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2
書迷正在閱讀:君不知所起,與子成說、群里都是我男友[快穿]、共枕山河、王子與流浪者、你好,陸先生[娛樂圈]、肋骨、天才僵尸也有愛、學(xué)霸紅包群[重生]、痛之花(H)、(火影同人)悲劇不是你想悲
“……我之后會告訴你?!毖鄷詴缘捻由钊缒?,但是薛景并沒有錯過她眼底一瞬間燃起又逐漸黯淡的星火。凝視了底下的薛景半晌,燕曉曉似乎已經(jīng)將情緒平復(fù)下來,接著才繼續(xù)說道:“你那天送的稿子,上市之后賣得還不錯?!?/br>“真的?”薛景激動的想要撐起身子,又被燕曉曉壓了下去,只好認(rèn)命的躺在冷冰冰的地板上,但是一雙眼睛卻是放著光芒。知道自己的努力沒有白費(fèi),薛景忍不住大大的松了一口氣,壓在心頭上的大石也跟著消失,整個人都神清氣爽了不少。“不過,”燕曉曉沉吟,眉眼透出一抹若有所思,“有狐封筆了。”“蛤?”薛景被嚇得又想要坐起來,但是燕曉曉不客氣的將他壓按回去,顯然不太滿意身下的椅子老是動來動去。“老大!你沒騙我吧?那只死狐貍真的不寫了?”薛景心里簡直像有無數(shù)只小手在抓撓,急得他多想沖到當(dāng)事者面前,抓住對方的衣領(lǐng)猛搖晃,“他是受了什么刺激,還是遇到瓶頸了?”燕曉曉沒有回答,只是一個逕的盯著薛景,那眼神是說不出的古怪。薛景甚至覺得老大看著他的模樣就像是他剛剛問了什么蠢問題,但是再仔細(xì)一思索,薛景還是不覺得哪個地方有不妥。于是,燕曉曉看著薛景,薛景回視著她,這樣的畫面落入剛進(jìn)門的保健室老師眼里就是兩人在深情款款的對視,尤其是女孩子還騎在男孩身上,嚇得他臉色大變,反射性厲喝一聲:“你們在做什么!”“呃……在談人生。”薛景的回答很誠懇,表情很認(rèn)真,但是看著保健室老師痛心疾首的模樣,他就知道對方誤會他與老大的關(guān)系不單純。事實上也不怎么單純,壓榨者與被壓榨者的關(guān)系。“老師,請放心?!?/br>燕曉曉平靜的聲音讓正在大眼瞪小眼的少年與中年男人將視線移到她身上,就見她輕巧的站起來,白瓷般的臉蛋不帶表情,一邊撫平被弄亂的裙擺,一邊淡淡說道。“我在薛景同學(xué)身上騎了那么久,他都沒有硬起來,我猜他可能不舉。”面對前任上司喪盡天良的人身攻擊,薛景悲憤的在心里比了一記中指,淚流滿面。你們?nèi)也挪慌e啦!碟仙篇20陌生的世界里突然出現(xiàn)了上司的身影,是美好又痛苦的。美好的是,薛景終于有了暢所欲言的對象,不用一個人吞著不能說的過去,把自己憋出內(nèi)傷。痛苦的是,燕曉曉是一個勤于訓(xùn)練的人,而練習(xí)對象(這邊也可以讀作沙包)的不二人選,自然非薛景莫屬。薛景曾經(jīng)跟其他人打聽過燕曉曉以前的個性,得到的答案不外乎是愛哭愛笑、情緒表露于外的可愛女生,跟上司的個性簡直天差地別。“老大,你究竟是怎么讓那群小鬼相信你就是那個燕曉?”曉薛景納悶的問。他自己倒還好,聽說原身體的主人個性本來就蠻活潑的,常跟女同學(xué)玩在一塊--這點很好,薛景非常滿意。“我告訴他們,我吃水太多,造成顏面神經(jīng)受損?!毖鄷詴悦娌桓纳恼f。“聽你唬爛,最好落水可以讓人顏面神經(jīng)受損啦!”薛景對于她的漫天大謊表示不齒,渾然忘記自己也是一個謊話連篇的家伙--尤其是限定殷離莫。