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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我都要報警了!么么噠!” 看著動態(tài)表情包發(fā)呆了好一會兒,楚弈修才緩不過神動了動手指,回復了一句。 【楚弈修:珩哥,我覺得你這套路有點深?!?/br> 【司珩:滾?!?/br> 【魏遠:修子,我突然想到一個事情?!?/br> 【楚弈修:啥?】 【魏遠:明明咱們看的時候白毛的還有藍眼睛的品種,珩哥為啥堅持選紅眼睛???】 【楚弈修:珩哥說跟某人像啊!溫小涼的眼睛雖然不是紅的,但是那小眼眶經(jīng)常紅通通的不是。】 【魏遠:哎喲喂,翡翠的眼睛可不是綠的嗎?珩哥這個cao作有點sao?!?/br> 【司珩:距離最后期限還有四個月,你們很閑是嗎?】 【楚弈修:…………】 【魏遠:…………】 他們真的不閑,如果可以,楚弈修和魏遠根本不想熬夜,可珩哥千里迢迢來云海市找他們,這次的任務要是完不成,他們這些年在網(wǎng)絡上培養(yǎng)的熬夜情誼差不多也就玩完了。 …… 時間總是過得飛快,一眨眼便入了冬。 自開學到現(xiàn)在,溫涼一直沒閑著,只要一有空她就會拿著復制儀復制花種。 因為復制成功的幾率全看人品,剛開始的時候,她復制的進度相對有些慢。好在香草園那邊初期都在進行土地規(guī)劃和土壤改良,加上還要移栽之前的一些香草植物,所以花種方面反倒不用一次性全部到齊。 溫涼將花種復制出來后,會定期去她私人租的城郊倉庫放貨,然后運送到王瑜在春曉鎮(zhèn)租的倉庫里,再陸續(xù)派人送去香草園,將這些花種進行分批培育。 十一月的時候,香草園正式改名為白露山莊,溫涼沒有出面,王瑜作為山莊經(jīng)營者給白露山莊掛了新牌匾。 牌匾的字是溫涼親自提的,落款人是“白露”。 目前白露山莊還沒有對外開放,主要還處在規(guī)劃花卉種植區(qū),改良土壤,培育花枝等幾個初期項目上,其他的旅游相關(guān)的項目設施還沒提上日程。 對于目前的進度,溫涼還是比較滿意的。 不管是王瑜還是她,都還處在摸石子過河的階段,除了一步一步往下走,沒有任何其他捷徑。 溫涼的年齡決定了時間的充裕性,山莊的建設不求快但求穩(wěn),只要明年初夏能夠看到第一批大馬士革玫瑰盛開,已經(jīng)是她預期的最好結(jié)果。 玉涼齋的網(wǎng)店雖然銷量一般,但是憑借著溫涼在V博發(fā)布的視頻和張羽光的個人推薦,在翡翠圈里倒是有了些小名氣。 溫涼并沒有準備把玉涼齋做大的打算,所以,到目前為止,即便是她的V博已經(jīng)粉絲過萬,許多視頻的點擊量更是非??捎^,她也從來沒有在視頻里露過面,說過任何與翡翠無關(guān)的話。 這樣的行事作風,反倒使得她在翠圈里多了一些神秘的色彩。 …… 平安夜。 云海市的冬季并不冷,溫涼住在云海市十幾年,只零星遇到過幾次下雪天。 華榮實驗的放假制度和其他學校不一樣,頂著外語學校的名字,學校也額外多了個圣誕假,假期三天,過完平安夜之后全校集體放假。 而在平安夜這一天,華榮實驗的各個校部都會舉行圣誕祭活動。 白天各個班級各自安排了班級活動,晚上有圣誕自助餐和平安夜舞會。 原本溫涼是準備參加完班級集體活動后,就直接回家的,結(jié)果好巧不巧地在回去的時候撞上了楚弈修,被他強行拽去了食堂。 跟楚弈修幾個認識大半年,溫涼差不多也跟他們混熟了,難得過個節(jié),對方想帶著她一起玩,她也不可能拒絕。 只是去參加舞會什么的,就有些尷尬了。 因為之前沒準備,溫涼今天身上穿的就是校服西裝裙,加毛絨絨的雪地靴,在室外的話,也就外面加個白色的長款羽絨服。 穿著雪地靴和校服裙參加舞會什么的,大概十二月末的校報特刊的頭條就是她了。 溫涼想了想還是決定回家換身衣服,楚弈修一聽她想回家,立馬瞪了她一眼:“你要是回去了還能再回來?” 溫涼仰頭看他,然后萬分耿直地搖了搖頭,楚弈修說得很有道理,要是回家了,她估計就不會再回學校了。 看她這幅實誠樣,楚弈修也懶得說,有些無聊地朝著溫涼擺擺手,嫌棄道:“行了行了,你趕緊回去吧。可憐我一個人過平安夜,心里苦?!?/br> 溫涼默默抖了抖眉角,問:“司珩和魏遠呢?” 楚弈修苦著臉說:“珩哥嫌煩,估計已經(jīng)騎車回云山海市了,魏遠那狗比跟他新找的小女朋友約會去了。可憐我這個單身狗,哎,好不容易抓到你,結(jié)果也是個靠不住的?!?/br> 溫涼抽了抽嘴角,耐心聽完楚弈修的抱怨,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你好好玩,爭取今晚脫單,我先回去了?!?/br> “…………你還真走?。。?!”楚弈修瞪眼,看著朝自己擺擺手,然后留下背影給自己的溫涼,撇撇嘴:“女人?。。≌媸墙^情的動物?!?/br> 接近傍晚,風有些冷,溫涼緊了緊身上的羽絨服,快步走到自行車棚處。 她一邊低著頭從包里拿出車鑰匙,一邊朝著自己停自行車的方向走去,人還沒完全走到自行車前,眼角余光忽地瞥見車棚里的一個黑影,心里咯噔了一下,腳步硬生生停了下來。 她皺了皺眉,左手撫上戴在右手的白玫瑰1號,出聲問:“誰在那里?” “是我?!焙谟皠恿藙?,然后腳步緩慢拖拉地從暗處走出來,一身藏青色的校服西裝,內(nèi)襯的白襯衫和羊毛背心松松散散的穿著,頭頂?shù)慕鹕戆l(fā)還是一如既往的亂,溫涼看清來人,暗自松了一口氣,繼而又忍不住皺眉。 這家伙不回家在這里吹冷風干什么? 她還沒來得及問出心中的疑問,司珩已經(jīng)先一步開口抱怨:“你好慢?!?/br> “怎么了?”溫涼一臉莫名。 司珩抬手看了一眼手上的智能手表,嫌棄道:“我在這里等了19分鐘04秒,你的腿是有多短,從教學樓走到這里要這么久?” 溫涼瞪了他一眼,這人怎么老拿身高人參公雞,再怎么說這半年自己也長了2厘米,已經(jīng)從15開頭變成16開頭的了好么。 “你找我什么事?”心里腹誹著,溫涼對司珩的態(tài)度還是比較溫和的。 司珩朝著自己那輛山地車努了努嘴,面色自然道:“鑰匙丟了,你的車借我一下。” 溫涼睜大眼:“那我騎什么?” “你坐后面不行?”司珩一臉看白癡的表情。 溫涼:“…………” “還是你不準備去云山海市?” 溫涼搖搖頭,她不回云山海市還能去哪里? 司珩一臉那不就是了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