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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jīng)……過一遍了。可還是低估了付寬對自己的誘惑力。可能是心理作用,明知不可以吃天天看著饞得慌吧,江海州暗罵自己沒出息。要是付寬靈魂就那么單一純粹他或許還沒這么饑|渴,偏偏付寬性格很吸引人,那種強烈的反差最能勾起人心底種種難以言說的念頭……他想把這個人揉碎了看,每一部分都看個遍,嘗個遍。江海州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他拿過吹風機,一邊插上電,自己坐在床上拍了拍大腿,“躺過來?!?/br>付寬枕在他腿上,也漸漸平靜下來,拿起手機玩消消樂。修長溫暖的手指穿過自己發(fā)間,帶起陣陣酥麻的感覺,付寬瞇了瞇眼,一臉愜意。【系統(tǒng)消息】:好友驗證通知?!邦啢韦胜つ小闭埱蠹訛楹糜?。驗證消息:見面禮滿意嗎?什么見面禮?付寬一愣,點了同意。fk:請問你是?顔のない男:給你找回星星的那個人。fk:哇,是你呀!太感謝你了!今天多虧了你,不然我肯定會難過好久的!付寬想了想,發(fā)了個200的紅包過去,雖然在他眼里那些星星是無價的,可是要是再給多一些,很可能被當成有什么企圖。顔のない男:你對陌生人都這么大方?fk:欸?顔のない男:兩百太多了。fk:你怎么沒點開就知道?!顔のない男:以后有困難,隨時可以找我,24小時。顔のない男:任何事情都可以。fk:……雖然很自戀,但僅僅一面之緣就這樣說的話,自己也太……太走運了。fk:謝謝你啦,不過應(yīng)該沒什么事了,很高興認識你,我叫付寬,你呢?那邊停頓了好一會兒,發(fā)過來一個名字,然后迅速撤了回去,但付寬還是看到了。江海州停下手里的動作往付寬手機上看時就看到一條撤回的消息,挑眉問道:“誰???”付寬怕江海州擔心自己,不讓自己以后給他送禮物,就沒把星星的事告訴他。“不知道。”付寬頭發(fā)被吹干了,他抬手摟住江海州低下來的脖子,看著江海州溫潤的眼睛,手指碰他的睫毛。江海州迅速眨眨眼,捉住他的手,“躺進被子里去,答應(yīng)你的事明天就辦?!?/br>“明、明天?”付寬沒想到這么快,臉一下子就紅了。“不是你說的,小混蛋,想反悔?”“沒。”付寬聲音弱了下去,不好意思極了。“嘖,這小樣兒?!苯V萁o他蓋上被子,在額頭親了一口,“乖,早點睡。”付寬瞪大了眼睛,拉住要走的江海州,“你,去哪?”“我睡沙發(fā)?!?/br>“不行!”付寬猛地拉了一下江海州,后者沒想到付寬會突然發(fā)難,猝不及防被拽倒在了床上。江海州:“……”“你膽子不是不小,是越來越大了!”付寬猛地湊過去抱住江海州的腰,把頭埋進他胸口,“我不管,你要,陪著我,不、不許走!”江海州心頭一跳,被付寬這幅樣子萌的心口都快化了,他故作不耐煩的挑眉,“不聽話了?”付寬眨巴著眼睛仰頭看他,癟癟嘴,“就是,不許走!”江海州貼著人耳朵低聲問:“我不走,萬一把持不住,把你給上了怎么辦,嗯?”付寬不說話,緊緊摟著江海州的腰。江海州嘆了一口氣,摸著付寬后腦勺的頭發(fā)好半晌,“我可是喝酒了。”他扳過付寬的臉,在人嘴唇上咬了一口,“聞到了嗎?”付寬反過來親了他一口,“我也,喝了?!?/br>江海州呼吸一滯,猛一瞪眼,“你現(xiàn)在誰也治不了了是不是?!”付寬又趕緊埋頭當鴕鳥。江海州哭笑不得,把倆人身上的被子蓋嚴實,在他頭上親了親,“得了,睡吧,小弟給您暖床?!?/br>付寬沒說話,在江海州胸口蹭了蹭,臉上都是洋溢著的幸福。……孔驍在理發(fā)店做頭發(fā),指定的一個理發(fā)師長得挺帥,和江海州有那么一丟丟的相似,但江海州的血統(tǒng)過于特殊,這些人甚至連低配都夠不上。理發(fā)師在整理孔驍鬢角的時候,手指似有若無的擦過他耳朵。孔驍半瞇著眼,伸手勾住了理發(fā)師的指尖,懶洋洋道:“強哥,坐太久肩膀都酸了,你幫我捏捏唄?!?/br>“好?!?/br>身后的理發(fā)師摘下手套,仔細的捏起了孔驍?shù)募绨颉?/br>他手法算不上正規(guī),一下一下的揩油,不過正合了孔驍?shù)囊猓笳哐劬Σ[了起來。“強哥,你說江海州怎么會喜歡那種娘們唧唧的小屁孩呢?”“哪個?”“八中的付寬。”孔驍嗤笑一聲,“狗屁不懂的崽子,估計性取向是什么都不知道呢,不知怎么就勾搭上我家州州了,cao,真是走了狗屎運!”理發(fā)師捏完了他的肩膀,開始把手伸進他的衣領(lǐng)里輕輕揉按著。“他當然比不上孔小少爺?!?/br>“那是自然,那小孩兒長得也一般,照我比差遠了!”“是,小少爺長得這么漂亮,誰都比不上!”理發(fā)師嘴上說著,眼里閃過一絲輕嘲,那個付寬,他去八中發(fā)宣傳卡的時候見過一次,長得實在是驚艷,那種出眾是純天然不加修飾的,那是必然在以后要攪動風云的人物,孔驍這種小小年紀就在臉上化妝還動刀子,腦子又不好使的,也就適合待在這了,格局太有限。而那個小孩兒什么性格他不了解,但人小就是好調(diào)|教,還容易聽話,好好待著養(yǎng)著,以后路子寬著呢。換他是江海州,也肯定選那小孩兒,還不是弄到手想怎么玩兒就怎么玩兒,肯定護的好好的不讓別人碰一下。孔驍按住了胸口的手,往上看了他一眼,“你把我摸的有反|應(yīng)了,怎么辦?”理發(fā)師勾唇一笑,“更衣室沒人?!?/br>孔驍站了起來,跟著他進了更衣室,解開了自己褲子的拉鏈。他抓著理發(fā)師的頭發(fā),閉上眼睛,想象著是江海州在服侍自己……最后一刻發(fā)泄出來時,眼里卻都是nongnong的妒意。付寬!都是付寬!要不是他,江海州一定不會和自己絕交,完全屏蔽了自己的消息,還他媽的在道上宣布他們倆老死不相往來!自己現(xiàn)在都不敢出門,都是看自己笑話的!他早晚要把江海州弄到手,讓付寬這個賤人遭報應(yīng)!手機突然有視頻發(fā)過來,他打開,臉色瞬間變了。是他找的那幾個人,橫七豎八奄奄一息的躺在一間昏暗骯臟的廢氣舊倉庫里,已經(jīng)被打的不成人形面目全非,渾身鮮血淋漓牙齒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