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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是不是應(yīng)該運(yùn)動一下。”“嗯,我同意?!逼钜箻蚍韷荷纤?。“喂,我說的是出去散步,你壓我干嘛?!毕某綋蔚脩械脛樱檬肿鰳幼油扑?,“再壓壓吐了,起來?!?/br>“我都沒用力?!?/br>“吐我身上就揍你?!?/br>“吃的沒你多。”“等一下,噓……”夏辰忽然捂住祁夜橋嘴巴,“聽沒聽見什么聲音?”祁夜橋挑眉。夏辰頭微微一側(cè),做出傾聽的姿勢,靜了半天,他露出疑惑的表情,“它們說……有人正在翻墻進(jìn)來?!?/br>“他們?誰?”祁夜橋以為他在開玩笑,于是配合道,“誰要進(jìn)來?”“……不知道。”夏辰眉頭揪起。祁夜橋好笑,腦中卻驟地靈光一閃,不知想到什么,笑意微頓,隨即他起身道:“我出去看看?!?/br>夏辰?jīng)]阻止他,只是默默起來跟上。院外,白月高懸,繁星點綴夜空,漫天星斗如同千萬粒碎銀鑲在黑色絲絨之上,星星碎片比往常多出大半,掛在天幕閃爍著寶石般銳利的光。一道人影趴在墻頭小心翼翼避開玻璃渣,躡手躡腳從墻外翻進(jìn)墻內(nèi)。落地時似乎崴了下腳,人影踉蹌兩步發(fā)出‘嗷’的一聲,嗷到一半反應(yīng)過來正翻人家的墻,那聲痛叫頓時卡在了咽喉。他靜了靜,眼珠子四轉(zhuǎn),周圍傳來遙遠(yuǎn)的蛙鳴,除此之外沒有其它動靜。他心里松了口氣,扭了扭腳踝,感覺沒大問題便輕手輕腳朝著夏辰的屋子走去。屋里燈火漆黑,月光下隱隱有搖晃的樹影投進(jìn)室內(nèi)地板,形狀婆娑。來人小心擰開門把,一點一點推門。待縫隙能容一人進(jìn)入,他迅速閃身而進(jìn),又屏住呼吸慢慢將門掩上。耳邊寂靜無聲,他的心跳快如擂鼓。走出兩步,他輕輕吸了口氣。剛要抬腳邁出第三步,驀地感到左肩陡然一緊!他渾身一顫,登時被嚇了個激靈,但同時他的右手下意識猛然后揮,手臂撞到一片溫?zé)崞つw,兩廂碰撞,發(fā)出沉悶的嘭響。他瞬間彈開幾米遠(yuǎn),驚魂未定又惱羞成怒地看著面前的人。對方站在那一動不動,幾秒后才收回胳膊。白光一閃,屋里的燈被人按亮。“是你?”夏辰看清來人,頓時皺眉。對方?jīng)]說話,看著祁夜橋像是有著深仇大恨,狠狠咬了咬牙。“沈御明,大半夜的,你偷偷摸摸想干嘛?!毕某揭娝⒅钜箻?,便走到后者身前擋住他的目光,語氣不善道:“看什么看,又想被揍一頓?”沈御明左手握著一根不知哪兒弄到的鋼管,聞言冷笑一聲,話也不說,直接兇悍地朝兩人沖來。祁夜橋眼疾手快將夏辰拉到身后,下一秒幾乎沒有任何停頓,鋼管已夾著風(fēng)聲直直朝他腦袋劈下。按理說沈御明離他們幾步開外,就算跑的快也需要點緩沖時間,但他的架勢,夏辰看得清清楚楚,沈御明幾乎是腳一抬就到了兩人面前。若非祁夜橋反應(yīng)更迅速動作更敏捷,那根鋼管已經(jīng)劈廢了夏辰腦袋。“他吃藥了?!”夏辰驚。“誰知道?!逼钜箻蛞徽兄滨弑簧蛴饕澜杷俣葍?yōu)勢躲開,他嘖了一聲,“好小子,跟哥比速度,當(dāng)心虐殘你。”沈御明從頭到尾不出聲,全然一副拎著鋼管惡狠狠的樣子。