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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他打回票那還了得?他很有可能就是今晚的主角之一!大堂經(jīng)理連忙上前賠不是,好說歹說總算把季空晴說得回頭了。他還在繼續(xù)訓斥之前的服務(wù)生認人的能力,季空晴卻早已有些不耐煩了。那邊的走廊除了通往咖啡廳還可以通到兩樓的許多獨立小包廂。如果景明叡他們進了包廂,那自己今天是絕對不可能找到人了。“好了,我最欣賞的就是他這樣恪盡職守的人了。賤……你們老板可真會請人,應(yīng)該給他加薪水才對。你也別說他了,自己忙去吧。我對這里很熟,就不用找人招呼我了?!奔究涨缯f著就徑自往里走去。大牌為什么要往那個方向走?他剛才的視線也一直向著那個方向,難道說他今天不是來……?大堂經(jīng)理有些疑惑地拿出對講機,撥通了一個號碼。作者有話要說:哎呀,貌似這天有夠折騰的,要分幾章寫了(*^__^*)……猜猜阿泉到底在憂桑神馬呢?1212、眼見非實...望著消失在視線外的紅色車尾燈,季空晴在陰冷的街上輕輕嘆了口氣,還是早點回家吧。————————————————————————————————運氣真好!他們沒有進包廂!季空晴閃身站在玻璃墻后,稍稍探出腦袋用他那2.0的視力觀察起角落上坐著的那兩個人。幸好這個是磨砂玻璃,自己的衣服又是白色的,應(yīng)該不會被發(fā)現(xiàn)吧?阿泉非常激動,他手里拿著一張紙片,好像正在哭訴著什么。景明叡靠在椅子上,左手支著下巴,右手的一根手指輕輕敲擊著桌面,似乎有些不耐煩。對阿泉遞上來的紙,他只是撇了一眼,側(cè)過頭并不去接。季空晴突然冒出來一種古怪的想法,這種鏡頭,這種鏡頭,怎么看都像是女朋友拿了驗孕報告給不想負責的男朋友看吶!打??!這又不是在看科幻片,男男怎么可能生子?季空晴搖搖頭,竭力把自己的詭異聯(lián)想甩走。阿泉越說越激動,臉上的表情幾乎可以用悲憤欲絕來形容了。他似乎想要憤而離開,但是才站起來到一半又忍不住去看景明叡的反應(yīng)。景明叡明顯是一副坐著看戲的樣子,沒有一絲想要制止他離開的樣子。看著他臉上冷漠的表情,就連季空晴心里也忍不住有些不明不白的情緒在涌動,難道他對過氣的情人都是這個樣子的嗎?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也有機會見識一下,呵呵,好像就連不過氣的階段都還沒有過呢!阿泉欲走還留地重復(fù)了好幾次,終于還是像xiele氣的皮球一樣重新坐了回來。看到他垂頭喪氣地坐回了原位,景明叡臉上露出一個滿意的微笑,開口說了些什么。阿泉一邊認真地聆聽一邊不住點頭。他的情緒明顯好了許多,臉上卻還帶著幾分憂色。他伸出手去拉景明叡放在桌面上的手,景明叡一皺眉卻沒有把手收回。阿泉如愿以償?shù)刈⑺氖州p輕貼在臉邊,低頭訴說著什么。突然,他抬起頭,用似乎有幾分祈求的眼光看向景明叡。沉默了五秒鐘,景明叡終于還是點了點頭,揉了揉阿泉的腦袋。季空晴突然感覺自己做了一件多余的事,竟然跑了那么遠偷看別人情侶吵架復(fù)合。他自嘲地想,真要看這個還不如去看八點檔劇集呢!用力按了按微微發(fā)痛的心口,可惜現(xiàn)在的八點檔都演得太爛了,連他的演技都不如,遠遠沒有看“未來影帝”的現(xiàn)場版來得動人。奇怪了,季空晴嘖嘖嘴,中午喝的咖啡怎么一直苦到現(xiàn)在?————————轉(zhuǎn)向明叡和泉的視角———————————————“哥,我這下死定了!”阿泉的表情痛不欲生。景明叡不耐煩地看著他:“你又做了什么?想說就快點說,說完了我還要回去睡覺呢。”剛才這小子竟然想要個包廂,還好被我眼明手快地攔住了。否則今天豈不是要聽他嘮叨一個晚上?勉強給他一杯咖啡的時間讓他哭訴一下就不錯了。“今天早上,香港來的包裹到了,我就想先把東西整理一下。我把衣服都拿出來掛在衣柜里,然后……”阿泉一副說來話長的樣子。“說重點!”“哥!我拆了不該拆的東西,嗚嗚嗚……”阿泉顫抖地從口袋里掏出一張紙條。景明叡一瞥紙條上用朱砂寫下的四個血紅的大字——“妄動者死”——嘆了口氣,果然是那個家伙的作風。他寫了這樣的封條,即使是我也不敢亂拆,阿泉的好奇心還真是無藥可救了。“我一開始真沒想拆!”阿泉突然有些扭捏起來,“悅?cè)苏f他會給我?guī)Х萆斩Y物過來,我就想會不會是放在包裹里了,你知道的他不喜歡把東西隨身帶。”景明叡心里不禁納悶,到底是什么讓他覺得一件禮物會被貼上這樣的封條?“我翻遍了整個包裹,沒有一樣像的,所以我想他該不會是故意嚇我所以才貼了這個。而且那東西看起來有點像是一瓶酒,我一時忍不住就想先拆開看一眼,然后再封回去……”景明叡輕輕按下眉心的皺紋,幸好這個家伙只在自己家里住一個月,否則還真不知道他會給自己惹下多少麻煩。秋悅?cè)说臇|西也是一般人可以亂拆的嗎!“我也沒想到一拆開就把東西……弄丟了。嗚哇!我真的沒想到是那種東西啊!悅?cè)酥懒艘欢〞⒘宋业?!哥,你你要救我??!?/br>阿泉偷看一眼景明叡一幅事不關(guān)己高高掛起的樣子,咬了咬牙:“你要是不救我,我不等他來,現(xiàn)在就去跳樓!”他毅然決然地一下子站了起來。景明叡卻側(cè)著頭打了個哈欠。“哥,我真去了!不過樓都太高了,我還是改割腕自殺吧!”景明叡伸出小手指掏了掏耳朵。“割腕污染環(huán)境,我我我還是去找瓶敵敵畏喝吧!”“呃……”景明叡似乎突然來了興趣,抬了抬眼皮。“怎么?”阿泉滿臉希冀地看著他。景明叡慢條斯理地說:“那個喝不死人的。你去買瓶三鹿吧,順便還可以補鈣?!?/br>“……”“哥,你就那么不在意我的死活嗎?”這么不關(guān)心我?我好歹也是你的“弟弟”??!阿泉不禁發(fā)出一聲悲鳴。景明叡一挑眉:“如果你身邊也有個人從五歲開始用自殺威脅你,實際上連驗血也要排到隊伍最后一個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