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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想起一年前,自己似乎在公司見過他。當時那個男人年輕英俊又有錢,公司里的女孩子興奮的聊了很久他才知道原來那個是誠天的老板。“沒錯,畢業(yè)之後我進了現(xiàn)在的公司做銷售,他們不想我做的太辛苦,所以開了家公司幫我吃銷售額,這樣就算我跑不到別得訂單,公司也不會給我臉色看。這幾年我客戶越來越多,但是誠天的訂單一直沒有斷過?!?/br>難怪嚴正均在公司的地位這麼超然,原來是有誠天在後面撐腰。但是沐澈也明白了,原來嚴正均現(xiàn)在會變成這樣,還是他闖的禍,“是因為這次誠天的訂單出了狀況,所以他們才來找你?”“不關你的事,就算沒有這件事,我也已經決定要跟他們攤牌。既然這樣的狀況早晚都要面對,早或晚其實都沒有區(qū)別。”“就算你這樣說,可是要我什麼都不做的就是等,我做不到。他們竟然把你打成這樣,還這樣對你……”看著插在男人性器中的導尿管,沐澈心里就痛得快要透不過氣來。“我做了十幾年的奴隸,早就習慣了。倒是你,高興點??!把你騙的這麼慘的混蛋現(xiàn)在遭報應了,你應該很解氣才對,笑一個。”看著滿身的鞭痕他笑得出來才有鬼!“來,給主人笑一個。”嚴正均卻不死心的又逗他。沐澈不想讓他難過,扯著嘴角給了他一個像抽筋似的笑。“好了,你該回去了。你去叫他們進來,然後你再走。阿澈,不要私下跟他們接觸,你斗不過他們的。”“主人……”明知道他在受折磨,自己怎麼可能放心走。“別那麼難過了,其實他們對我很好,沒那麼慘。在我最無助的時候是他們幫了我,雖然我也付出了代價,可是我自己明白,我值不了那麼多錢。我童年最後的那段時間也是他們陪著我過的,雖然經常被打被cao,可是蛋糕玩具也不少,至少衣食無憂,他們還會抱著我睡覺。也是因為他們我才能繼續(xù)上學,讀完大學,還讓我出來工作,怕我在公司太辛苦,還特意開家公司幫我吃訂單。其實他們已經放棄了,他們知道我不喜歡做奴隸,所以這幾年他們已經很少來了。這次他們會這麼生氣,也是因為感覺被背叛了吧。所以別難過,這是我心甘情愿的,那張契約沒有法律效力,我之所以還堅持要他們同意解除,只是因為他們值得我遵守。”“那麼,如果我也同意做他們的奴……”“我不準!”嚴正均大聲的喝阻了他後面的話,“你以為他們是想成全我們麼?他們是要讓我死了這條心同時毀了你!不要以為他們會有什麼好心,你落在他們手上絕不會有什麼好下場的。”那一鞭還在背上血淋淋的痛著,方天誠那一鞭是往死里在抽,對沐澈,嚴正均還沒天真到覺得他們會像對他這麼好。沐澈又跪在嚴正均的腳下糾結了很久,不想讓他再受這種折磨,卻怎麼也無能為力,那種無力和煎熬讓他握緊了拳,卻無處發(fā)泄。“去叫他們進來吧,不要去搭他們的話,能走的時候就馬上走?!?/br>“是,主人?!?/br>又吻了下男人的腳趾,沐澈才站起來走到了門口。打開門,那兩個男人就在外面的臥房里,看見他開門,兩個人也起身走了過來。“說完了?”方天誠攔在門口,顯然沒有讓他走的意思。“方天誠,讓他走!”方天誠的眼底頓時閃過一股怒氣,說到,“你應該叫我什麼?”知道對方是在故意羞辱他,嚴正均斂著眉,一字一句,清楚的說到,“主人,求您讓他離開?!?/br>63方天誠和鍾禾聞嚴正均終於低頭示弱的姿態(tài)似乎讓方天誠很受用,但是方天誠并沒有讓沐澈走,反而拖著他進了調教室,“既然已經來了,不如看完表演再走,看自己的主人被調教的樣子,一定另有一番趣味吧!”嚴正均狠狠瞪著他,卻沒有說話。從沐澈出現(xiàn)的那一刻,他就知道這兩個不會輕易的放他走,只要他們不碰沐澈,其它的事他可以忍。“我沒興趣,不想看!”沐澈冷著臉甩開了方天誠的手。“怎麼?舍不得看他受苦麼?那好啊,你來代替他?!焙孟裨缇土系搅算宄簳@麼說,方天誠等的就是這句話。沐澈看著被吊在當中滿身是傷的嚴正均,那雙黑眸卻沒有半點蒙塵,黑亮的有神,就像那晚這個男人第一次出現(xiàn)在他的面前,那雙帶笑的眼明亮、清澈、沒有迷茫。嚴正均從來就知道他要的是什麼,也會清楚明白的告訴他要他怎麼做。男人告訴他,不要讓任何人碰他,而他只有照著他的話去做,才是對他最好的回應。“看來阿君在你心里的位置,也不過如此而已?!笨淬宄荷蚰臉幼樱R禾聞狀似輕飄的說了句。一聽鍾禾聞擠兌沐澈,嚴正均冷聲到,“想做什麼就快做,別嘰嘰歪歪的讓人不痛快,反正你們也就會玩些不入流的手段,想怎麼樣,我受著就是了?!?/br>“不入流?說我們不入流?我什麼時候不入流了?做什麼不入流了?”方天誠又炸毛了,掐著嚴正均的氣勢幾乎想要掐死他。“有本事,你用鞭子抽到我服,欺負我的狗算什麼本事?用錢砸,挑軟的捏,你說你哪件事做的上品的?”“我靠……”“天誠,”鍾禾聞沈聲叫住了他,“這招激將法他小時候就會用了,你到現(xiàn)在還會被氣到。”被鍾禾聞提醒,方天誠才發(fā)現(xiàn)自己差點又上了嚴正均的當。這次方天誠是真的怒了,他雖然脾氣暴了點,也為此吃過不少虧,但是只要讓他發(fā)現(xiàn)的,他絕對會連本帶利的討回來。露出一個猙獰的笑,方天誠低聲的說著,“是啊,你從小就會算計我,我還不斷的上你的當。不過今天我倒要看看,你怎麼用你那聰明的腦袋救你和你的狗。我不上品,我不入流,我今天就是要cao他,我還要把他帶回去,賣進妓院里讓人輪著cao!”嚴正均也笑了起來,讓人不寒而顫的笑著,“方天誠,你要是把事做絕了,到時候就別怪我狠!”打人不打臉,留條後路日後好相見。這一直是方天誠和鍾禾聞的處事原則,除非真的到了你死我活的地步,否則就要為以後打算。方天誠雖然恨,卻也明白他真的這麼做了,那麼他們這麼多年在嚴正均身上花的心思就全部白廢了。“你陪我們玩一輪,然後我們放他走?!苯┏种?,鍾禾聞下了決定。嚴正均沈默了,用沈默代替了回答。“哼!”方天誠冷笑聲,從墻邊的柜子里拿了兩瓶礦泉水走到了嚴正均面前,打開瓶蓋捏開他的嘴,方天誠就開始往他的嘴里灌水。他想干什麼?心疼嚴正均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