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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卿剛好進來。 “你做的?”他看著那盤炸雞問道。 我點了點頭,拿起兩個茶杯,各裝了兩個炸雞翅進去,對阿達和竹溪說:“你們二人拿去吃吧,希望你們喜歡?!?/br> 阿達和竹溪面面相覷,在天子面前不敢動手,司馬卿一邊坐下來一邊說:“若兒給的,你們敢不要?” 于是他們二人紛紛拿起茶杯,識趣的出外面吃。 便只剩下我和司馬卿二人。 就在司馬卿準備動手的時候,我拉過他的手,帶他去洗手,說道:“吃東西之前要洗手,這是與我一塊吃東西的規(guī)矩。” 水盆里,我和他的雙手交纏在一起,他一根根的替我洗,期間問道:“你的身體如何?” “好多了?!?/br> 于是便與他用手吃炸雞翅,看得出來他很喜歡吃,“若兒,你還會做其他什么東西?” “很多?!蔽已院喴赓W,默默吃著,突然,他吻我的嘴角,原來有塊碎rou沾那了。 “很好吃?!彼靡庋笱蟮卣f。 我低下頭,和他不一會兒便解決了這盤炸雞翅。 外面的雪不停的下,阿達打傘撐司馬卿回書房,我在門口目送他離開,然后便暈倒了下去。 我想,我這應該叫自殘吧,明明感冒都快好了,我又再一次讓自己發(fā)高燒,不過御醫(yī)也不是紙做的,待到半夜,我終于醒了過來,睜眼便看到司馬卿,他卻靠在床桿上睡著了。 他肯定很累,這些天來cao心我和cao心國事,他本就是天底下最忙的男人,如今我還不讓他省心。 夜黑透了,我蓋著被子都覺得冷,我想起來為他披件衣服免得著涼,他便醒了,慌忙抱住了我。 “我沒那么難受了,天冷,你睡床來,蓋被子吧……” 他不可思議的看著我的眼睛,欣喜問道:“若兒,你在關(guān)心我是嗎?” 我不回答他,慢慢躺回被窩里,他脫了鞋,躺進里面,擁我入懷,然后再小心翼翼看著我的反應。 我心中緊張,卻還是裝著若無其事的樣子閉上了眼睛。 我的余生,是司馬卿的,我會是他眾多女人中的一個,他終會是我在這個世界里唯一的男人,這點,我無法不承認。 他渴望我,肌膚之親是遲早的事,我拒絕不了,只能選擇適應。 司馬卿抱得更緊了。 其實,他的懷抱是堅實且溫暖的,于我之前他肯定抱過數(shù)不勝數(shù)的女人,她們不會像我那么拘謹,會百般風sao諂媚,只為得他臨幸,但是,我永遠不會如此做。 突然,外面出現(xiàn)了打斗,司馬卿連忙爬起,他對我說:“你在這里別出去,我去看看。” 竹溪進來,我問道:“發(fā)生什么事了?” “好像是刺客,有兩個……” “兩個?”我猛然想到席清和阿猛,慌忙對竹溪說道:“快點為我穿衣,我要出去。” 竹溪連忙去拿棉衣來,我聽到外面席清的聲音:“司馬卿,我讓你死無全尸!” “太子妃!阿猛來救你了!” 我驚得赤腳奔了出去,便看到席清和阿猛被人打趴在地上,口里滿是血。 而司馬卿手里拿著劍,我趕緊擋在他們面前,哭著對司馬卿說:“求求你,不要殺他們,他們是我在這個世上唯一的親人了??!” “太子妃,不要求這昏君!”席清掙扎道。 阿猛也說:“太子妃,阿猛不怕死!只想給南涼報仇!” “你們閉嘴!”我第一次對他們?nèi)绱藘础?/br> 我跪在了司馬卿面前,他蹲下來,對我說:“若兒,回去,你的身體還沒好……” 我感受得出來,他在隱忍自己的怒火。 我死死抓著他的手臂乞求,“別殺他們,好不好?求求你……” 司馬卿卻問我道:“若兒,你深諳帝王之術(shù),若你是君王,你會放過任何一個想讓你死的亂臣賊子嗎?” 我的手無力的滑落,我抓著地上的雪,淚水滴在雪地上。 我不會,我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威脅我生命的人,任何人都不會。 我跪直來,伸出手掌,痛心地說:“我安之若在此發(fā)誓,如果席清和阿猛再傷害司馬卿一根頭發(fā),我定遭五雷轟頂!” “若兒,你!” “太子妃!”席清和阿猛哭著喊道。 我轉(zhuǎn)過身,跪在了他們面前,哭著說:“我一女子,尚且可為南涼子民忍辱負重,你們堂堂男兒,卻要為了自己心中的復仇而棄南涼不顧,你們知道我的心有多痛嗎?” “太子妃……” “求求你們,莫要再如此喊我了,你們喊的每一聲,都無形的增加我內(nèi)心的苦痛。如果我不是南涼太子妃,我可以不用為了保護南涼而來到北川后宮,我可以如天底下二八年華的女子那般,不愁他人性命,但是,我是南涼的太子妃,那么我的命就不只是我自己的,我要履行自己的諾言和責任,只要能保南涼國泰民安,我怎樣都無所謂。阿席,阿猛,南涼還在,百姓還在,只是臣服于北川,但它還是叫做南涼啊……你們……我……” 司馬卿急忙接住暈倒的我,抱回了房間。 “你們可知,安主子這幾日病重,差點醒不過來……”阿達說著,眼眶紅紅的。 席清和阿猛緊握的拳頭終于順著淚水的滑落慢慢松開。 我夢見了那處懸崖,微風熙熙,吹得林幕年的衣衫飄飄,我們相對無言,只是淺淺笑著,然后他縱身一躍,我急忙跑去,這時司馬卿抱住了我,我看見他滿目通紅,我哭得只能緊緊抱著他……于萬丈深淵的邊上,只有我們二人,沒有任何情話,兩人的長發(fā)早已被風吹得纏綿在了一起…… ☆、席清被吻 醒來,第一眼看到的還是司馬卿,我仿佛覺得,余生每一天睜眼看到的都會是他。 然后便看到乖乖站在床前的席清和阿猛。 司馬卿扶我起來,我對他說:“你不要因為我荒了朝政……” “你喝了藥我便去議事堂?!彼恼Z氣滿是硬撐的疲憊。 待他和阿達走后,我叫竹溪搬來兩張凳子,讓席清和阿猛坐下。 “太……”察覺不妥,阿猛改口道:“主子,你怎會病得那么重?北川天都太冷,你一定不能著涼了……” 我欣慰的點點頭。 席清卻怪道:“你怎可以于生病的時候吃雞rou,你明明知道吃不得……” 我說:“生病,便不用侍寢……我不想把自己的身體給了一個我不愛的男人……” 他們了解,阿猛趕緊說道:“那也不能老是生病啊,如此怎么得了?!?/br> “因此,我便要想辦法一直有病……”我若有所思的說道。 “主子打算怎么做?”席清問道。 我說:“你們的武功還在,阿席的輕功更是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