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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又商量了一會兒,把可能發(fā)生的意外也算了進去,這樣即便事情敗露也不至于自身難保。“咱們上次應該是不小心碰到了什么機關,才會讓祠堂的防御機制打開?!苯V菡f完就看向李卓凡。“看我干什么?!”李卓凡惱羞成怒,“你不會懷疑我吧!我什么都沒干!”江海州嗤笑,“從來到這就一驚一乍的,要不是知道你底細,還以為你和村里的人串通好了,我倆誰都比你更像救人的,堂堂一個健身教練,真是丟人!”李卓凡被嘲諷的臉上一陣青白,直到付寬拉了拉江海州的衣袖,后者才停止毒舌攻擊。李卓凡小聲逼逼著:“瞧瞧人家付寬,跟你真白瞎了。”“你說什么?”江海州耳朵很尖,聞言瞇起了眼睛。“沒什么沒什么!”三人一路小心翼翼的原路返回祠堂,即便上一次是在白天,江海州也把路線給記得十分準確。他們猜的沒錯,白色瓦房前有兩個人像門崗一樣站著,還有兩個人蹲在地上拿著石子不知道在玩什么東西。四個都是二十出頭的年輕人,但一個個目光無神雙眼呆滯,像飽受著癮君子的禁斷反應一樣。三人蹲在墻后。“那倆傻子在玩什么?”“類似下棋的益智游戲吧。”地上畫了一個正方形,里面橫橫豎豎的打出了五趟格子,兩邊各有五個石子,不時的往前后挪上一步。李卓凡看清了之后有些難以置信,“二十多了就玩這?”“不然怎么樣?沒通電沒手機,你能玩出什么好的?”“有人來了?!备秾捳f。幾人趕緊閉嘴,忽然李卓凡微顫,低聲道:“這是彭素他哥!”江海州怕他直接沖出去,趕緊按住他,“別沖動,照著計劃來!”“我知道。”李卓凡緩緩舒了一口氣,又重復了一遍,“我知道……我們一定要把人救出來?!?/br>他聲音里帶著顫,眼角發(fā)紅,手里的拳頭握的緊緊地。“剛才李阿姨對彭素他哥欲言又止,這個人一定是關鍵人物?!苯V莸溃骸霸蹅兣驳焦战悄沁?,聽聽他們說什么?!?/br>“彭平!”地上玩石子的吼了一嗓子,“聽說你出村子啦,那好玩不?!”彭平?jīng)]說話,搖了搖頭。地上那倆人石子也不玩了,專心戲弄彭平,“有沒有俊俏的婆娘?”彭平又搖了搖頭。“嘿!”地上一個男人急了,站起來踹了彭平一腳,“你他媽傻啦!”彭平被踹倒在地上,爬起來,衣服臟了也不知道拍,拿眼睛瞪著那男人。“你瞅個屁!”那人還要動手,被旁邊的人攔住,“算啦虎子,他現(xiàn)在可是村長和孫道士面前的紅人嘞!”“呸!”男人往地上吐了一口痰,“不過是條聽話的狗!”江海州低聲道:“我們凌晨在祠堂前,也有村民提到聽話的狗,你們有印象嗎?”李卓凡搖搖頭,“沒注意那么細。”“我記得?!备秾捳f,“很可能,不是巧合?!?/br>“嗯?!苯V輪柪钭糠玻骸澳銓ε砥竭@個人了解多少?”“沒多少,見不到一兩次,沒交流,就能看出來彭素很不想搭理他,但他又沒害彭素,不然我早找上他了,誰知道現(xiàn)在他能把人直接擄過來。早知道就他媽該打斷腿,不然哪有后來這些事!”李卓凡雖然不太靠譜,但這種事還不至于說錯,彭平?jīng)]有害彭素的意思。也就是說不管彭平想做什么,起碼在那人自己看來,他做的不是壞事。“我們要不要找彭平問一下?!崩钭糠舱f:“但這個我不能出面,他見過我肯定有印象?!?/br>江海州越過墻頭看了下,微微瞇起眼睛,“我看那彭平也不像腦子很清醒的樣子,先別輕舉妄動?!?/br>“彭平,你弟呢?你弟回來啦?!”地上玩石子的男人笑著說:“你弟成神童了可別忘了哥幾個??!”那倆人互相對著嘿嘿的笑,聽起來特別猥瑣。彭平站在那一言不發(fā),好半晌突然說道:“圣水,丟了?”“丟了啊?!蹦腥宋魂嚕蝗痪筒恍α?,轉而破口大罵:“不知道哪個王八犢子拿走了,孫道士沒給你什么指示?那圣水沒受過凈化,誰拿了誰倒霉??!”彭平搖搖頭,背對著江海州他們看不輕表情,但從聲音聽起來,他是在激動和興奮,像等了很久的事情要實現(xiàn)了一樣,“這一批的靈童是不是就沒用了?!”聽墻角的幾人對視一眼,紛紛產(chǎn)生一種不好的感覺。“嘿!誰知道孫道士怎么想的?他還不是要和村長商量,放心吧,很快就會到你弟弟,急什么!”彭平像是松了一口氣似的,臉上的表情緩和起來。江海州神情凝重,那句“很快會到你弟弟”,不知為什么,讓他感受到一陣急迫的不詳來。付寬握了握江海州的手,他也有相同的感覺,說不定這圣水丟了,恐怕會加速彭素受到迫害的進程來,這讓他十分不安。“沒事?!苯V莅矒崴?,“總會有辦法的。”“這幾個人不像是知道太多的樣子,這個彭平還不穩(wěn)定,我們得找到孫道士或者村長?!苯V菡f,“我們走過的地方各家各戶我都有觀察過,從房子外觀看不出什么不同來,很可能沒經(jīng)過村長或孫道士的家,也可能這里的居民區(qū)結構類似,只有這瓦房與眾不同,而且里面別有洞天?!?/br>“會不會,他們的居所,也和,瓦房一樣?”也別有洞天,付寬問。“不是沒這個可能?!苯V萆袂鍑烂C,“但從外面看上去并無不同,只有先打入內部才能發(fā)現(xiàn),所以現(xiàn)在主要的還是等人出現(xiàn)?!?/br>“那在這里等,也不知道孫道士什么時候會過來啊。”李卓凡皺眉,“萬一今天沒過來咱們還能撐,明天后天都不來咱們怎么辦?”他們熬了一晚上已經(jīng)筋疲力盡,李卓凡和江海州還好,付寬可能真的吃不消,而且彭素那邊的情況他們一無所知,還指不定會遭受什么,打持久戰(zhàn)是等不起的,一定要主動出擊。付寬說:“我記得,凌晨那老人,說,破衣服,是老孫家的,會不會和孫道士,有關呢?”他像是不太確定似的,“我們,要不要,看看,還是在、在這守著?”“分頭行動?”李卓凡問。“分頭發(fā)現(xiàn)什么也聯(lián)系不上?!苯V輷u頭,“直接在這顯靈,自然會有人去通知孫道士?!?/br>“好。”“怎么顯靈?”李卓凡瞪大了眼睛,看起來很好奇。江海州扯了扯嘴角,拿出手機開機,昨晚進村沒信號之后他就關上了,也就用了會兒手電筒,此時電量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