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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男人吧?就連自己這個已經(jīng)被調(diào)教過的M都會一瞬間就被勾起了征服欲,更不用說那些征服的欲望比他更強烈的S了。“不用這麼激動,只要給他錢,他馬上就能跪下幫你做任何事?!?/br>嚴正均涼涼的聲音傳進耳中,沐澈猛的一個激靈,轉(zhuǎn)頭去看嚴正均,果然看見他陰沈著臉靠在沙發(fā)里。自己的心事從來就逃不過嚴正均的眼睛,不用他說沐澈也知道自己剛剛的樣子一定很興奮,對占有欲和控制欲都比任何人要強的嚴正均來說,當然不會喜歡他對別人激動。“你對他有興趣?”對著不知所措的沐澈,嚴正均笑問。就算否認也只會讓嚴正均更生氣,這種像本能一樣的下意識就否認的習(xí)慣,都已經(jīng)在調(diào)教中被嚴正均調(diào)教了過來。沐澈只能低著頭,縮著身子充滿畏懼的小聲到,“對不起!”調(diào)教已經(jīng)讓他清楚的明白,不管男人多溫柔多疼他,他始終是男人的奴隸,是一條狗。“回答我的問題。”“我只是……只是……”就算說只是本能的有股沖動,也只會被說是找借口,就算再難堪再說不出口,他也只能對自己的主人說實話,沒有辯解的余地。“對不起,我一時有點興奮過頭了,但是我的身體和心都是屬於主人的?!?/br>對沐澈的回答還算滿意,嚴正均伸手把他攬進了懷里,“你懂得分寸就好?!?/br>也許回頭還是應(yīng)該用貞cao帶鎖起來!完全不知道嚴正均在想什麼的沐澈,聽出嚴正均的語氣已經(jīng)柔和了下來,膽子也跟著大了起來,忍不住好奇的問到,“主人,你對他沒興趣麼?”連他都興奮了,沒道理嚴正均這個徹頭徹尾的S反而沒感覺?。?/br>嚴正均卻是無聊的扯了扯嘴角,“這次的奴確實不錯,看得出紅館下了大本錢,主是阿飛,奴肯定也是紅牌。不過再紅牌,也是拿出來賣的,給他錢就什麼都肯做,你讓我對臺投幣販賣機有什麼興趣?”投幣販賣機……沐澈就覺得滿頭的黑線往下垂。嚴正均平時說話不會這麼刻薄,看來還在吃醋加不高興。雖然明知道這樣自己會倒霉,不過沐澈還是忍不住偷笑,這樣的嚴正均很可愛。沐澈正亂想著,舞臺上男人已經(jīng)把那個奴高舉著雙手吊在了柱子上。那個做奴的男人雖然沒有反抗,但是高傲的眼中已經(jīng)滿是憤怒的瞪著那個男人,緊緊盯他,就像是要把他的樣子記個清楚一樣的緊緊盯著。“他這個表情是裝出來的?”要是這樣的話,沐澈真的太佩服他的演技了。有這外貌有這演技,他應(yīng)該去演藝圈當明星。“那倒不一定是裝的,很多奴雖然是自愿賣身接受調(diào)教,不過說到底還是被逼的。欠了錢、欠了情,或者有別的原因??傊w的原則是,只要奴隸自己同意就行,至於奴隸為什麼同意,他就管不著了?!?/br>嚴正均的話剛說完,酒吧里突然傳來一陣sao動。穿著皮衣的男人離開後,黑暗中又一個人影走了出來,聽這sao動應(yīng)該是高云飛了。人影緩步進入舞臺,隨著燈光打在男人的身上,酒吧里突然傳來一聲聲呼喊。“飛少爺!飛少爺!”嚴正均說阿飛有人氣,沐澈本來還半信半疑,不過現(xiàn)在已經(jīng)由不得他不信了。