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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是圖的商人, 拓展一下手頭上的人脈,談了談不一定能成的合作項目。 這場宴會里也有不少跟溫涼差不多大的少男少女,只不過, 這些年輕人大多都是跟著家中父母長輩過來認識一下各自父母手頭上的人脈和資源。 而溫涼卻不同。 她不是跟著長輩過來的小輩, 可年齡上又跟那群老jian巨猾的商人差上一截,一部分聽說過她身份的人,就是想上前找她攀談也多少會顧忌自己的面子。 好在溫涼是帶著吳彩過來的, 有她陪著跟這些人打交道, 倒也順利。另一方面, 還有跟他們兵分兩路而來的白露集團總經(jīng)理許君遠, 由他和其他公司集團商談合作項目的事宜。 吳彩和許君遠這兩人都是楚弈修幫溫涼在獵頭網(wǎng), 再三進行比對審核挑選出來的,也算是白露地產(chǎn)建立至今的元老級人物。 宴會結(jié)束當晚, 溫涼的身份也算完全在這個圈子公開了。 之后的幾日, 云海日報,云海財經(jīng)日報, 云州商報,甚至是云海衛(wèi)視, 紛紛對今年東安省狀元溫涼,是白露地產(chǎn)最大控股人的消息進行了報道。 一時間, 溫涼這個名字在云海市,乃至是整個東安省都火了一把。 而作為當事人的溫涼,則在那天晚上之后, 突然失去了任何音訊和蹤跡。 之前采訪過她的云海日報記者在云山海市的別墅區(qū)外等了好幾天,都沒能等到溫涼的身影,白露地產(chǎn)的公司門口也聚集了好幾波過來采訪的人,可惜溫涼就是這么任性地消失了。 小火了一把的溫涼,此時正陪著溫mama前往永措村。 這次出行,溫涼帶了一個保鏢,一個助理,以及之前陪她參加過萬寶集團宴會的吳彩。 因為交通不便的問題,眾人下了飛機之后,先是坐了將近四個小時的車才到距離永措村最近的納穆縣,然后又租了幾輛三輪摩托慢悠悠開進山區(qū)。 永措村小學(xué)的硬件設(shè)置非常簡單,總共三件水泥粗坯房,一間教室,一間校長宿舍兼辦公室,還有一間倉庫房。 小學(xué)的校長也是唯一的老師,名叫阿拉娜,是永措村唯一一個去到市里讀完高中,并且考上大學(xué)的本地村民。 溫語認識她的時候,阿拉娜才剛滿20歲,高中畢業(yè),考上了燕大卻沒能去京都讀大學(xué),回村做了小學(xué)老師,這一做就是21年。 溫涼陪著溫mama安頓下來后,獨自一個人坐在永措村小學(xué)土坯外的國旗桿下,她仰著頭看著遠處,夕陽緩緩降下遠處的山頭,漫天的火燒云,卷成一朵又要朵濃重的花苞。 陪著溫涼過來的吳彩,端著兩塊西瓜從屋里出來,看著旗桿下抱著雙腿,席地而坐的半大少女,面色不自覺柔和了許多。 她走到溫涼身旁,將盤子里的西瓜遞過去,聲音刻意放輕了一些:“董事長,吃點西瓜解解渴?!?/br> 沉浸在思緒中的溫涼,茫茫然抬起頭,雙目微蒙,看清眼前的人后,扯了扯嘴角,露出一個不算大的笑容,輕吐了吐舌頭,罕見的俏皮:“吳經(jīng)理,以后你跟我媽一樣,叫我小涼吧。到時候你還得陪著我去京都,我一個剛準備上大學(xué)的學(xué)生,你要是天天董事長來董事長去的,不說別人了,就是我自己聽了都覺得整個人都不好了?!?