“你車禍都可以重生了,不是嗎?”燕曉曉淡然反問。薛景語塞,覺得老大說的話實在太有道理,讓他無從反駁。而出院之后,薛景與燕曉曉越走越近一事,也引起同年級的學(xué)生注意,一時間流言四起,什么患難見真情,什么一玩碟仙識真心;還有人更言之鑿鑿的說其實薛景之所以玩碟仙,就是為了確認(rèn)自己的真命天女是不是燕曉曉。每個人都說得有鼻子有眼睛,但是薛景發(fā)現(xiàn),這些傳聞里只有他與燕曉曉,第三個人的名字始終沒有出現(xiàn)在學(xué)生們的討論間。馬的,玩?zhèn)€碟仙那么高調(diào)做什么?弄得人盡皆知。這兩個小鬼真該學(xué)學(xué)那個叫麥利的男孩子。說到麥利,這位參與碟仙的第三方其實是二年一班的學(xué)生,給人的印象就是資優(yōu)生、乖寶寶,身體虛弱,常常請病假。自從薛景撞到他的那一天過后,他又開始請假休養(yǎng)。薛景還是弄不清楚看到麥利的那一天,自己為什么會淚流滿面?拜托不要告訴他,其實他與麥利是好基友,出于身體的本能才會自發(fā)的哭得這么慘……呸呸呸,童言無忌,童言無忌。甩掉滿腦子胡思亂想,薛景現(xiàn)在有更重要的事要做。他想要知道有狐封筆的原因。薛景在當(dāng)編輯的那幾年,最談得來的作者就是有狐了,出于關(guān)心,也出于為了日后的精神糧食著想,或許是該研究一下如何聯(lián)系上對方吧。不知道跟那只死狐貍說他死了,但是又重生了,還重生到一具青春rou體里,面具下的那張臉會露出怎樣的表情?對了,上輩子都沒見過有狐的樣子,真希望這輩子可以看上一眼。薛景想了很多,也上網(wǎng)查詢過有狐的近況,可惜他的部落格已經(jīng)停擺,最后一篇發(fā)文還停留在2014年,連讀者們的留言都不再回應(yīng)了。打電話?說來汗顏,薛景除了自己的電話、家里的電話,還有老爸老母的手機(jī),根本記不起其他人的。寫信?一年沒有登入信箱,他的帳號已經(jīng)被認(rèn)定為無效了。上SKYPE?如果老朋友看到他上線,情況有兩種,一是以為他被盜號了,二是以為撞鬼了。以前隨便找隨時出現(xiàn)的人,現(xiàn)在想要見上一面卻是難如登天,薛景嘆氣,郁悶的在客廳里練習(xí)八極拳的基本功。平平都是重生,為什么老大重生的身體資質(zhì)那么好,他自己就變成一個弱不禁風(fēng)的奧少年呢?把他當(dāng)初的英姿煥發(fā)還回來?。?/br>薛景神色哀怨,但該做的步法一個都沒有少,他先扎馬步再蹲弓步,屈膝做虛步,提腳練獨立步,兩腿交叉著盤步,一腿全蹲、一腿伸直叩仆步。等到一套功架做下來,薛景已經(jīng)是滿頭大汗、氣喘吁吁了。他揩去額角的汗水,一回頭卻嚇得差點尖叫。“你是摸壁鬼喔!突然出現(xiàn)是嚇?biāo)勒l啊!”不知道什么時候,殷離莫就站在薛景身后,正居高臨下的俯視他,那雙美得過分的狹長眼睛簡直像是黏在他的臉上,不肯移開。薛景無法確切的形容殷離莫眼底的情緒,事實上,他一直覺得可以透過人的眼睛就讀出對方在想什么,根本是鬼扯。最好那個人的眼睛里有刻字啦!但是被人這樣直勾勾的盯著,還要面對一張長得很妖孽的臉龐,薛景的心情更糟了。太帥的男人只會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