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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好想你,我最親愛的老公!” 他放開我,捧著我的臉,幽深的目光傳遞著某種信號??晌矣檬值种男靥?,然后將臉往后仰。 “蕭何,不要……” 我不想讓他親我丑陋的臉。那些疤痕好可怕嘛。 “小北,我愛你!無論你變成什么樣子,我都是一樣的愛你。” 蕭何是個(gè)有責(zé)任又專情的人。當(dāng)初我吸~毒,他不喜歡,就陪著我戒~毒。過程艱辛,可他從未有放棄我。所以現(xiàn)在我的臉被毀容,他依然會陪著我,接受我。因?yàn)樗莻€(gè)有責(zé)任又專情的人。 “蕭何,我明白你的心??墒俏蚁訔壩易约?。所以我打算去整容。” “會有危險(xiǎn)嗎?如果有危險(xiǎn),咱就不做。只要你在我身邊,什么都好。” 他握著我的手,一直看著我,似乎怕他自己眨一下我就會消失不見。 “之前阿諾替我打聽過。聽說很安全。而且可以恢復(fù)八~九成。那也比現(xiàn)在好多了。” “小北,如果你變美我當(dāng)然開心。但我對你的愛不會因?yàn)榘毯鄣南Ф嘁稽c(diǎn),也不會因?yàn)樗拇嬖诙僖稽c(diǎn)。我希望你明白。” 他的話讓我感動(dòng)。既然他不介意,那我為什么不讓自己變得更美一點(diǎn)呢。這樣做對我好,對他好,對唯一好,對所有人都好。 “蕭何,謝謝你!有你這句話,我就心滿意足了。” 當(dāng)天,我們就出島,跟蕭媽和唯一匯合。 我戴著墨鏡,不敢見唯一。蕭何怕我心里難過,執(zhí)意要讓唯一來見我。 我拉住他,不讓他去。 唯一還小,她什么都不懂。 蕭媽看到我熱淚盈眶,拉著我的雙手不放。“我就知道你一定還活著!小北,看到你平安無事,我真的好開心?!?/br> “媽!我回來了。” 這一聲媽,飽含我的真心。比起兒媳婦,更多了一點(diǎn)女兒的感覺。 當(dāng)蕭媽為了我,跟陳家人對峙,要嚴(yán)懲陳辰之時(shí),我就很想叫她一聲“媽”。 我們一起回到坡姐的家。坡姐看到我終于卸下面具,哎呀一聲,說道:“我都認(rèn)不到你了。你到底是誰呀?說實(shí)話,還是原來的安妮好看。” 我知道他毒舌,愛開玩笑,也沒在意他的話??墒鞘捄文樅芎?。 當(dāng)坡姐再次提到讓唯一當(dāng)他干女兒,蕭何斷然拒絕,很不客氣地說道:“我們家唯一到底喊你干媽還是干爹呢?還是算了吧!我不想造成唯一的性別辨識障礙。” 坡姐求助地看著我?!靶”?,當(dāng)初你明明答應(yīng)我了的。你不能反悔!” 我將蕭何拉到一邊,委婉地跟他央求道:“不如我們就答應(yīng)坡姐吧?咱們女兒多一個(gè)人疼,不是挺好的嘛。” “唯一有我們疼就夠了。” “你干嘛嘛。人家坡姐也是一番熱心?!?/br> “誰讓他說你丑。” “……” 蕭何不在坡姐這兒待,要帶我們?nèi)ゾ频辍?砂哑陆慵眽牧?,讓人出來很客氣地挽留我們,攔著我們的去路,將我們的包藏起來。 他一直跟蕭何說好話。 我還是第一次看到坡姐對一個(gè)人如此地“討好”??此园T的樣子,還是有點(diǎn)過癮。 照坡姐以前的脾氣,早特么讓手下把我們強(qiáng)關(guān)起來了吧??墒牵溃喝羰撬麆?dòng)武,就更更更不可能有唯一這個(gè)干女兒! “蕭何,差不多可以了。”我勸蕭何適可而止。 畢竟我們在坡姐的地盤。難免坡姐被惹毛,大開殺戒。沒有唯一,還有其他干女兒的人選…… 蕭何對坡姐說道:“坡先生。如果你要當(dāng)唯一的干爹,就請你改變一下你的裝扮。如果你要當(dāng)她的干媽,就請你去做一下變性手術(shù)。你自己決定?!?/br> 此時(shí),坡姐身穿他最心愛的粉紅色小吊帶,還有亮閃閃的吊襠褲。 讓坡姐忍痛放棄他最喜歡的粉紅色,他會嗎? 我朝坡姐眨眼睛,讓他先暫時(shí)答應(yīng)。蕭何特固執(zhí),讓他改變主意,幾乎不可能。比如他對我,萬年不變。 “好,我改。我明天就穿西裝打領(lǐng)帶??偪梢粤税??” “可以。還有一點(diǎn)?!?/br> “你怎么這么多要求啊……” “因?yàn)槲ㄒ皇俏业呐畠??!?/br> 坡姐忍氣吞聲地說道:“行行行。你生了個(gè)漂亮女兒,該你橫!你說,我聽著?!?/br> “以后世界上再?zèng)]有安妮這個(gè)人!只有我的妻子和唯一的mama——陸小北?!?/br> 正文 第328章 再壞一點(diǎn) 坡姐將儀式搞得很隆重,請來很多重要人物見證這一時(shí)刻。他真的穿的西裝,恢復(fù)男人的打扮,正常了很多。 唯一給坡姐跪著,向他行禮,也就正式拜坡姐為干爹。 “乖了乖了。干爹送你一件禮物?!?/br> 坡姐將他隨身佩戴的玉佩給唯一。 唯一喜歡那玉佩,拿著玩耍。很多人都用心驚rou跳的目光看著唯一的小手,生怕她打碎了。 這塊玉佩可是坡姐家的傳家寶。坡姐說:以后他在芭堤雅的產(chǎn)業(yè)全都交給唯一打理。如果她不愿意干這個(gè),他就把它們賣了換成錢,讓她揮霍…… 我有點(diǎn)嫉妒我的女兒。 但是,我不會將這個(gè)事情告訴唯一,讓她以為有人撐腰,就可以亂來、為所欲為。 再則,坡姐雖然如此說,但世事難料。況且,蕭何說:咱自己家的錢都花不完,不要人家的。 坡姐要留我們在芭堤雅多玩幾天。蕭媽說她幫我們看著唯一,讓我和蕭何去享受二人世界。 我哪好意思呢。 可是,蕭何那貨竟然將我“綁架”到機(jī)場。我們直飛日本。蕭媽帶著唯一,還在芭堤雅游玩。 說實(shí)話,我長這么大,還從來沒有去過日本。一想到那生魚片的生rou氣味,我覺得恐怖噠。蕭何以前就說我這樣當(dāng)不了一個(gè)好廚師。 我以為他帶我來日本游玩,可是他卻帶我來到一家醫(yī)院。從易拉寶的廣告,我知道這是一家整容醫(yī)院! 我又驚又喜?!澳愀陕飵襾磉@里呢?” “你不是想整臉上的疤痕嗎?這兒的院長是專家。咱早點(diǎn)弄完,早點(diǎn)回家。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