“我是不是殺了他全家,”祁夜橋說,“他怎么這么仇恨地看著我?!?/br>夏辰:“……誰知道?。 ?/br>然后沈御明又沖了上來。如果現(xiàn)場只有夏辰,以沈御明現(xiàn)在磕了藥一樣的狀況說不定真能放倒他,不過世上沒有如果,遇上護(hù)著夏辰的祁夜橋,沈御明看不慣夏辰的行為這回估計到了頭。“想找我報仇?”祁夜橋瞇了瞇眼,啪一下抓住揮得虎虎生風(fēng)的鋼管,右手閃電般掐上沈御明的脖子,“意思之前的教訓(xùn)你認(rèn)為不應(yīng)該受?”沈御明左右掙扎,脖子被掐的通紅。他不甘心,明明自己好像擁有了異常的天賦,把蕭和其中幾個小弟收拾得服服貼貼,甚至蕭和都管不了他,為什么現(xiàn)在他還是對付不了這個人!“咳咳……”祁夜橋扣著他脖子,不耐煩道:“小子,人的容忍度是有限的,他媽的好歹讀過書,連做人都不會,整天看不起這個看不起那個,報復(fù)心太強(qiáng),你父母就是這么教你做人的?”他劈手奪下鋼管,另一手改拎住他后領(lǐng),拖著人就走向門口,“現(xiàn)在殺個人沒誰追究,老子把你捅死了丟外邊喂喪尸也沒人會管,信不信老子立馬一刀給你個痛快。”“咳……放手……”祁夜橋拖著沈御明,一路避開活死人,來到了蕭和一眾人等暫居的地方。他毫不客氣一腳踹開大門,‘嘭——’一聲,嚇了里頭的人一大跳。眾目睽睽之下,他又踹了沈御明一腳,將其踹倒在地,旋即冷冷看了愣住的蕭和一眼,一句話沒說,面無表情轉(zhuǎn)身離去。沈御明蹣跚著爬起來想追出去,一道凜冽的破風(fēng)聲從他耳邊劃過,他瞬間汗毛豎起,僵在原地,感覺臉頰滑下一絲溫?zé)嵋后w,摸了摸,指尖泛紅。沈御明:“……”所有的話哽在喉嚨,他手指不受控制地抽了抽。蕭和站起來,第一次用冰涼的目光看著他,沈御明喉嚨滾動,不知為何有點不敢看他。蕭和沉默了下,說道:“我們談?wù)劇!?/br>沈御明臉上發(fā)白,難堪地低下了頭。隔日。兩人睡的晚,醒的也晚。太陽愈發(fā)火熱,兩人便在客廳悠哉悠哉吃午飯。“我們會不會過的太|安逸了。”夏辰看著依舊雪花刷刷的電視機(jī),撐著下巴道。祁夜橋懶懶應(yīng)了一聲。“……”夏辰繼續(xù)撐下巴,感慨萬分:“生于憂患,死于安樂?!?/br>話音剛落,門口猛地闖進(jìn)一個身影,是昨天那個女人,只見她面色古怪,既驚慌又激動地指著外面對兩人道:“外面、你們快去看看外面,出大事了!”兩人對視一眼。院子鐵門大敞,直直望去還能看到遠(yuǎn)處悠然晃蕩的幾個活死人,跟著出來的祁夜橋和夏辰霎時一驚,覺得這兩人的行為簡直嚴(yán)重找死,然而還沒呵斥出口,站在門邊的一名男子便回頭,面色古怪,慌亂中又帶著一點激動,與之前那女的如出一轍,只聽他急道:“你們快來看!”祁夜橋沉著臉走過去:“關(guān)門!”然而男子不聽,焦急指著門外叫他們過去看。別人找死是別人的事,自作孽的家伙祁夜橋可不管死活,他舉步上前準(zhǔn)備關(guān)門,卻在踏過門檻那一刻整個人定在了原地,目光難得透出一絲驚訝。夏辰跟在他身邊,自然看得清楚,他滿目訝異地看著眼前的場景,好半晌,才喃喃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