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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神兒?!苯V菽罅讼滤男”亲?,“再讓我看一會兒你,然后你就回吧,我在外頭等你下課?!?/br>“你怎么,怎么一下子……”付寬震驚了。他不會懷疑正確性,江海州太篤定了,那渾不在意的氣勢就如同自己說出的不是難倒一片甚至是應(yīng)屆考生的難題而是晚飯吃了什么一樣。“做過吧?!苯V菡f的很隨意,“要我現(xiàn)在講嗎?你先回去把外套穿上,小臉兒冰涼,剛親的時候跟親了冰鎮(zhèn)果凍一樣。”付寬顧不上臉紅,完全沉浸在江海州“做過吧”漫不經(jīng)心的三個字里,江海州的做題量……他一直以為江海州只是喜歡讀書,重文不重理,沒想到已經(jīng)到了隨便一道高中數(shù)學(xué)難題掃一眼就能知道答案的地步,他不相信那種碰巧最近才做過原題的事兒,只能歸功于江海州超強的記憶力和海量的題庫儲備。這才是真正的天才,以前自己還一直以為他不努力,想讓他好好學(xué)習(xí)……現(xiàn)在想想還真是羞愧啊,這種秉異的天賦,努力積累的程度,簡直就是教科書般的“又有天賦又努力的人”,人家隨隨便便說撿就能撿起來啊,什么困難糾結(jié),不存在的。偏偏江海州每次都那么誠懇聽話的點頭答應(yīng)……還有模有樣的,真是腹黑死了壞死了,他心里肯定在笑自己小大人了吧!江海州看他呆呆的發(fā)愣,“嘖”了一聲,把自己的衣服脫下來,“套上。”“不?!备秾捇厣瘢瑩u了搖頭,“我回去,拿。”“行吧?!苯V菀膊桓褯]用的強,畢竟外面溫度感人,他凍廢了就沒法陪小不點兒了。出柜付寬穿好衣服,才覺得自己再走出去會比較尷尬,因為師太還坐在前面給學(xué)生們講題,他想了想,低頭給江海州發(fā)了短信,問他可不可以再等十五分鐘下課。——可以,但是出來我要親你。付寬臉一熱,下意識就咬了咬唇,暗暗地想,他這算不算是為了學(xué)問獻(xiàn)身了呢……這句話把付寬捉弄的這十五分鐘幾乎坐立不安,他強迫自己看著卷子,反復(fù)的做那道題,又沒什么結(jié)果。自己從沒問過江海州數(shù)學(xué)題,不知道他會講成什么樣子,無論怎樣,最后都要靠自己啊。付寬惆悵的嘆了一口氣。他到不覺得自己問江海州題有什么不合適,畢竟江海州在他眼里一直都好像無所不能,他只是擔(dān)心自己總麻煩他,時間一長被討厭怎么辦,雖然江海州從沒表現(xiàn)出覺得自己很煩的樣子。但這人本來就那么紳士,又幾乎在臉上看不出什么表情……紳士坐在教學(xué)樓外面,他第一次和付寬舌吻的位置。想到這個他莫名的竟有些羞恥,他大刀闊斧的坐在地上,把剛才從一個路過的學(xué)生要的紙折好放進(jìn)衣服口袋,筆夾在衣領(lǐng),點著了打火機(jī),看了好一會兒火苗才把煙燃著。他反思了一下自己,最近已經(jīng)很少去麻將館了,也沒有打架……沒有打沒必要的架。還不許干什么來著,不許亂跑,不許熬夜,不許晚上出去和他們玩,要看書,學(xué)習(xí),不許胡思亂想。嘖。江海州覺得自己已經(jīng)很聽話了。閃光燈一閃,咔嚓一聲,他下意識用手擋住臉,“干什么?”