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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在安撫受驚的大貓。他立即轉(zhuǎn)移陣地,在男人肩膀落下一個個淺淺的牙印,這回力氣大了點兒,姜笑能感覺到一點刺痛,但他也只偶然笑著調(diào)侃一句,任他在自己身上發(fā)泄不安。過一陣,靳寒舟不動了,耳朵貼在姜笑心臟的位置。他舍不得。半秒鐘也不想離開姜笑。姜笑反而拉起他的手,挑起眉譴責(zé):“不是跟你說了,不許再咬手指,你看看,都變成什么樣了?”靳寒舟撩起眼皮看一眼,原來是之前太過焦慮做的惡,青青紫紫還有牙痕,他對此興趣缺缺,蠻橫地說:“我不管,都是你的錯,誰叫你要我擔(dān)心,下次不準(zhǔn)了?!?/br>又不疼,有什么關(guān)系。話音剛落,姜笑似笑非笑,舌尖在他受傷的手指上舔吮,眼角的紅痣越加妖冶。“真的不痛?”不痛。“好痛?!?/br>“撒謊的壞東西,回家要乖乖上藥,知道吧?”說完,他忽然把雙腿屈起,靳寒舟本來趴在他身上,不由自主身體前傾,下半身的存在感突然增強數(shù)萬倍,下一瞬,他失控低伏,只因有只作惡的手在他下面玩弄,一股電流洶涌流竄,撞得他神志不清。男人握住他的命脈,喘著熱氣在他耳邊低喃:“壞東西,這個怎么起來了?”靳寒舟眼眶泛淚,艱難抬起眼,手指不甘心下滑,鉆進男人的褲子里面摸到同樣的東西,眼角緋紅卻滿臉挑釁,“你的也起來了。”姜笑低低一笑,親吻他的臉頰:“那你知道該怎么做嗎?”靳寒舟劇烈喘息,額頭死死地抵住姜笑的肩膀,聲音斷斷續(xù)續(xù):“看、看我們……誰厲害。”最后一個尾音驟然上升,不由自主打了個哆嗦,姜笑的手指撫弄揉捏,陣陣電流涌起,靳寒舟弓著身,腳趾蜷縮,整個人險些喘不過氣。但他不甘示弱,緊緊盯著姜笑,手指在褲子里面摸索,姜笑的面色漸紅,笑意也逐漸消失,向來溫柔的眼睛展現(xiàn)出野獸的兇狠,仿佛就要將他整個人撕爛。兩匹野獸在病房里博弈糾纏,被褥底下的rou體大汗淋漓熱氣騰騰,夜色中仿佛泛著一層濕漉漉的水光,空氣里漂浮濕膩氣息,熱度逐漸上升。不知何時,雙手十指相扣交握在一起,整個病房升起時有時無的低喘,兩具rou體似乎都從水里撈出,汗水沿著肌rou線條滴落,轉(zhuǎn)眼就被熱氣蒸發(fā),窗戶玻璃仿佛蒙上一層薄薄的霧。一直玩到后半夜,這場戰(zhàn)爭才算結(jié)束。靳寒舟似八爪魚般纏在姜笑身上,這一日的焦躁不安直至如今才勉強平息。姜笑向來淺眠,但現(xiàn)在懷里抱著個大暖爐,竟然也難得睡得舒適安穩(wěn)。他們睡覺之前鎖了門,天亮后,陰云已散,陽光明媚,姜家的兩個小孩被關(guān)在外面,茫然不知所措面面相覷,作為好友,蕭客來晚一步,見狀問起,兩張一模一樣的臉默契搖搖頭,露出苦悶表情:“門鎖了?!?/br>蕭客擰了一下,還真是,“阿笑睡覺有鎖門的習(xí)慣啊?”真是廢話,鎖門算什么習(xí)慣,不過這里是醫(yī)院,“真是怪事?!?/br>三人站在門口,敲門不是,不敲也不是,姜笑本沒有嚴(yán)重到要住院的地步,現(xiàn)在出院時間到,但是大清早,又怕驚擾到他休息。