(xiàn)男人站在那一直都沒有動過,忍不住奇怪的偷偷望了眼,卻發(fā)現(xiàn)男人看著自己的眼神……陌生的讓他一陣?yán)漕潖乃尼岜掣Z過。那眼神既像是興奮,又像是殘虐,隱隱的還透出著貪婪。即使發(fā)現(xiàn)沐澈偷偷抬頭看自己,男人也沒有出聲責(zé)備,反而是看著沐澈抬起的頭微微瞇起了眼。52帶著口塞的狗這是他最喜歡的一種口枷,也是他不會隨便使用的一種。這種口塞不但能讓奴隸完全發(fā)不出聲音,而且連勉強(qiáng)吞咽的動作都做不到,很快的口水就會從嘴里滿出來,然後順著特殊設(shè)計的槽口從軟膠的下部流出來,再順著面罩淌到身上。而更重要的是,這種口塞似乎總是能激起他心底最原始的施虐的欲望,那張就像被皮罩封閉起來的臉,就好像把對方所有的尊嚴(yán)和屬於人的部分全都封鎖了起來,讓對方徹徹底底的變成了一個奴隸,一條狗。男人就看著沐澈在自己這異樣的眼神下,顫抖的跪伏在了他腳下。他想看這個男人變成條狗的樣子!很快的,沐澈也發(fā)現(xiàn)了自己嘴里的口水正在一點點的滿出來,因為緊張和軟膠刺激著舌根,口水分泌出來的速度更快。但是做得像性器一樣的軟膠塞滿了他的嘴,塞得他連稍微動一下嘴唇都不可能,更別說是把口水吞下去了。不行了,要流出來了,自己淌著口水的丑陋惡心的樣子就要被男人看見了!就算明知道這或許就是男人想看見的,沐澈還是覺得難堪的閉上了眼,兩道淚痕順著眼角一起流進(jìn)了面罩里。透明的口水從當(dāng)中的軟膠下面快速的流了出來,順著面罩一滴滴的滴在了地上,很快就滴成了一個小水灘。自己就像個生活不能自理的白癡一樣,跪在男人的腳下淌著口水,從沒有這麼強(qiáng)烈過的羞恥感幾乎擊潰了沐澈所有的自尊心。眼前這副凄慘的畫面卻是讓男人感到非常的滿足,他很清楚這樣的調(diào)教會帶給沐澈多大的打擊,但是這正是他快樂的來源,S的天性就是從對方的痛苦中、從自己施加在對方身上的羞辱折磨中獲得無盡的滿足和快樂,所以愛上S的人,注定了就會變成這樣的下場。但是這個被痛苦折磨的人是沐澈,而嚴(yán)正均更不是一個會放任自己的奴隸被羞辱擊垮而萎靡不振的人。男人蹲下身,溫柔的撫著沐澈僵硬又冰冷的背,贊揚的說到,“很好,我就是喜歡看你這個樣子?!?/br>得到了男人的表揚,這讓沐澈的感覺好了很多,只要男人喜歡,他愿意的,愿意為他變成任何樣子。男人卻突然惡劣的笑了起來,低語到,“你看你的樣子多蠢、多下賤,就像頭豬一樣不停的流口水,真惡心!”沐澈的身子跟著男人的話猛的一顫,就像整個人都被抽空了一般。──你看你的樣子多蠢……──真惡心!眼淚無聲無息的就落了下來,沐澈突然伸手想去扯自己臉上的面罩。男人卻快一步就抓住了他的手,他很清楚自己的話會造成什麼樣的後果,沐澈的反抗也在預(yù)料之中。男人硬是把他的手反轉(zhuǎn)到了身後,同時等於把沐澈抱進(jìn)了自己的懷里,男人溫?zé)岬脷庀⒕驮谒亩叄p聲細(xì)語,“你這下賤的樣子不是很好麼?我就喜歡你這個又惡心又下賤的樣子,我就是想要條這樣的狗。你想做我的狗、做我的奴,就要接受我的調(diào)教,乖乖的變成我想要的樣子。”耳邊沐澈粗重得呼吸著,因為口塞堵滿了嘴,他只能用鼻子辛苦的呼吸。眼淚和口水一起滴到了男人的衣服上,沐澈的眼底不停的掙扎著、嘶喊著,最後卻終於敗在了自己對男人的愛上。身體無力的靠在了男人的懷里,沐澈再也不掙扎了,任自己的口水一滴滴的往下落。感覺到沐澈放棄了,順從了,男人才放松了手上的力氣,改而撫上了沐澈的頭,在他的耳邊低沈而堅定的低語,“沐澈,記住,我永遠(yuǎn)愛你?!?/br>男人很清楚,在這種時候,自己的愛才是對方堅持的力量。真正的抽一鞭子給一口糖,但是沐澈已經(jīng)沒有力氣去想這些了,他唯一明白的是,這個男人愛他,而他也愛這個男人,他愿意為他變成任何樣子。“還愿意繼續(xù)麼?”男人低聲的問到。其實該不該繼續(xù),該怎麼繼續(xù),這些都是主人來判斷的。而男人之所以這樣問沐澈,并不是他把選擇的權(quán)力給了沐澈,而是為了堅定他繼續(xù)接受調(diào)教的意愿。自己選擇的和被迫接受的,對此時的沐澈來說有很大的區(qū)別。果然,沐澈雖然顯得有點心力憔悴,卻依然點了點頭,然後溫順的調(diào)整了姿勢,跪趴在男人的面前。這種時候繼續(xù),如果是新手的S那是很危險的,因為沐澈明顯已經(jīng)接近了極限,一個不好就會崩潰。但是對嚴(yán)正均來說,卻是最好的時機(jī)。人類沒有極限,當(dāng)你覺得你到達(dá)了極限的時候,其實恰恰是你突破極限的最好時候。對於一個奴隸來說,沐澈的不管是身體上還是心理上的承受力都非常差,這并不是件好事。確定了要再繼續(xù),男人起身又在抽屜里拿了些什麼,然後牽著沐澈朝角落的方向走去。一路上yin蕩的口水延著沐澈爬過的地方斷斷續(xù)續(xù)的淌成了一條直線,沐澈低著頭,嘴里的口水一次次的滿溢,他卻無能為力的只能含著那巨大的口塞,任口水從自己的嘴里一次次的流出口塞,拉出一條長長的銀絲,一直淌到地上,一條銀絲剛剛落地,新的口水就已經(jīng)重新流了出來。就算這是男人希望他做的,沐澈還是深深的為自己這副丑陋的樣子而覺得羞恥。任何人都希望能把自己最好的樣子呈現(xiàn)在自己喜歡的人面前,沐澈當(dāng)然也不例外。只是他知道,他愛上的男人喜歡他清高的樣子,但是更喜歡他現(xiàn)在的模樣。男人牽著他到了一塊明顯比周圍低了幾公分的角落里,沐澈看見了墻角的下水口,知道這里應(yīng)該是沖水的地方。正在想男人想干什麼的時候,耳邊突然聽到了鑰匙的聲音,然後沐澈就感覺到男人到了自己的身後,動手打開了貞cao帶上的鎖。而且讓沐澈意外的是,這一次男人竟然把三把鎖都打開了。從他穿上這條貞cao帶開始,整整一個月了,除了必須的時候之外,他還沒有脫下過貞cao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