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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看起來還不賴,好看又懂事兒,贊!”孫超咳了聲,“小結(jié)巴?”他是知道這位的,沒想到上次在出租車里還一直縮成團的小可憐轉(zhuǎn)眼就能讓他老大這么寵著,他也覺得這個小團子又乖又可愛,江海州喜歡上也不奇怪,因此他有意交好,話語里都是善意的調(diào)侃,給人拿了新的餐具過來,“行啊,這么快就打入我們內(nèi)部了,還直接走到了頂層!嘖嘖,厲害?。 ?/br>付寬也認出了他,“你、你是……”“對,就是我?!睂O超說:“鄙人老司機一枚,開車賊穩(wěn)。”旁邊的人翻著白眼起哄。就是這個人把自己的地址告訴江海州的,江海州有一次提了,這人叫孫超。“你是、孫……孫超嗎?”“是啊?!睂O超有些吃驚,隨即嘚瑟道:“看見沒?看見沒!人家知道我名字!來來喝這個果汁,這個是上新的!”“謝謝。”付寬笑了笑。“我叫張啟!”張啟過來說:“嫂……呸呸呸!那個,寬哥,你叫我啟子就行!”“我胡樂,就麻將那個……”付寬瞪大了眼睛,還沒從“寬哥”這倆字反應(yīng)過來,就被眾人的熱情震的有些呆滯。旁邊一個小子眼睛都直了,很快被人踢了一腳,想什么呢窩草!別瞎幾把看,州哥看上的人也是你能惦記的?“來吃菜吃菜!再不撈都老了!給寬哥拿餐具啊瓶子!”張啟說道:“都別愣著,你們傻看著寬哥都不敢吃了!”“寬哥,蘸料你直接用大州調(diào)的就行,反正你們倆誰也不分……”張啟沒說完,被“嘩啦”一聲打斷了。孔驍把一盤大蒜都下進了鍋里。付寬抬眸看了眼孔驍,又把頭低了下去。他動了動筷子,把江海州碗里的蝦滑都拿走吃了。“張啟,他是誰???”孔驍拿紙巾擦了擦嘴,聲音冷的跟空調(diào)里的涼風(fēng)似的。“江,的朋友。”沒等張啟開口,付寬說道。他看的出來,這人就是江海州的男朋友了。就是啊,一起吃飯怎么會沒有他男朋友呢?早晚都會看見的。剛沉浸在融入江海州朋友圈子的喜悅里,就被潑了一盆冷水。他差點忘記,真是不該來,這下好了,讓江的男朋友吃醋了,萬一兩個人因為自己吵架怎么辦,江海州被誤會怎么辦。他和江海州之間什么事兒都沒有的,江海州從來不占自己便宜,甚至基本不碰自己,也沒和自己過分親近過。萬一被誤會了那得多冤啊。被占了無數(shù)次便宜觸碰了無數(shù)次的付寬擔憂的想。“呵,還是個結(jié)巴,州州真是什么人都認識。”這句話說完,飯桌上的氣氛一下子就僵了。和孫超那句帶著善意和友好的調(diào)侃不同,孔驍?shù)目谖敲黠@帶著酸意和妒意,還夾雜著嘲諷一樣的攻擊,聽著特別的刻薄。“不好,意思?!备秾捰悬c難堪,心里也有些難受,倒不是因為別人說他結(jié)巴,他早就習(xí)慣這樣的冷嘲熱諷了。他覺得自己輸給這人只是因為他是“江海州的男朋友”,僅此而已。他對江海州尊敬,喜愛,崇拜,因此連帶著對他的男朋友也帶著仰望的色彩。被這樣不友好的對待也沒有任何不滿和記恨,只是覺得很失落。果然江海州的男朋友不喜歡他,那這樣是不是也會影響江海州對自己的看法。萬一江以后都不理自己了,那該怎么辦呢?即便如此,他還是不想讓大家覺得江海州認識的人沒禮貌,便強顏歡笑,一字一頓,盡管說的很慢,但他盡量讓自己不重復(fù),不讓自己結(jié)巴的太明顯。“江,很優(yōu)秀。是我,不好。”沒控制好力道,尾音都微微抖了起來,聽著好像要哭了一樣。真是丟臉啊,他想,為什么自己這樣完蛋!這下好了,江的朋友要是看不起自己怎么辦!他話音未落,肩膀搭上一只手。江海州在他旁邊拉著椅子坐下了。付寬鼻子發(fā)酸,眼眶一熱,把頭低下來,阻止眼淚落下去,已經(jīng)夠丟臉了,不能再哭出來,那樣就真的沒法見人了。江海州看了一圈眾人:“吃飯啊?!?/br>機靈的有不少,立馬借坡下驢開始下新的rou菜,火鍋這東西很容易調(diào)動氣氛,席間很快又火熱起來。過了好幾分鐘,江海州感覺付寬那個勁兒應(yīng)該過去了,他手還搭著付寬的肩膀,低頭緩緩貼近他,在他耳邊說了句什么。付寬默默聽著,突然就笑了起來,江海州也笑了,抽了一張紙巾塞到他手里,付寬接過去蹭了蹭鼻子。倆人親密的樣子像多年的情侶,氣氛和諧的不可思議。孔驍繃著下巴噘著嘴,對著盤子敲敲打打。江海州抬頭,把筷子放在了桌上。大家都在偷偷關(guān)注著,見此場景,周圍的氣氛再一次凝滯起來。“今天誰讓我不高興,以后飯桌上,再沒這號人。”他平靜的說完,緩緩給自己倒了杯白酒。孔驍眼圈憋得通紅,就在江海州說完這句話之后他想走都走不成,氣的一直往嘴里塞魚丸。付寬沒聽見這,他還沉浸在江海州在他耳邊說的那句話里,渾身都是熱的,感覺自己都快沸騰了!江海州對他說:“解決了,他們不會再煩你,我和那小子說,你是我媳婦兒,我的人?!?/br>江海州的媳婦啊……付寬心想,哪怕是假的,能從江海州嘴里親耳聽到,也幸福死了。他人真好,這樣幫自己解圍。江海州看了眼自己的碗,目光看向張啟,張啟瞥了付寬一眼。江海州打了個響指,讓服務(wù)員再上兩盤蝦滑。付寬吃東西跟小貓一樣,低著頭,一點聲音都沒有,很可愛。他也不怎么挑食,江海州給他夾什么他就吃什么,就基本不抬頭,也不知道是害羞還是敏感的察覺到了什么。不過江海州還是眼尖的看出了他不喜歡香菜,和其他蔬菜一起撈上來的香菜被挑出來放到盤子一邊。江海州沒發(fā)覺自己一直在看著他吃,等反應(yīng)過來自己做了什么的時候,他已經(jīng)把付寬盤子里的香菜夾起來塞進了自己嘴里。張啟孫超胡樂等眾人:……張啟手里的螃蟹“吧嗒”一下掉在了桌子上。孔驍再也坐不住,直接起身跑了出去。付寬茫然的抬頭,發(fā)現(xiàn)江海州的男朋友走了,他才恍然,連忙站起來,“對不、起,我坐,坐錯,位置了。”“我讓你坐這兒的。”江海州一把把付寬拉坐下,仿佛沒看見桌上有人走了,若無其事道:“一會兒吃完想去哪玩?”付寬迷茫的看他,眼睛軟的仿佛能揉出水來。江海州喉結(jié)攢動幾下,把白酒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