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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遠的一家酒吧門口,這地方她沒來過,但她猜顧臨應該來過,從后視鏡里看了眼顧臨,沒見他有什么異議,應該不是很宰人。 小旗直到下了車還在狀況外的樣子,止步在門口不確定的問:“來酒吧干嘛?” “說了來玩呀?!蓖趺缧χ熳∷氖?,“你顧臨哥哥跟我說過你好多次,一直想有機會一起玩呢。” 說完她不再給小旗猶豫的機會,拉著人硬是給帶進了門。 酒吧生意挺好,卡座都滿了,三個人只能坐吧臺。 王苗喊來服務生,要了三扎啤酒,撩開頭發(fā)托著腮看小旗,“顧臨總是小旗小旗的叫,我還不知道你姓什么呢?” “房?!?/br> “哦,防小旗?!闭媸莻€應景的名字,“好別致呀?!?/br> 選位子的時候王苗特意坐在最邊上,顧臨沒地方選只能坐在房小旗另一側(cè),兩人把房小旗夾在了中間。 王苗跟房小旗碰杯,自己喝了半杯酒,催房小旗也喝。喝了酒的房小旗不知是有意無意的裝頭暈,總往顧臨肩上靠,王苗裝看不見,喊來調(diào)酒師低聲耳語要了兩杯特調(diào)。 她湊到房小旗耳邊,吹著氣在她耳邊問:“你喜歡在上邊還是下邊?” 房小旗震驚的望著她,一臉的羞惱,“你在說什么!” 王苗委屈的望向顧臨,“她不是你新找的小伙伴么?” 顧臨淡定的了喝了口酒,不回答。 調(diào)酒師把酒放在王苗面前,她賠了個笑,“好吧,我以為你們很熟了,那不說這個,你嘗嘗這酒,味道特別棒?!?/br> 房小旗不喝。 王苗又看向顧臨:“她在撒嬌么?你喂她啊?!?/br> 顧臨終于不再無動于衷,上道的舉起杯子送到房小旗嘴邊,溫柔的說:“嘗嘗。” 房小旗看著顧臨,喝了小半杯,“這是什么酒???” 呵呵,喝完了才問,是□□你現(xiàn)在也吐不出來了。 “高度伏特加兌氣泡水,俗稱‘深水□□’,入口微苦,入喉甘甜,喝得時候沒感覺,一見風就頭暈,又叫……”王苗靠近她,手撫在她的膝蓋上往大腿方向摸去,“失身酒。咱們?nèi)齻€晚上好好玩玩……” 房小旗唇色發(fā)白,推開王苗的手,質(zhì)問顧臨:“顧臨哥哥,什么意思?。俊?/br> 顧臨看著王苗,“就她說的意思啊?!?/br> 王苗又去拉房小旗的手,“你干嘛總不理我啊,別管顧臨了,他們臭男人就沒個靠譜的,再說這也是我們之間的規(guī)矩,他找人都是先陪我玩的,以前的也都這樣,不然我怎么會同意他在外面亂來呢?!?/br> 王苗狠了狠心,對著左手默念“委屈你了”,一把摟上房小旗的腰,捏了兩把,“小旗meimei你看看我嘛?!?/br> 房小旗見鬼了似的,跳下高腳凳說去下洗手間,王苗嗤笑一聲,也跳下去,“小旗meimei我陪你呀?!?/br> 她這么說著,卻是慢悠悠的踱步到洗手間,對著空曠的廁所喊了幾聲“小旗meimei”,沒人應她。 王苗慢悠悠的又回到吧臺,顧臨坐到她身邊,哭笑不得的問她:“跑了?” “嗯,不然還真留下來‘三人游’?” 顧臨咳了一聲,“你給她喝的什么???別真‘迎風倒’了出點兒什么事?!?/br> 王苗晲他一眼,“你還挺憐香惜玉的???”她把自己的那杯酒給顧臨喝了口,“雪碧兌燒酒兌白開水,最多五度,醉不了?!?/br> 顧臨把她剩下的酒一口喝了,嘆了口氣,“你這氣是出了,我一世英名也得讓你毀了,你就不怕她在醫(yī)院胡說敗壞我名聲???” “讓她說去,無憑無據(jù)的,她隨便說說就有人信的話,那趕明我去你們醫(yī)院說我跟你們院長有私情,看你能不能提的快一些?!?/br> “……”顧臨在她腦袋上拍了一巴掌,“院長都快退休了,你積點口德吧?!?/br> 沒了討厭的人在場,王苗心里舒坦多了,喊服務員又上了幾瓶酒和一盤香腸烤rou,推到顧臨面前,“你不是還沒吃晚飯么,隨便吃點吧?!?/br> 顧臨把高腳凳拉的離她更近一些,邊吃邊笑著問她:“是不是吃醋了?” “對呀,嫉妒的發(fā)狂?!蓖趺缯Z氣平淡的答。 “你好歹做出點兒發(fā)狂的樣子啊?!鳖櫯R切了塊rou喂她,“不過這一位我真沒招惹啊,我也不知道她怎么想的,覺得我對她舊情未了。不是,我對她沒有過情啊?!?/br> “風流債欠多了,虱子多了不怕咬唄?!蓖趺绮恍嫉牧R了句,罵完心里反倒不痛快了,把新叫的酒喝了大半。 她晚上也沒怎么吃東西,這會兒喝酒吸收的特別快,又因為顧臨在身邊沒什么警惕,放心大膽的就喝醉了。 醉了以后嘴皮子變利索了,戳著顧臨的心口讓他好好反思:“你知道蒼蠅不叮無縫的蛋吧?好好想想自己是不是平時說話妖里妖氣的?穿著是不是太暴露了讓人覺得你很隨便?怎么你們辦公室那么多人,她就看上你了呢?肯定是你行為不端引起的吧?” 顧臨抓著她手扶著她往外走,“嗯,嗯,你說的對?!?/br> 王苗還不算完,想起來剛才房小旗那個腔調(diào),學她說話:“顧臨哥哥,嘔~” 她一邊學一邊掐自己脖子做出非常厭惡的模樣,“顧臨哥哥,嘔~顧臨……嘔……” 掐的太使勁,學的太賣力,一口氣嗆在喉嚨覺得嗓子發(fā)干,居然真的吐出來了…… 他們正站在酒吧門口等代駕司機,來來往往的人見慣了醉酒、撒酒瘋的人,并沒有駐足觀看。王苗扶著顧臨的胳膊吐了個痛快,吐完了抬頭看顧臨的臉色。 嗯,不太好看。 也是,如果有人吐在她的褲子上她臉色也不會好看的。 就在王苗茫然不知道說點兒什么的時候,身后適時的插入了一道聲音,“您好,是顧先生么,我是您的代駕司機?!?/br> 顧臨點頭,把車鑰匙給那人,然后架著王苗往車上走。 王苗回頭才發(fā)現(xiàn)代駕司機很面熟,細想好像是她新搬來的鄰居,大清早哐哐砸墻的那一位。 她坐在后車座上朝司機親切的打招呼,“是我呀?!?/br> 司機小哥回了個笑,“我認出來了?!?/br> 王苗喝醉以后話變的挺多,跟司機聊了一路,到家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