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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噥一聲。劉淮燁笑了起來,輕刮了一下莫桑憶的鼻尖:“好,那喝了山楂湯就再睡會?!?/br>“唔...”莫桑憶應(yīng)了聲,捂著嘴又打了個哈欠,言語含糊地開口:“今兒不許罰人?!睂χ巳宋窇值幕噬蟿⒒礋?/br>,莫桑憶卻一點都不恭敬地下令。“...好,我不罰,喝完湯再睡會,瞧你眼睛都睜不開了?!蹦眠^放了糖的湯,劉淮燁嘗了嘗味道正好,這才喂到莫桑憶的嘴邊,對著莫桑憶,劉淮燁從不稱“朕”。閉著眼把湯喝完,又喝了杯茶漱嘴,莫桑憶這才再次入睡。過了一陣,待確定懷里的人已經(jīng)睡著了,劉淮燁輕輕地把莫桑憶放平,給他蓋上涼被小聲走了出去。“若再有下次,朕絕不輕饒!”下了木階回到一層的船艙,劉淮燁冷冽的開口。張正一聽立刻應(yīng)到:“是,皇上,奴才這就吩咐下去?!?/br>剛才若不是莫主子求情,今天給莫主子做湯的御廚怕是免不了要受皮rou之苦。2009-3-421:39 御宅屋2...............“淮燁,闕陽走了這麼些日子,怎還不回來?”傍晚,回到宮里的莫桑憶用過飯問向坐在對面的人。“差不多快回來了,安陽距京城有些遠(yuǎn),你再耐心等上幾天?!眲⒒礋钇鹕砝浀氖肿叱鲳B(yǎng)德殿——劉淮燁的寢宮。慢步於寢宮后的小花園內(nèi),聽身邊的人咳了幾聲,劉淮燁忙停下來抬起莫桑憶的臉緊張地上下看看:“桑憶,可是哪不舒服?怎咳起來了?來人!宣太醫(yī)!”不等莫桑憶回應(yīng),劉淮燁就馬上下令傳御醫(yī)。“等等!”莫桑憶急喊到,有些氣惱地開口:“哪用得著宣太醫(yī),咳了幾聲罷了,別又想逼我喝藥?!毕胫孕褋砗螅?/br>就不停地被那兩個人灌下各種湯藥,莫桑憶滿臉抗拒之色。“桑憶,我只是讓太醫(yī)來給你瞧瞧,誰說讓你喝藥了?”劉淮燁雙手抱著莫桑憶柔聲勸說,接著對莫桑憶身后的張正使了個眼色,張正立刻悄悄退后幾步,轉(zhuǎn)身迅速向太醫(yī)走去。“不是你們是誰?”莫桑憶怒瞪著劉淮燁,“我不就是傷了腦子麼?哪用得著喝整整半年的藥?!毕肫鹉嵌稳兆?,莫桑憶就覺得腹部有些翻攪。“好好,是我的錯,這次絕不讓你喝藥,成不?就只是讓太醫(yī)瞧瞧,我怕你今天出去受了風(fēng),拖久了就真得吃藥了?!?/br>劉淮燁好言相勸,半拖著莫桑憶回了寢宮。............“皇上,莫王爺只是受了些風(fēng)寒,臣開些藥,喝上三副就沒事了?!碧t(yī)仔細(xì)地診完,低頭回稟?!拔也缓人?!”莫桑憶一聽,馬上反對。“你們先下去?!闭驹诖策?,劉淮燁揮退了太醫(yī)和服侍的宮女太監(jiān),坐下來探上莫桑憶有些微熱的額頭。“睡一覺就好了,這次說什麼都別想讓我喝藥!”怕劉淮燁反悔,莫桑憶堅決地重復(fù)說到。“桑憶,‘良藥苦口’,若風(fēng)寒加重了可如何是好?”這半年來,劉淮燁才發(fā)現(xiàn)這人居然有著如此孩童的一面?!澳憬o我捂捂就行了,以前闕陽發(fā)熱的時候就是我給他捂好的?!蹦?/br>桑憶不假思索地反駁,說罷,他就愣住了,劉淮燁也愣住了。“嗯?”莫桑憶按著頭,疑惑地看向劉淮燁,“淮燁,我剛才說什麼了?”劉淮燁的眼神跳了一下,隨即笑著說道:“你說你不喝藥,讓我給你捂捂?!?/br>“不是這句...”莫桑憶努力回想著,“我是不是說‘以前闕陽發(fā)熱的時候就是我給他捂好的’?”莫桑憶揉揉腦袋,怎麼也想不起他何時給闕陽捂過。“想不起來就莫想了?!?/br>拉下莫桑憶的手,劉淮燁把人摟到懷里,順著這人滑順的白發(fā)問,“桑憶,那麼想記起以往的事?”“恩...腦子里空空的,總覺得我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不知何時習(xí)慣了這種姿勢,莫桑憶一動不動地依在劉淮燁的懷中,自他半年前醒來,他就忘記了一切,只隱約記得淮燁和闕陽。他們說他為了救淮燁,傷了腦子,可他卻總覺得哪里不對,可又想不起來究竟是何。“呵呵,你是不是忘了把你的那些銀子藏哪了?”劉淮燁適時地轉(zhuǎn)移了莫桑憶的心思。“...也許...”莫桑憶煞有其事地點了點頭。“忘了就忘了,我最不缺的就是銀子?!眲⒒礋畎胝姘爰?/br>的說,眼中卻帶著幾分絕然。莫桑憶卻并沒有因劉淮燁的這句話而展顏,反而流露出一絲憂慮:“淮燁...我要一直住在宮里麼?”“為何這麼問?”劉淮燁的身子頓了一下,神色冷凝。“淮燁,我是男子,怎可一直呆在宮里。我出事之前應(yīng)該有自己的住處吧,我還是回去住吧,我都在這宮里住了大半年了,也該回去了。而且...宮里頭住著你的妃子,我住在這總是不妥?!眲傂褋碇畷r,他確實很虛弱,無法照料自己,可現(xiàn)在既然他已無礙,那還是回去的好。這段時間,莫桑憶一直想和劉淮燁談這件事。“無何不妥,你一直住在宮里,哪有什麼府宅,可是你聽宮里頭哪個嚼舌根子了?”劉淮燁摟著莫桑憶,在他看不見的地方輕揮了下手,一道人影悄無聲息地閃了出去。莫桑憶輕咳了幾下,有些疲憊地偎在劉淮燁的懷里,低聲說:“淮燁...沒人說什麼,只是我覺得有些不妥,我怎可能一直住在宮里呢?”努力回想被遺忘的二十多年,可依舊是空無。“桑憶,你自小就在宮里頭,后來雖被封了王,但因身子不好,我就讓父皇留你在宮中住著,再后來我登基,自然更不會讓你出宮了。”劉淮燁說著自這人醒來后,他們就想好的說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