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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同其他幸存的人類基地同步了他的資料,目的就是為了提醒‘抓他’的人。他在M市研究出第一種‘解藥’有個不小的副作用,那就是能使感染喪尸病毒的異能者變成普通人。然而對于人類來說,永遠只能當(dāng)一個普通人和成為一名沒有理智的喪尸,大多數(shù)人都選擇了成為一名普通人。也正是因為有了第一種解藥的出現(xiàn),姜戈的名聲在所有幸存者基地中開始傳開。‘他很有可能研究出喪尸病毒解藥’也變成了‘他一定能研究出喪尸病毒解藥’。一時間,所有人都在找姜戈,直到幾天前從伊甸園基地傳出‘姜戈跟一個喪尸’在一起的消息。霎時,每個基地都出動了,M市離B市伊甸園基地近,第一時間派人趕了過來。然而,人剛來就出事了,那個據(jù)說姜戈喜歡的喪尸皇死了!死因:踩到自己扔的解藥試管滑倒摔死的。這讓準(zhǔn)備大打一場的人個個驚掉了下巴,沒多時回神就看到他們念念不忘的人出現(xiàn)在他們面前。一直想找機會跟姜戈說上話,結(jié)果人家鳥都不鳥他們,好不容易說兩句話,還是單方面的問話。又不能輕易動手,他們可不想再一次重蹈覆轍。原本以為這次會行動失敗,沒想到后面還有驚喜。反射性收回腳,依舊是那個囂張的聲音問:“真的有解藥,而且你給愿意交出來?”姜戈暗沉著眼睛,抱著蘇歌不緊不慢吐出三個字,“看心情。”至于看心情做什么,他沒直說,也沒阻止他們各自的猜測。又半個月,伊甸園基地對面喪尸基地門口已駐扎了不少人,各種帳篷直接搭建在路上或堵在伊甸園基地的門口,讓每一個進出基地的人苦不堪言。嚴(yán)肅的會議室里坐著兩排十二個基地代表人,凌遲云也在其中。半個月過去,他始終不相信蘇歌會死,走神中,頂頭一名大基地的負(fù)責(zé)人將話頭轉(zhuǎn)向他。“凌遲云,你作為伊甸園基地的負(fù)責(zé)人,對于對面,你有什么看法?”這句還在不久前他問底下人的話,再一次拋給了他。凌遲云無奈的搖頭說:“我對姜戈不了解,并沒有什么好的建議?!?/br>“凌少有點妄自菲薄了,我可是聽說你和姜戈喜歡的那個喪尸有那么一段故事?!弊谒麑γ娴娜诵χf道。凌遲云眼睛暗了暗,并沒有直接解釋,而是說了一段很有深意的話。“我只和沒有變成喪尸之前的蘇歌熟,至于變成喪尸后的蘇歌”他遲疑了一下,神情復(fù)雜說:“我并不熟?!?/br>“你這話有意思,你的意思是說沒變成喪尸前的蘇歌和變成喪尸后的蘇歌不是同一個人?”還是他對面的人敵視問道。凌遲云沉默了,他心里就是這樣想的,只是如果他說出來估計沒人會信。而在他內(nèi)心深處也一直有一個和他想法相駁的聲音,讓他每次都很猶豫。“怎么?難道我理解錯你的意思了?”凌遲云依舊沒有吭聲。正在他對面的人再接再厲時,上面的人發(fā)話了,“不管怎樣,這個月必須拿到解藥,最遲三天!”他說著站了起來,逼人的視線在會議室里掃了一圈。沒人注意的角落,一道黑影一閃而過。與此同時,姜戈臉色泛白,眼底發(fā)青,聲音疲憊不堪,“去叫大黃二黃?!彼麑κ卦谒磉叺囊粋€喪尸吩咐道。不一會兒,姜戈直勾勾地盯著大黃紅色的瞳孔,臉色陰沉不知在想什么。跟在大黃身邊的于洋吞咽了兩下,硬著頭皮說:“他昨天喝完我的血后升的級?!?/br>“哦。”姜戈有氣無力回道,“我準(zhǔn)備離開?!?/br>“你去哪?”于洋突然激動問道。姜戈黑沉的眼神盯著他,過了好久,說:“和媳婦浪跡天涯。”于洋:……“那解藥你打算什么時候給他們?!弊哌M來的田豐直白問道。“大哥?!庇谘蟛毁澇傻乜粗D(zhuǎn)而一臉歉意地對姜戈解釋,“大哥他只是被外面那些人弄煩了,沒什么別的意思?!?/br>“你明天把我房間里那張紙給他們?!闭f完,姜戈頭也不回的離開。直到他背影越來越小,一直沉默的大黃二黃低著頭叫了一聲,聲音里多了以往沒有的感情。田豐確認(rèn)姜戈是真的離開后,抹掉頭上的細汗一屁股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發(fā)出好大一聲聲響,頓時驚醒了他。“沒事吧?”于洋擔(dān)憂地問,正欲上前。“他沒事,我們先回去,明天再來拿東西。”二黃擋在田豐面前不容反駁道。說完直接拉著人就走。于洋和同樣茫然的大黃面面相覷了幾秒,于洋忍不住想到了昨晚發(fā)生的事,表情不自在的紅了紅,最后裝作不在意拉著大黃出了屋子。第二天,田豐按照吩咐將姜戈留下的紙條抄了幾十遍,分給了在外面晃蕩的人。一年后,新型喪尸病毒解藥——完成品終于研發(fā)成功,此時地面上三分之一是喪尸,三分之一人類,另三分之一則是異獸。正在人類準(zhǔn)備將喪尸病毒解藥普及,徹底把喪尸恢復(fù)成人類時,姜戈回來了。同時帶回來了一個爆炸性消息。末世來臨所有生物開始進化,人類的身體也慢慢發(fā)生了變異,最為顯著的便是人類的力量變強,進化出異能。與實力變強相對應(yīng)是人類的繁衍問題。隨著時間的流逝,女性因為體質(zhì)因素很難在末世生存,漸漸地,等人類回神,赫然發(fā)現(xiàn)女性的數(shù)量已經(jīng)減少到不足男性的一半。每天的新生兒也在慢慢減少,縱然大多數(shù)人把目光都放在了生存上面,可新生命的減少也讓人們心生恐慌。姜戈的回歸和他所說的話帶給人們絕望的同時也帶來了希望。直到他提出震撼世界的‘契約論’,也就是將用喪尸病毒解藥恢復(fù)成人類的喪尸,以血為媒介和人結(jié)成契約,然后再服下他研究出的一種藥,不久后人或者喪尸便會懷孕。‘契約論’一出,立馬遭受了抵制,無數(shù)科研人士站在道德制高點上評判,說他胡說八道,違背常理和自然生命學(xué)說,是邪教,不可信!即便已成了兩個孩子父親的于洋站出為他作證,也沒人相信。后來,人類沒有了辦法,女人全世界加起來不到一萬,人類面臨滅絕的危機。這時,田豐站了出來,當(dāng)場服下藥。等待結(jié)果的幾個月里,無數(shù)人期待又不安的祈求著成功。去他媽常理,去他們的邪教,只要人類別滅絕,不就是喪尸嗎?照日!于是當(dāng)田豐亮出懷孕證明后,全世界都興奮了。為了繁衍,和喪尸和平相處都是小事,因為喪尸不好聽,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