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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也不想吃涼的,于是就出現(xiàn)了十分滑稽的一幕,他坐在飯桌那津津有味的吃rou喝湯夾菜,江海州坐在門口一根接一根的抽煙。一頓飯的時間,付寬吃的并不慢,江海州已經(jīng)積了一地的煙頭。“抽這么急……”付寬蹙了蹙眉,“走之前把門口給我收拾干凈了?!痹絹碓讲恢v究了,以前和自己在一塊的時候哪怕走在大街上煙抽完了也會找個垃圾桶扔一下。江海州:“……好?!?/br>“想好了嗎?”江海州看了眼付寬,“我先把碗收拾了?!?/br>“行。”付寬說:“冷藏盒記得消毒,好長時間沒用了?!?/br>“好?!?/br>付寬坐在沙發(fā)上,從甄赤玄的酒柜里拿出了一瓶芝華士來。他沒加冰,直接打開倒進了酒杯里,等江海州過來,沖他舉了舉酒杯,“現(xiàn)在還不到十點,算不上晚,外面還下著雪,多有氣氛,能飲一杯無?”“你倆沒在一起么?!苯V菰谒赃呑铝恕?/br>“我說在一起了,你會怎么樣?”“付寬。”江海州看著他的臉,沒有回答,卻問道:“你讓我進來,算不算引狼入室?”“哈哈?!备秾捯羞M沙發(fā)里笑了起來。“他去哪了?”“比賽去了。”付寬一口把半杯純威士忌都喝了,眼圈都嗆的有些發(fā)紅,“所以他不在家,你陪我?”“怎么陪?”付寬眼睛半閉半睜,輕聲道:“你陪我,睡覺,你不是一直想要我么,今天正好,外面也不亮,20多層,別人也看不見?!?/br>“你喝多了?!苯V輷屪咚掷锏木票?,“烈酒這樣喝很傷身?!?/br>“哦?!备秾拸氐组]上眼,“江海州啊?!?/br>“嗯?!?/br>“你不想和我和好嗎?”“想?!弊鰤舳枷?。“那你還考慮什么呢?”江海州看著他。天色很暗,屋里沒開燈,付寬漂亮的臉蛋紅撲撲的,眼窩里水光漣漣,閉上眼時長睫如同鴉羽一般,非常可口誘人。江海州抬手,下意識揪著自己喉嚨口,像是忍耐著什么似的,又問了一遍,“你和他真的在一起了嗎?”不知道是光線太暗,還是重逢以后的江海州一直給他人畜無害的感覺,雖然也曾強抱強吻他,但似乎一直是他在把控節(jié)奏,甚至咄咄逼人。這就給了付寬一種很莫名的錯覺,假如這時付寬點頭,江海州會很難過,可能會難過的哭出來。他這樣想著,還真的有點想看江海州哭的樣子。會哭嗎?“江海州?!?/br>“嗯?!?/br>“你過來。”江海州小心翼翼的湊了過去。付寬伸出手臂,穿過他后背搭在了他另一側(cè)肩膀,“我和他在一起了,你要如何,當小三嗎?”江海州身體前傾,低著頭,“付寬,我不管你說的是真是假,但我不會讓你跟別人在一起,不會把你讓給任何人,不管用什么方法?!?/br>“哪怕我不做人了,當個牲口,你也必須是我的?!?/br>他說這些話的時候,聲音平靜,聽不出波瀾,頭埋在雙手手掌里,胳膊拄著膝蓋,讓人看不到臉上的表情。付寬一把揪過他的臉,隨后愣了一下。江海州的眼圈紅的不像話,眼里全是血絲。他怔楞片刻,突然就像心里被什么狠狠刺痛了,第一次意識到自己好像有些過分,無論以前怎樣,是誤會還是事實,現(xiàn)在的江海州一舉一動,一個眼神一句話,都不是假的。而他卻一直在欺騙和玩弄,帶著高高在上的戲謔,全仗著……仗著江海州對自己的喜歡和在意。付寬失神之際,江海州忽然就抱住了他,死死的把他抱住,感覺就像用鋼鐵給禁錮住一般。“寬兒哥?!苯V萆钗豢跉?,隔了好半晌才再次開口,“我要和你坦白一件事?!?/br>“等下——”付寬突然就拍了拍他后背,言語里有自己都沒意識到的些許慌亂,“我沒和甄赤玄在一起。”付寬說:“他是我朋友,是我哥哥,我們沒有過其他什么關(guān)系,而且我總覺得,以后會有人對他好?!?/br>他是真覺得甄赤玄這種人值得一個人全心全意對他好,自己心里已經(jīng)有別人了,于情于理都不應(yīng)該再和甄赤玄有任何這方面一丁點曖昧的牽扯,這樣對甄赤玄太不公平。他沒想到這樣說,江海州的反應(yīng)和他預(yù)料的完全不一樣,他本以為江海州會很高興,很欣喜,因為話說到這里聰明如江海州就已經(jīng)能夠明白他想要表達的意思。江海州慢慢放開他,抬頭看著天花板,重重的嘆了一口氣。“寬兒哥?!彼麊≈ぷ?,“我好像配不上你了?!?/br>付寬沒說話,似乎反應(yīng)過來了原因,僵硬的伸手拿威士忌往杯子里倒。冰塊已經(jīng)全部融化掉,酒味兒有些刺鼻,付寬已經(jīng)有些昏昏欲睡了,他躺進沙發(fā)里,輕聲道:“你什么意思啊?”“我和別人睡過了?!?/br>“哦。”付寬說:“這樣啊,沒事的?!?/br>江海州呼吸一滯,“你喝醉了?!?/br>這種反應(yīng)還不是喝醉,那就證明付寬真的已經(jīng)完全不喜歡自己了!“沒事兒?!备秾捳f:“你都二十一二了,睡幾個人怎么了。”江海州附身過來握住他肩膀,看了他好半晌。“想睡我嗎?”付寬也看著他,“你有經(jīng)驗了,我也少遭罪些。”“你這說的是什么話!”江海州徹底暴怒,雙目赤紅,付寬眨眨眼,他感覺自己的肩膀仿佛要被生生捏碎了一般。“那我該說什么???”付寬似乎不想直視江海州的目光,偏過了頭。“我不是你的嗎?付寬,我不是你一個人的嗎?”江海州輕聲的:“你怎么,連一點不高興的樣子都沒有呢?”付寬蜷了蜷手指,“我不明白你的意思……”“你說你是我的,但你又和別人睡了,你想干什么啊?!?/br>他好半天沒等到回應(yīng),轉(zhuǎn)頭看了眼江海州,被他眼里的痛楚驚到,好半晌都沒回過神來。“江海州,”付寬說:“其實沒事兒的,很正常,我可以理解,年輕氣盛啊,意外啊什么的,沒關(guān)系啊,反正你也喜歡我的嘛……”他不知道富富那個意外對江海州來說是什么樣猝不及防的傷害,如果能想明白,就會知道剛才對江海州說的這番話不亞于壓死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那天江海州在沙發(fā)上抱了他很久,每分每秒都像是生離死別般,好像下一秒就再也見不著摸不到一樣。之后聽說江海州請了學校的假,把自己關(guān)在家里,關(guān)掉了手機電腦等,誰也不聯(lián)系。付寬去x大再也沒看見過江海州,富富自然更聯(lián)系不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