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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慢搖卻充斥著曖昧感的音樂,就算那聲音還離得很遙遠,強勁的貝斯還是鼓動著他的心臟,讓他情不自禁的,跟著音樂的節(jié)奏被吸引了過去。“去過酒吧嗎?”嚴正均忽然低頭問到。沐澈搖了搖頭。男人雖然沒有再給他帶上口塞,但是簡單的回答沐澈不想說話。意料中的答案,嚴正均笑著接著問到,“那有喝過酒麼?”這次沐澈點了點頭。“等會兒不許你喝醉噢!”沐澈乖巧的點頭,然後隨著越來越清晰的音樂,嚴正均抱著他走過了長長的隔音廊,眼前突然被晃眼的雷射燈閃到。節(jié)奏緩慢而強勁得慢搖,變幻莫測的燈光,還有風格各異的長椅沙發(fā)和裝飾,眼前的一切都讓沐澈覺得新奇而有趣。但是最讓沐澈驚嚇的是,他竟然看見有個全身赤裸的男人在地上爬行,而他的前面,一個穿著黑色皮衣的男人正牽著細鏈帶他離開。再仔細看去,還發(fā)現(xiàn)用沙發(fā)圍出的各個空間里,有幾個人正跪在男人的腿間,頭部在男人的胯下或快或慢的活動著。“沒什麼好驚訝的,大家都是同好,只要自己放得開,大家都不會介意的。”耳邊聽著男人的低語,沐澈發(fā)現(xiàn)這個酒吧里有一半的人脖子上都帶著項圈,甚至有人被銬在了酒桌上,看上去正在調教中。難怪嚴正均抱著他這個樣子就下來了,雖然有點另類,但是在這個開放的地方也不算多驚奇的事。就算被圍觀,也不是因為他。沒錯,他們被圍觀了!而圍觀的原因絕不是他這奇怪的模樣,而是抱著自己的這個男人。嚴正均一出現(xiàn),沐澈就清楚的感覺到整個酒吧里的氣氛有一瞬間的斷檔。所有人都在看見他的那一刻愣了愣,之後的反應也各有不同。如果帶著項圈的都是奴的話,那麼至少有一半的奴在一愣之後又看向了沐澈,那些眼神就讓沐澈有點不自在了。男人卻像對那些視線沒有感覺一般,跟著侍者往里走著。晚上有表演,所以絕色把當中的舞臺清了出來,此時上面已經(jīng)豎起了一根頂部掛著鐵環(huán)的柱子。侍者領著嚴正均到了舞臺邊的那組歐式沙發(fā)邊,彎身請他入位。這是一個三人坐都綽綽有余的豪華沙發(fā),兩邊一邊配了個華麗的單人沙發(fā),一邊卻是個華麗的靠椅。當中的酒桌上放著菜單,還有玫瑰色的香薰燭。“還真是個好位置?!眹勒α诵Γw少爺?shù)默F(xiàn)場調教,周圍已經(jīng)全都坐滿了,只留了這一桌還空著,一看就知道是特意留的。56這里是龍?zhí)痘ue“是啊,飛少爺特意幫您留的?!?/br>“不錯!”嚴正均也沒客氣,坐進了當中的三人坐沙發(fā),讓沐澈坐在自己的腿上抱在懷里,然後吩咐侍應,“幫我開瓶莎當妮,兩客西冷套餐?!?/br>“好的,請稍等?!?/br>直到侍應走遠,沐澈還在好奇的四處張望著。他長這麼大還沒有進過酒吧,看什麼都是那麼的新奇,尤其是這里的人都是他好奇了很久的S和M,看見同類的感覺,讓他忍不住的還有點緊張。“有趣麼?”抱在胸口的手突然收緊,用力把他摟回了懷里,屬於男人的氣息頓時取代了彌漫在鼻尖的甜香。不等沐澈回答,他就突然發(fā)現(xiàn)從後面有三個男人從不同的方向朝他們這走了過來。三個人脖子上都沒有帶項圈,但是看他們的感覺又不像是S。正在沐澈奇怪的時候,三個男人已經(jīng)走到了跟前,就像商量好的一樣,齊刷刷的跪在了嚴正均的腳下,俯下身,依次吻了嚴正均的鞋。9.t見到主人的時候,我必須跪在地上爬到主人的面前親吻主人的腳,以表示我對主人的熱愛和順從。三個男人的動作頓時讓沐澈想到了嚴正均在調教時對他的要求,也是所有主人對奴隸的要求。自動出現(xiàn)在的聯(lián)想讓他的心里頓時像被什麼堵了一樣的難受,不禁又細細的打量起了那三個男人。“帝君很久沒來了,我們都很想你?!?/br>抬頭說話的男人25歲上下,簡單的襯衣長褲,看上去非常樸實不浮夸,就跟他給人的感覺一樣。不算很出色的臉,但是很端正,會讓人感覺很穩(wěn)重很溫和。嚴正均放開了抱著沐澈的手,仰身靠近了沙發(fā)里,高傲的看著跪在自己腳下的男人們,“今天只有你們?nèi)齻€麼?”“飛少爺?shù)膱?,基本上都來了,可能不方便過來打招呼吧!”聽著男人的話,沐澈轉頭朝四周打量著,果然看見不少帶著項圈的男人朝他們這里看著。沐澈雖然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但是他不傻,當中幾個的眼神掃過嚴正均之後就停在了他的身上,那眼中冒著雄雄妒火的表情他還是看得懂的。至於男人說的不方便過來打招呼,看那些奴身邊的男人就知道是找了新主人,所以不方便過來。嚴正均倒是不在意這些,只是以前一來就會被一圈奴圍著,今天只有三個覺得好奇而已。聽了男人的話嚴正均略微點頭,“那你們也別跪在這了。”三個男人卻看了眼沐澈,還是當中那個說到,“讓我們留在這伺候帝君吧?”靠!這三個當他不存在是不是?本來他在這他們還過來打招呼就已經(jīng)夠囂張了,現(xiàn)在竟然還當他不存在的想留下?沐澈氣得快內(nèi)傷了,偏偏這時候他是沒資格說話的,就連給嚴正均暗示都不行。他需要做的只有服從,而沒有任何要求的權力,今天的調教已經(jīng)讓他深刻的明白了自己跟男人之間的主奴之分。嚴正均含笑的看了眼明顯不樂意了卻仍然溫順的依偎在他身邊的沐澈,看來他已經(jīng)明白了自己的身份。既然沐澈這麼乖,他當然不會留下這三個讓他不痛快。伸手寵愛的揉著一頭黑發(fā),嚴正均冷漠的對那三個說到,“不用了,我的狗不喜歡我身邊有別的奴隸。”三個人都是一愣,難以置信的望著嚴正均,又轉頭看著沐澈。嚴正均的話,等於是告訴了所有人,這個奴對他來說是特別的,同時也是在告訴所有的奴,不要再靠近他的意思。帝君一個多月沒來絕色,有傳言說是他找到了真愛,想不到竟然是真的。三個人的心底雖然不能說沒有失望和羨慕,但是也明白帝君對自己不感興趣的東西絕不會給好臉色,只能轉身離開。“他們都是你的奴隸?”等到那些人都走遠了,沐澈才扯著男人的衣服,小聲的問到。“以前的奴隸?!?/br>“只有你覺得是以前吧?”嚴正均笑著把他抱進了懷里,“怎麼?你吃醋?”說完全不介意那是假的,雖然一開始就知道男人有過很多的性奴,但是真正看見又是另一回事了。不過沐澈也知道那些都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