/br> 吳彩面上明顯一愕,眼前的女孩一直給她一種沉穩(wěn)老練,又讓人捉摸不透的感覺,這還是她第一次覺得,她像個正常的十八歲女孩,有著少年人的靈動和活潑。 只是這笑容,實在是少了幾分生氣。 吳彩的年紀比溫mama要小一些,過了今年的生日剛好三十五歲,這個年紀放在早些時候差不多也能做溫涼的mama輩,但她至今都是單身,因此,對于溫涼這個年齡的孩子,多少有些不一樣的感情。 她笑了笑:“行的,以后我就叫你小涼。” 溫涼撿起一塊西瓜,朝著她笑:“一起吃吧?!?/br> 吳彩將盤子放在一邊,索性也學(xué)著溫涼席地而坐。 好在進山之后他們都換了休閑服運動鞋,這會兒也不怕地臟,至于個人形象什么的,在這種地方也沒人會跟你講究。 溫涼捧著手里的西瓜,目及滿山的野花,若有所思道:“你覺得西疆的風景如何?” “很美,如果交通更方便一些,應(yīng)該會是一處不錯的旅游景區(qū)。” 溫涼聞言笑了,“要是有這么一處旅游景區(qū),還能帶動一下周邊經(jīng)濟?!?/br> 說著,她轉(zhuǎn)回頭看向此刻坐在窗前,正跟阿拉娜商量教學(xué)計劃的溫語,語氣恬淡若云:“吳經(jīng)理,回去之后跟白露山莊那邊協(xié)調(diào)一些,出一個修繕永措村小學(xué)的方案,最好能在八月之前定下來?!?/br> “董事,小涼是打算……”吳彩的話沒說完,卻明白溫涼話中的意思。 董事長終歸是放心不下自己的母親,要是換做她,恐怕也是如此。 吳彩卻不知道,溫涼心中還有另一層打算。 西疆幅員遼闊,氣候濕潤炎熱,多以平原丘陵為主,叢林地帶闊葉灌木茂盛,果木鮮花常年不敗,確實是一個旅游的好地方。 而。 就是這樣一樣仿若人間仙境一般的地方,卻有著華國最危險的國界線之稱。 加滿國如海一般的罌粟花,蘭恒江血染的翡翠玉石,只是其中的一樣,就能讓不少人放棄底線和生命,去換取他們臆想中的金山銀山。 這其中到底有多少黑暗和血腥,溫涼不敢想象。 當她親身走入大山中,看到永措村落后破敗的面貌,突然有些明白,不論是外公還是母親,這些年為什么會花如此多的時間和心力在這上面。 重生回來之后,溫涼的目標一直很明確,好好念書考上清大,憑借聊天群里的資源創(chuàng)業(yè),為自己,也為周圍的親人朋友開辟出更美好的生活。 如今,這些目標已經(jīng)基本實現(xiàn),她反而覺得有些迷茫,現(xiàn)在置身在這片山林之中,似乎又找到了新的目標。 有多大能力創(chuàng)造多大財富,她在享受這些財富的時候,更應(yīng)該用這些財富創(chuàng)造更久遠的價值。 理清楚自己的思緒后,溫涼低頭,慢條斯理地吃起手里的西瓜,吃完后,從衣服口袋里拿出一包紙巾,抽了一張遞給吳彩,忽然開口:“我記得你有個弟弟叫吳墨?!?/br> 將瓜皮放到盤子里的吳彩,動作一頓,臉上閃過一絲奇怪的表情,隨即點了點頭。 溫涼側(cè)頭看她,笑問:“他沒跟你提起過我?” 吳彩眼神閃了閃,繼而點了點頭,“提過一次,兩年前江南珠寶還沒破產(chǎn)的時候,他還是總店的經(jīng)理,你賣給江南珠寶的兩塊帝王綠翡翠,就是他經(jīng)手的?!?/br> 溫涼點點頭,“他最近怎么樣?” 吳彩目光詫異,“還行,找了個小珠寶行做銷售經(jīng)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