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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雖然愚蠢,卻還算忠心,本座不想要了你的命,只是有下次……你知道后果的?!?/br> “是是是,屬下謝大人不殺之恩。” 施澤瞇著雙眸,鷹眸之中滿是陰霾之色:“那玉清溪若是真慧眼如炬,本座才真要懷疑一二,她如今一副沒見過世面的樣子,本座卻是放心了?!?/br> “屬下愚鈍,尚未明白大人之意?!?/br> “你沒聽她說嗎,她原本是孔雀谷谷主夫人身旁的一個(gè)侍女,因著勞苦功高,服侍得好,方才讓她脫了奴籍,拜了玉清淼為兄,她一個(gè)小小婢女,能有多少眼界,偏偏出手闊綽,可見是借了主子的勢?!笔赏nD了片刻,眼露譏諷,“這種明明是奴才卻有主子傲氣的女人最好利用了?!?/br> 他轉(zhuǎn)向跪著的賈廉:“把跟蹤她的人先撤回來吧,若是打草驚蛇了就不好了。” “是,那今晚的靈仙閣之宴?” “不必跟著,本座倒想看看,他們想耍什么花招!” …… “哎呀,某來晚了,還望玉道友恕罪!”施澤一副熱情卻不過分的快走到玉微瑕面前,沖著她做了個(gè)揖,不住的道歉。 “施道友哪里的話,況且玉某也是方才才至。”玉微瑕連忙站起來推讓,適當(dāng)?shù)穆冻鲆唤z名門弟子的傲氣。 施澤不動(dòng)聲色的收入眼底,面上不顯露分毫,點(diǎn)點(diǎn)頭找了位置坐下了。 不一會(huì),上官彥也到了。 “哎呀,上官老弟,你怎么比我還晚,我雖同你相識(shí)在先,但今日也需得大公無私一回,不若你自罰三杯如何?”施澤大聲招呼著。 上官彥望向玉微瑕,見她一副似笑非笑明顯是看好戲的樣子,只得自認(rèn)倒霉,斟滿三杯酒飲了下去。 幾人寒暄了片刻,各自坐下。 酒過三巡,施澤醉眼迷離指向兀自恭敬站立在玉微瑕身后的君不離,口齒不清的道:“玉道友,你這位高徒著實(shí)是一表人才啊,連我看了都起了愛才之心?!?/br> 說罷,他又把頭轉(zhuǎn)向君不離:“小兄弟,下去歇息歇息吃些酒菜吧,不必在此伺候了?!?/br> 君不離笑得溫文爾雅,讓人聞生親切之意,只是他始終一動(dòng)不動(dòng)的站在那里,像是沒有聽到施澤的話。 施澤瞇起一雙銳利的鷹眸,一瞬而過的不悅沒有逃過玉微瑕的眼睛。 她放下手中的酒杯,語氣淡淡:“既然施道友讓你下去歇息,你便去吧?!?/br> “是,多謝師父和施前輩?!本浑x一拱手,開門出去了。 施澤像是感嘆似的嘖嘖兩聲:“玉道友真是收了一個(gè)好徒弟啊?!?/br> “資質(zhì)愚鈍,不堪道友贊譽(yù)。” “誒!此話差矣!”施澤搖了搖頭,“須知這底下之人啊,才能尚才其次,貴在忠心二字啊?!?/br> “施道友御下有道,玉某佩服?!庇裎㈣戳怂槐?。 又一杯下肚,施澤的臉色越發(fā)的紅潤起來,“不瞞道友,說起這御下,我可是深有體會(huì),想我焱教,信徒千萬,遍布極西之地每一寸土地,也是教主大人知人善用、御下有道之功……” “什么?”玉微瑕佯裝出一副驚訝萬分的模樣,“施道友,你竟然是魔教中人!” 說著,她抽出腰間的劍指向施澤,臉上滿是防備之色。 “玉道友這是何故?”上官彥連忙上前擋在了施澤的前面,“自古以來,世人皆是驚懼魔修之法,殊不知天下大道,只是殊途同歸罷了,正不正,邪非邪,罪惡不過是人心,又與所走之道何干?” 