不過出來得這位,你到底是誰????!壓低得黑色軍帽,軍帽下是一張嚼著笑卻會讓人不寒而顫的冰冷笑臉,一樣的五官,卻讓沐澈完全陌生。阿飛身上穿著一套軍服,黑色外套的剪裁盡顯了軍人的鐵血和精致,在肩章領(lǐng)章和飾帶的裝點下又帶著一種華麗。深藍色的標式襯衣,鮮紅色的花式領(lǐng)帶。阿飛還帶著一副白色的手套,手中拿著一根細長的馬鞭,被他彎出了一個月牙般的弧度。一出場,那個男人的全身就散發(fā)出危險的氣息,尤如一個經(jīng)驗老道的獵人,正在盤算著怎麼玩弄被吊在柱子上的獵物。不過這時候沐澈卻有點暈,“主人,他們是在玩COS麼?”貴族、軍服……一場調(diào)教秀而已,要不要這麼專業(yè)???“為了調(diào)動情緒,是會有一點角色扮演。反正客人喜歡什麼,他們就給什麼,這才是商人。這次還算正常的,醫(yī)生、護士、學(xué)生、皇帝、武士、警察、和尚、道士、囚犯……能想到的基本都扮全了?!?/br>還真是……很有趣啊……嚴正均看他滿頭黑線的樣子,笑問,“難道你就沒有特別喜歡的?你對什麼特別有感覺?”沐澈想了想,“我好像就對主人最有感覺,喜歡高高在上的主人,就像主人的稱號帝君一樣,高傲的主人總是讓我心甘情原的就想臣服?!?/br>不管是不是故意討好自己的甜言蜜語,反正嚴正均很受用,摟著沐澈低頭啃起了他的脖子。這頭嚴正均正啃著脖子的時候,那頭阿飛也已經(jīng)反手用馬鞭挑起了男奴的臉。那張高傲而憤怒的臉極力的往後閃避著,但是卻躲不開阿飛手里的鞭子,反而把自己逼得緊貼在了柱子,再沒有任何可退的地方。阿飛緩步走近,手中的鞭子從下面頂高了男奴的臉,讓那張倔強的臉展示給所有人看。然後鞭子換到左手,右手伸到奴隸的胸口,一顆、一顆的解開了扣子。阿飛的動作很慢,男人狠狠的瞪著他,卻隨著阿飛的動作,因為緊張而呼吸漸漸開始粗重。解開了扣子,阿飛用力把外套往上拉,一直拉到了手腕,把外套從綁住的手腕間拉出又翻到了後面。男人穿著白色襯衣,下身的馬褲也看得更是清楚。高低起伏的曲線,包裹著下面結(jié)實有力的雙腿,雙腿間的地方隆起著,若隱若現(xiàn)的露出底下的模樣。“真是漂亮!”阿飛曖昧的贊嘆著,用馬鞭緩緩的從領(lǐng)口一路移到了胯下。“滾開!你這混蛋,不準碰我,滾開!”男奴憤怒的大吼,沐澈頓時無語,這里還有臺詞啊?阿飛當然不會聽他的話滾開,比手指略粗的鞭把頂著胯下那隆起的部位,阿飛熟練得挑逗著,就像用手指一遍遍的在性器上劃弄著,很快那個隆起的部位就像頂小帳篷一樣的撐了起來。“公爵閣下,你似乎勃起了?”阿飛戲謔的說著,沐澈差點一口酒噴出來,原來這個是公爵閣下???不知道阿飛扮的是什麼,上校還是將軍?男奴頓時惱羞成怒,漲紅著臉怒吼,“你這個下流的混蛋!骯臟!無恥!下流!”下流已經(jīng)說過了,公爵閣下罵人的詞語很貧乏??!“只是這樣小小的挑逗了下就勃起,到底是誰下流啊?”一邊笑語,一邊阿飛繼續(xù)著手上的動作。男奴雖然罵得大聲,但是胯下的帳篷卻是很不爭氣的越撐越高。這種模樣,反而比脫下褲子直接把性器露出來更讓男人覺得難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