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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回了信,小秦就乖乖睡覺了。小星星一閃一閃,安安靜靜地守護(hù)著,星光下的小少年,嘴角微微彎起來,連夢里都是笑著的。“你笑起來真好看?!币粋€聲音說。躺在床上的少年皺了皺眉。耳邊傳來輕輕的笑聲。“皺起眉頭來也很好看,”那個聲音又說道,“不過,還是多笑笑比較好。”歐陽涵無語地睜眼:“大清早的煩死了。”俞子修頂著一張欠揍的笑臉,伸手搭上歐陽涵的額頭:“嗯,很好,退燒了!”說著站起身要扶他坐起來,反而被歐陽涵一手打開:“少動手動腳的,我又不是你女朋友!”俞子修嘖了一聲,“起床氣還是那么重……想吃點什么?今天天氣不錯,就是化雪有點冷,好好待著,我給你買吃的回來?!?/br>歐陽涵正在穿襯衣,聞言瞥他一眼:“水晶餃子,小籠包,魚片粥?!蹦┝诉€加上一句:“快點,我餓?!?/br>俞子修愣了一下,歐陽涵已經(jīng)自顧自起身去洗漱了,便穿上外衣,留一句等著啊,就火急火燎地沖出宿舍。歐陽涵正擠著牙膏,聽到大門咚地關(guān)上,嘴角一抹笑意浮現(xiàn)。這傻子,這幾樣?xùn)|西可是在十個街區(qū)以外的中餐館才有賣,他還真去了。瞟一眼清晨清冽的陽光,窗臺上晶瑩的積雪正在融化——應(yīng)該,很冷吧……高幫靴踏著厚厚的積雪,俞子修高挑的身材在一群老外當(dāng)中也是相當(dāng)出眾。胖胖的老板娘站在柜臺后面,見到來人笑瞇了眼:“子修來啦?今天來得還挺早!怎么,上午沒課?”俞子修咧嘴一笑:“不是——今天特地來買早飯的。阿姨,要一份水晶餃子,小籠包,再有魚片粥也要兩份。我這有保溫壺?!?/br>老板娘答應(yīng)一聲,招呼他進(jìn)屋暖和,隨后很快把東西整理好交到俞子修手上。眼見得修長白皙的手指,指尖凍得通紅,老板娘心疼地說:“哎呀哎呀,今天太冷,晚點過來就好了,瞧這凍的。”俞子修笑笑,老板娘問道:“早飯是給你女朋友買的吧?攤上你這個好小伙兒,這姑娘有福啊……回頭帶來我看看,我教她織個毛衣手套什么的……”英俊的臉龐不經(jīng)意浮現(xiàn)微紅,俞子修咳了一聲,笑笑說:“那個,他……害羞?!?/br>作者有話要說:皚皚不行了,子修大帥哥我完全愛上他了,我一定要讓他HE!握拳?。?!2121、第二十一章愛神在上...天是越來越冷了。杜璉開著他心愛的小保繞著小廣場轉(zhuǎn)了兩圈,才找到一個頗為隱蔽的停車場入口,一看,嘿,離那個小店居然有幾百米遠(yuǎn)。“咝……”迎著寒風(fēng)走在路上,忍不住縮縮脖子,加快腳步……哎那個小蛋糕房,在哪兒呢——哦,有了!叮咚!“歡迎光臨……”小秦正在打奶油,聽到門鈴響了,頭也不抬招呼了一聲。今天艾米期末考,走的時候唉聲嘆氣的,他想著好好烤一個小蛋糕讓她回來高興高興。“呦!”挺有磁性的聲音,可是不知怎么就是帶著一股子油腔滑調(diào)的味兒,光靠聽就覺得這個家伙不是好人的樣子。小秦抬起頭:“您想買……”接著就愣那了。杜璉摘下墨鏡,笑瞇瞇的瞧著呆掉的小家伙,長手一伸揉了揉那一頭卷翹細(xì)柔的頭發(fā),友好地打了招呼:“你好呀,小秦!”小家伙立刻兩手抱緊打蛋器,一臉戒備地看著他:“杜……叔叔好?!?/br>杜璉樂了,“呦,還記得我,不錯不錯。”一面無視小家伙瞪圓的眼睛,杜璉背著手在小小的廳堂里轉(zhuǎn)了幾圈,上下打量著小店的布局裝潢,還發(fā)出意味不明的嘖嘖聲……最后下了個結(jié)論:“還行,挺搭?!?/br>他眼瞧著小秦。艾米蛋糕房主打色調(diào)就是淺粉配上奶白,連天花板和窗臺的沿邊兒都是可愛的荷葉波紋,再加上小秦和艾米這兒一朵小花那兒一貼壁紙的裝飾,整體風(fēng)格就是輕松可愛討人喜歡。這樣一個漂亮可愛的小店,里面再有這么一個穿著雪白的小制服,瞪著圓圓大眼睛的小學(xué)徒——還真是搭調(diào)。這小孩子還真是可愛的緊,杜璉想著,哎呀那個小腦袋,好想再揉揉欸……原來歐陽喜歡這一型的,嘛,確實挺討人喜歡……小家伙才不管這個大叔在思量什么呢,瞧那眼珠滴溜溜轉(zhuǎn)的,肯定不是什么好事。他有點擔(dān)心地看看外面,唉,店主大叔剛才有事出去了,自己放著客人不理可不行,再說他還是爸爸的朋友,應(yīng)該沒什么惡意吧。杜璉笑:“怎么,干活兒呢?”“嗯,”小秦小心地放下打蛋器,用他的小毛巾擦擦手,客氣地問:“您需要點什么?我們這里有很多花式蛋糕,都是今天剛做的……”說著就快跑到柜臺后面,準(zhǔn)備聽杜漣要求取蛋糕。杜璉瞧他的認(rèn)真樣兒,也裝模作樣地看起蛋糕來。其實他今天來才不是為了買什么蛋糕——他店里都是從意大利聘來的糕點師,要吃甜品還用得著大冷天的驅(qū)車倆小時專門找到這么個小得不起眼的街邊店里來?他當(dāng)然是來看這個小蛋糕師的。那天兩個三十多的大男人,半夜不睡覺開始討論感情問題——還是最純情的初戀,杜璉想到就要吐血,說出去他堂堂情圣的臉往哪兒擱啊。情圣很嚴(yán)肅地把這個想法說了,歐陽令更嚴(yán)肅地表示他不同意。他認(rèn)為這里頭有兩點,杜璉都弄錯了:第一,他不是初戀,他愛過郁嵐,并且一直懷念到現(xiàn)在,甚至找到容婉陪在身邊;第二,他認(rèn)為他們不是在討論感情問題,而是他在求助,怎么斷絕感情問題。“我沒轍,”杜璉一攤手,“搞笑,愛情,那是命運,神的旨意,我這凡人哪有辦法。”“可是你失戀戀愛這么多年,總得有點經(jīng)驗的吧?!?/br>“靠,讓你一說老子也太沒節(jié)cao了,”杜璉扭頭,“我那……那叫愛神青眼有加,又不是我自愿的。”歐陽令越聽越不靠譜,干脆不理他了。他一臉憂愁,眉頭都擰成了結(jié),哪還有以前那個風(fēng)生水起,位高權(quán)重的歐陽先生的樣子?杜璉從高中就和他是好友,何曾見過他這么失意,心里也不好受,便勸道:“這件事還是順其自然吧……只要小秦不知道,你不說我不說,慢慢的,也就好了,大概……”歐陽令看他一眼,無奈地以手撫額,倒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