姜家兩個小孩手里都提著大包小包東西,里面是兩個大人的替換衣服,姜喜看一圈周圍沒有看到靳寒舟,心里猜想昨晚那么冷,他應(yīng)該是進去和哥哥在一起了。蕭客見她若有所思,順口一問,姜喜大致說了一下,突然,蕭客眼睛一亮,“哦?”似乎明白了什么。姜喜對上他的眼睛,亮光一閃,“哦?!?/br>姜悅擔(dān)心不已,原地轉(zhuǎn)圈,聽見聲音,歪頭看過來,“你們哦什么?哥哥怎么還沒出來,要不然我們撞門進去!”說完作勢要踹。蕭客趕緊把這小鬼的腦袋摁住,“別別別,你哥難得睡一場好覺,你就放過他。”話音剛落,門從里面打開,姜笑站在另一頭打量他們,“你們怎么了?”姜悅驀地瞪大眼,目光落在哥哥肩膀上一串牙印上,半晌,腦袋好像被狠狠敲了一記,不由自主張開口:“哦!”姜喜趕緊把袋子塞到他手里,一只手捂住眼睛,“衣服衣服,哥哥快換上,天氣涼了?!笔捒团浜习验T給拉上。才開門就又被關(guān)進去,姜笑愣了一下,一時竟沒有意識到自己現(xiàn)在的狀態(tài),片刻才拿著衣服袋子轉(zhuǎn)過身,苦笑對靳寒舟說:“其實我害怕孤獨,所以一直不希望那兩個小孩長大,年紀(jì)越大,就越是猜不透他們的想法,好像被屏蔽在外,我不喜歡。”罷了又不輕不重拍一下靳寒舟的屁股,挑挑眉,“快起來穿衣服,不要賴床,不要撒嬌。”“啪”的一聲脆響,靳寒舟光著腚趴在床上,聽見聲音騰地一下起來,捂著屁股面色漲紅。“你——”他想罵他壞,聲音還沒出來,姜笑突然勾起他的下顎,在他耳邊一字一字說:“快、起、來?!?/br>他抿直唇線,狠狠瞪他一眼,在姜笑轉(zhuǎn)過身要去穿衣服的時候,他摟住姜笑的脖子把人抱住,虎著臉粗著嗓子說:“我不準(zhǔn)你想他們,你現(xiàn)在是我的。”靳寒舟個頭高,力氣也不小,換別人早就喊疼,姜笑動作一頓,靜默片刻,眼里逐漸帶笑,只覺心臟好像被這只大貓輕輕撓了一下,酥麻酸癢。他轉(zhuǎn)過身,一把將這個高大兇悍的青年抱起架在窗邊,嘴唇親昵地蹭了蹭他的鼻子。聲音低啞溫柔:“知道了,寶貝?!?/br>靳寒舟睜大眼,熱氣洶涌從腳底竄到頂端,耳根rou眼可見變紅。“不、不許你這么叫我!”姜笑揉了揉他的頭發(fā),“快,穿衣服?!?/br>兩人折騰了十幾分鐘,門外三人眼觀鼻鼻觀心,通通裝作不知道。直到他們都穿得整整齊齊從里面出來,兩個小孩才一下子撲過去,一左一右分別掛在姜笑手臂上,將臉埋進哥哥的懷里一聲不吭。半晌,姜笑察覺才換上的衣服又濕一片,不由失笑,抱著弟弟meimei用力提了一下,調(diào)侃說:“你們兩個是怎么回事?個子這么大了還要哥哥抱著?!?/br>兩個小孩這才抹著眼睛放開手,“就要?!?/br>蕭客看著他,語氣愧疚:“幸好你沒事?!?/br>姜笑沖他笑,“又不是什么瓷花瓶,哪那么容易碎。”蕭客便笑,捶了一下他的肩,“我知道你不是,厲害?!蓖炅舜侏M看看他又看看靳寒舟,“不過你身體還沒恢復(fù),雙方都得克制著點?!?/br>靳寒舟哼一聲,氣焰囂張勾住姜笑的脖子。隨后醫(yī)生檢查,確定無事,多番叮囑之后,姜笑終于可以徹底離開醫(yī)院。姜喜走在最后,突然想起剛才還有事情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