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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二少頓了頓。提到他的大哥,他的眼底滿是哀痛。 “所以我希望蕭總能夠親自告訴我爸媽:你不是他們的兒子!” “我本來就不是!”蕭何立馬反駁道。 沈二少笑了?!澳俏揖头判牧?。蕭總,我們是站在一條船上的?!?/br> 沈二少走了。蕭何站在窗戶邊上發(fā)呆。 這件事對他的震撼不小。 我走到他身邊,都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安慰他。 “即便我不是沈家的兒子。可也不排除我也是被抱錯的可能性。小北,如果我真的不是爸媽的兒子,可怎么辦?” 蕭何無助地問我。此刻,我只想抱他入懷,用我溫暖的身體給他安慰。 “不會的。蕭何,你跟爸媽長的那么像,怎么可能不是他們的孩子呢。你別多想。” “但愿是我多想了。” 蕭何還是心事重重。 “我們可以偷偷做一個親子鑒定。你覺得呢?”我提議道。蕭何轉(zhuǎn)過頭來,看著我?!澳阋遣淮饝?yīng)就算了。我說說而已?!?/br> “做了也好。如果我真的不是爸媽的兒子,我會告訴他們真相。然后幫他們把親生兒子找回來……” 我看著蕭何的臉,突然覺得他很可憐。所以我抱著他。“蕭何,你還有我,還有唯一,還有我們的雙胞胎?!?/br> “是的,我還有你們?!?/br> 今天,我奉蕭何之命,回家去“偷”蕭媽和蕭爸的頭發(fā),回去做親子鑒定。我?guī)еㄒ蛔鑫业难谧o。 蕭爸將我批評了一番,說我不該帶唯一來這兒受油漆的污染傷害。 “你爸他就是口是心非。明明想唯一想的不得了。明明就因為唯一要來,開心的不得了?!?/br> 蕭爸退休后,徹底閑下來。他沒事兒就在家寫字、畫畫,擺弄花草盆栽。蕭媽讓他出去走走,見見朋友,他也不肯。蕭媽也只能在家陪著他。 此時,蕭爸正在教唯一寫毛筆字。兩爺孫玩的不亦樂乎。 蕭媽扶我到客廳休息。 “哎呀,媽,你頭上有根白頭發(fā)呢。你別動,我?guī)湍惆??!?/br> 我拔掉蕭媽兩根頭發(fā),悄悄地收起來。蕭媽要看她的白頭發(fā)。我故意假裝說道:“哎呀,我已經(jīng)扔了?!?/br> “哎,老了,真的老了。我竟然也有白頭發(fā)了。哎,這可怎么辦吶。我是不是活不了多久了?” 蕭媽傷懷感時。我安慰著她。不知怎么的,她說起了她年輕的時候,然后我們就說到了徐婧。 “想當(dāng)初,我跟她倆真的很要好。我家那時候條件好,她們家窮。我就經(jīng)常帶她去買衣服,送東西給她……后來呢,我們倆同時愛上了李笛(那個民謠歌手,蕭媽的初戀情人)。我們明明說好:不管最后是誰跟李笛在一起,另外一個都不能生氣??墒?,當(dāng)李笛牽著我的手到徐婧的面前,她就再也沒有跟我說過話。然后,她就跟一直追她的沈董事長在一起了……” 我聽完也唏噓不已。想不到蕭媽那個年代,也有如此精彩的青春。若是拍出來,定是一部讓人牽腸掛肚的年代劇。 蕭媽話鋒一轉(zhuǎn),對我暗示道:“都過去這么年了。我們也老了。要是徐婧真的要跟我和好,我也是很愿意的?!?/br> 蕭媽還不知道徐婧是為了“搶走蕭何”才會對我們示好。而我也不能告訴她真相。早知道,我當(dāng)初就不該做那樣的假設(shè),誤導(dǎo)蕭媽。 “小北,你發(fā)什么呆呢。你聽到我說話了嗎?” “媽,我聽著呢?!?/br> “誒,那個徐婧如果再跟你說什么,你就可以將我的意思傳遞給她。讓她來找我?!?/br> 蕭媽不肯放低自己的姿態(tài),要讓徐婧來“求”她。但我覺得懸! 也許她們之間的心結(jié)只有李笛能解。 我直接將蕭媽和蕭爸還有蕭何的頭發(fā)送到了檢驗所,讓他們盡快出結(jié)果。蕭何再次打電話跟我確認:是否已經(jīng)安全送到?不要搞錯了。 檢查結(jié)果要六小時后才能拿得到。蕭何說他過來取,讓我跟唯一回家。 我想也許蕭何也更想親自拿到那個結(jié)果。 我在家,也是心神不寧,焦急地等待著。 心中有千萬種可能閃過:如果蕭何真的不是親生的,那該怎么跟蕭爸蕭媽說?以后該如何相處…… 我希望不要出狀況! 此時,已距離檢查報告出來已經(jīng)過去十分鐘。但我還沒有接到蕭何的電話。 莫非是不好的結(jié)果?我很擔(dān)心。 此時,我猶豫著:要不要給蕭何打電話? 思來想去,我不能讓他一個人面對。所以,我打給他。 恰好,他推門而入。 我立刻沖到他的面前?!敖Y(jié)果怎么樣?” “我扔了,我沒敢看。小北,我就是咱爸媽的兒子。是吧?” 沉穩(wěn)如蕭何,也有害怕的事。這個時候,我必須要做他的后盾和支撐。 所以,我過去抱住他。 他無助地靠在我的肩頭,將我抱得很緊。 “蕭何,你就是爸媽的兒子!” 如果沈二公子什么都不說,我們什么都不知情,那現(xiàn)在什么事都沒有。 蕭何抱著我,站了很久。 “小北,我是個懦夫。” “不。你不是!每個人都會有不想面對的時候,這好正常。我們一起挺過去!” 我們是夫妻,患難與共,相互支撐著過一生的同林鳥、連理枝。 沈家那邊并沒有采取任何行動。以蕭家的地位,他們不敢輕易將這件事告訴蕭爸蕭媽。徐會長倒是找過我好幾次,讓我去參加她們的聚會,都被我婉拒。 可是我沒想到樊樊竟然找到家里來。 “我聽小姨說你生病了,來看看你?!?/br> 我假裝地咳嗽了一下?!皩Φ模悬c小感冒。懷孕也不能吃藥。真是痛苦?!?/br> 她走進屋,在客廳坐著。唯一好奇地看著她耳朵上的大耳環(huán)。 樊樊逗著唯一,表示她對唯一的喜愛。 “小北,你人不舒服,就別招呼我了。你去休息吧。我一會兒就走?!?/br> 正如我意。 “那好吧?!?/br>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