“老伊萬說人生要發(fā)現(xiàn)美,美無處不在。”安德烈放下相機(jī),他剛把梯子送到門衛(wèi),因為語言不通他也懶得比比劃劃跟傻子一樣,只能回來找江海州。照片里的江海州坐在臺階上,全身都沐浴著暖黃色的燈光,他深邃的輪廓沉思時會自然而然的給人一種只可遠(yuǎn)觀的冷漠疏離,細(xì)細(xì)深究可以看到淡金色的長睫鋪在半垂的雙眸之上,無端散發(fā)著幾分慵懶和漫不經(jīng)心。香煙叼在嘴里,一團(tuán)rou眼可見的煙霧升騰到空中,模糊了小半張側(cè)影,煙蒂上淡色的唇嚴(yán)肅時會給人莫可名狀的兇狠感,像看不見的煙霧一樣圍繞著似有若無的戾氣,更加把他從泯然于眾之中隔絕出來。有些人的美無需任何修飾加持,渾然天成。“這幾天像放羊一樣散養(yǎng)你,拍出什么好東西了?”安德烈把相機(jī)給他,江海州接過去,他挑眉,還真可以看到很多成果。早晨五點鐘不到就開張的早點鋪,熱氣騰騰的油條包子豆腐腦,忙碌急匆匆的行人,沉浸在煙火氣息的俗世里,竟無端的讓人覺得寧靜祥和來。晚間流落街頭的乞丐把自己手里的饅頭掰了一小半給了流浪貓,臉上帶著喜愛和rou痛混合的神情。年輕的情侶吵鬧后,姑娘把書包里的書本扔了一地,男生無奈的彎腰撿起,遠(yuǎn)處另一個女生卻在看著他,眼里都是心疼卻沒有妒意……哪怕是小鎮(zhèn)里也發(fā)生著太多人們注意不到的事,社會是一種很復(fù)雜的東西,每個人身處其中交織成一張張網(wǎng),無論好壞都難辭其咎。下課鈴聲響了,江海州突然像回過神一樣把相機(jī)還給安德烈,“你回去吧親?!?/br>“為什么趕我走,我做錯了什么?!”安德烈是個戲多的,立馬開演。“快滾?!苯V菪αR了一句,“回去注意著周圍的情況,有什么不對趕緊給我打電話,你聽不懂他們說什么別胡亂就往前湊。”“知道了。”安德烈沒再開玩笑,揮揮手走了。江海州拿出手機(jī)想問付寬在哪,就遠(yuǎn)遠(yuǎn)地瞧見小不點兒往這邊跑,不知道是不是江海州的錯覺,小不點好像長高了。他不自覺的在臉上露出一個笑來,直到付寬來到他面前,氣喘吁吁的撲到他身上。“冷不冷?”“不冷,你冷吧,等這么久?!备秾挶е难杨^埋進(jìn)他胸口深呼吸了一口氣,清冽的淡香鉆進(jìn)鼻孔,整個人都神清氣爽了幾分。他緊接著抓住江海州的手捂著,一邊呵氣。“對我這么好?”江海州聲音里帶著笑意。“和你學(xué)的。”付寬彎著眼睛,江海州的手好好看,摸上去的時候有種別樣的舒服。“題做出來沒?”“做了好幾遍,都不,得根號2。”付寬語氣里沒有沮喪,反而有幾分躍躍欲試。“興許是我做錯了呢?!苯V荽蛉に?,“就那么相信我?”“你一定,是對的?!备秾掯谄鹉_,想親他。江海州輕笑了一聲,低頭找到人的唇親了上去,一邊把衣服敞開,把付寬包進(jìn)去,包到誰也看不出來。此時正值下課,cao場有很多人在打打鬧鬧,還有情侶并肩走著。小鎮(zhèn)里有一種和大城市不同的寧靜。這種寧靜像是黃昏后巷里的一盞街燈,在無人的角落靜靜的釋放著或安逸或喧囂的光,偶爾有行人路過也不會駐足停留。說到底是寂寞的。可是此刻有對的人在彼此身邊,哪怕是寂寞也成了融入于夜色之中的光景,變得無所謂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