玉微瑕依舊滿臉不信:“魔教就是魔教,豈有不吃rou改吃素之理?上官道友,你且讓開,休與這些邪魔外道同流合污!” “哈哈哈哈?!笔赏蝗恍α似饋?,他趴在桌子上,抬眸看著玉微瑕:“玉道友想必是剛當(dāng)上流翠堂副堂主吧。” “是又如何?”玉微瑕微微昂起下巴,像是要證明什么似的,色厲內(nèi)荏的叫道。 “你孔雀谷與我焱教合作良久矣,此事在極西之地的高層從不是什么秘密,若我等是邪,爾又是什么?” “我、我……自然也……” 在施澤看來,玉清溪這個(gè)女人是個(gè)沽名釣譽(yù)之徒,只需稍以利誘便可輕松上鉤,如今瞧她這副神色,估計(jì)是已然心動(dòng)了。 趁熱打鐵,他湊上前說道:“孔雀谷能給玉道友的,我教一樣能給,甚至給的更多。如今孔雀谷在極西之地已扎根數(shù)萬年,階層已成定局,但若是玉道友投奔了我教則不同,待有一日我教教主成就不世之功績,玉道友就是大大的功臣啊?!?/br> 玉微瑕擺出一副心煩意亂的模樣:“可是,谷主夫人對(duì)我有大恩。” 施澤心中冷嘲不已,表面上卻是不動(dòng)聲色:“良禽擇木而棲,人不為己天誅地滅,玉道友棄暗投明,才是正確之選?!?/br> 他見玉微瑕的眼神掙扎的更加劇烈了,連忙給旁邊的上官彥使了個(gè)眼色。 上官彥點(diǎn)點(diǎn)頭,“玉道友,其實(shí)我天下池也欲與焱教共謀大事,此舉乃順應(yīng)天時(shí),不可違抗也。況且,屆時(shí)玉道友得到教主賞識(shí),一飛沖天,才能真正保護(hù)好谷主夫人不是嗎?” 玉微瑕躊躇了片刻,瞄向了一旁的施澤,“你想讓我怎么做?” “哈哈?!笔删椭肋@個(gè)利欲熏心之人絕對(duì)拒絕不了出人頭地的誘惑,什么大恩大德,主仆情深,全都是虛偽的掩飾而已! 他笑了兩聲,道:“玉道友什么都不用做,只需繼續(xù)呆在孔雀谷中,向我們傳遞重要事情,等有需要的時(shí)候,我會(huì)安排別人來通知你的?!?/br> “說到大事,”玉微瑕像是要急切證明自己也是個(gè)消息靈通的上等人,略帶急切的道:“我聽我義兄說,谷主最近正在尋找天行決的下冊(cè)!” “哦?”施澤摸著下巴,微微一笑,“那唐涯注定是要無功而返了?!?/br> “此話怎講?”上官彥接話道。 “不瞞兩位,這天行決的下冊(cè)啊,在我教教主手里!”施澤得意的笑道。 “怎會(huì)?!”玉微瑕和上官彥都很給面子的驚呼起來。 “怎的不會(huì),教主他英明神武,法力蓋世,得到天命眷顧乃是眾望所歸?!笔上袷遣挥谶@方面多做糾纏,道:“半月之后就是我焱教大祭,還望兩位賞臉一觀。” “教主大人會(huì)去嗎?”玉微瑕急切的問道,說罷,她又像掩飾什么似的低垂下頭,“我初入教中,對(duì)教主大人甚是仰慕,愿得施道友成全,讓我得以一見?!?/br> “這個(gè)是當(dāng)然,教主要來主持大祭,玉道友定能得償所愿?!?/br> “我先前在拍賣行買了不少的好東西,還望道友能將此獻(xiàn)于教主,聊表清溪之心意。” 玉微瑕一邊說,一邊從腰間的乾坤袋里掏出了她先前在拍賣行買下的一大堆……“廢料”。 施澤一哂,莫名產(chǎn)生了一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