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2
的事有我和副莊主呢,您就別cao心了?!蹦眠^碗,左翔把白桑韻身旁的賬冊全部收了起來。“...好,左叔。”躺下,裹緊棉被,白桑韻啞著嗓子道。見白桑韻躺好了,左翔這才放心地出了屋。“咳咳...”閉著眼假寐了一會兒,白桑韻翻身從枕下拿出一個荷包,看了一陣,他從里面掏出兩縷綁好的頭發(fā),細(xì)細(xì)地摸著。到七霞鎮(zhèn)近一年了,從最初的思念難抑到如今能把那思念全部壓在心底,讓他能笑對眾人。從不知相思是這般難熬,可相思之后卻是滿滿的幸福。他曾那般貼近過他們,他曾那般被他們寵著、疼著、護(hù)著,哪怕往后的幾十年都要在這思念中度過,他也甘愿。當(dāng)初彷徨之際,他讓左叔在這不屬任一國的七霞鎮(zhèn)買地,為的就是能遠(yuǎn)遠(yuǎn)的逃離,初來之時,這里滿目荒涼、無何人煙,可事在人為,這一年也總算沒有白忙活,無名山莊漸漸成了這里最大的莊子,莊里的生意也開始好轉(zhuǎn),他可以稍稍松口氣,多抽點空去回憶過往的那些同他們在一起的日子。...........“皇上...翠微宮那邊來人,說淑妃娘娘要臨盆了,產(chǎn)婆說胎位有些不正,娘娘和孩子怕是只能保一人...”御書房內(nèi),張正半喜半憂地說,皇上終于有子嗣了,可眼下卻不知能否平安出生。“知道了,你先下去吧,待有消息再來稟報朕?!眲⒒礋钌袂槲醋兊恼f,始終皺眉看著剛收到的消息,好似那即將出生的嬰孩和他毫無關(guān)系。張正見皇上心情不好,不敢多問,急忙退了出去。“啪!”丟掉奏報,劉淮燁滿臉怒容,朝天監(jiān)的那幫廢物,整整一年連個人都找不到。起身有些煩躁地在書房內(nèi)踱步,劉淮燁細(xì)想那人究竟會躲到哪里去。原想能很快找到他,卻沒想那人似自這世上消失了,音信全無,就連藍(lán)闕陽都找不到他...他究竟去了哪兒?!“桑韻,莫讓我找到你,不管你屆時說什么,我都要把你鎖起來!”劉淮燁氣極地一掌拍在桌子上,“來人!”“奴才在?!遍T外的張正一聽,馬上進(jìn)來。“傳朕旨意,告訴溫義良,三個月之內(nèi)若再尋不到人,朕就砍了他的腦袋。”“是,皇上?!睆堈@才明白過來為何皇上今日心情欠佳,原來還是沒有白主子的消息,不敢遲疑,張正立刻出去宣旨,心知若朝天監(jiān)監(jiān)管司溫大人三個月內(nèi)還尋不到人的話,皇上真會砍了他的腦袋。...........鵝毛般的大雪中,一人騎著馬快速地趕路,接著馬嘶鳴一聲高高立起,馬背上的男子拉緊韁繩調(diào)轉(zhuǎn)馬頭,硬生生地把馬停了下來,下馬,走到離馬蹄僅一步的地方,男子掃開被雪蓋住的東西,再看到下面是個人時,愣了一下,然后發(fā)現(xiàn)這人還有氣息,男子扛起這人重新上馬,接著趕馬離去。“左叔,我回來了?!崩妆胍贿M(jìn)來就大嗓門地喊道。“副莊主,你肩上...”左翔還來不及高興,就被雷彪扛著個人進(jìn)來給驚住了。“哦,這個啊,”雷彪似扛物件般聳聳肩,“路上撿的。左叔,我先把他擱您屋里,你讓人瞧瞧可還能救,不能救就給他找副棺材埋了好了,趕了十幾天的路,我得睡一覺?!贝騻€哈欠,雷彪扛著人轉(zhuǎn)身就走。派人去請大夫,左翔跟著雷彪進(jìn)到自己的屋子,先讓人把那人的濕衣服換了,左翔見那人的四肢都有凍傷,一邊派人燒水,一邊問雷彪此次出去的事項辦得如何。“左叔,咱無名山莊今年可以安穩(wěn)地過一年了,”把裝著銀票、賬本和契約的包袱交給左翔,雷彪脫下披風(fēng),大口喝著熱茶,這天兒可真冷,剛喝兩口,雷彪似想起什么般左右瞧瞧,問道,“左叔,莊主呢?”這大白天的怎不見人,平時他一回來莊主定會過來的。2009-3-422:39 御宅屋56〔正文:第二十四章 一人歡喜一人憂〕天蒙蒙亮之際,白桑韻就醒了過來,怔忡了一會兒的白桑韻看到身邊并無人,身上的里衣仍在,失落地苦笑兩聲...那...是夢吧...昨夜那人...根本沒來,一切...僅是因自己太過思念他們...準(zhǔn)備下床的白桑韻剛坐起來就不支地倒了下去,此時渾身的痛感似才回籠,白桑韻只覺得那里陣陣酸痛,大腿根部虛軟無力。眼中透出驚喜,白桑韻掀起衣袖,看著胳膊上的片片紫紅,上面涂抹的膏藥散著藥香,勉強(qiáng)從床上爬起,大力掀開了床帳。見房內(nèi)無人,白桑韻剛想下床,就有人推門而入。“闕陽...”白桑韻神情激動地注視著對方,昨夜...是真的...“躺著,別起來?!卑芽空砣桨咨m嵣砗?,本想讓這人靠著用飯,卻想到這人今天的身子不適,藍(lán)闕陽把食盤放到床邊的凳子上,然后把白桑韻抱到腿上,讓他那處能好過些。“闕陽...真的是你...”摸著那熟悉的臉,白桑韻不敢置信地一遍遍瞅著。“哥...我昨夜傷了你,吃些東西你再睡會兒?!睋Ш冒咨m?,藍(lán)闕陽舀起粥喂這人吃,終于找到了他,終于能抱著這人,能看著這人,能...清醒地看到他情動的模樣,聽到他在自己身下發(fā)出的聲音...安靜地吃著粥,白桑韻的眸子一刻都未離開過藍(lán)闕陽...這一年他是如何堅持下來的,此刻看著這人,他才覺著自己的心是跳的。忘記了離開時的初衷,白桑韻只想沉浸在被這人擁著的時刻中。藍(lán)闕陽任白桑韻那么看著自己,除了舀粥喂粥之時,他也同樣凝視著這人,兩人誰都未再開口,可眼神交匯之時,都看到了對方對自己的思念。“哥,再睡會兒,我陪你?!币姲咨m嵆圆幌铝?,藍(lán)闕陽快速地把剩下的粥吃完,然后拿了茶水給兩人漱口。“好?!辟N著藍(lán)闕陽的脖頸,白桑韻露出了自他想起過往后第一個發(fā)自內(nèi)心的笑。...........“叩叩”敲了幾下門,雷彪小聲問:“莊主,可醒了?”有些可怖的臉上帶著焦躁。等了一陣,見無人來開門,雷彪轉(zhuǎn)身正準(zhǔn)備走,門被打開了。“莊...”回身剛開口,雷彪猛得跳起,朝開門的人就揮出了拳,并大聲質(zhì)問:“你是何人?!”從不見外人的莊主房內(nèi)竟然有個“外人”,而這人竟只套了件外衫,頭發(fā)披散,雷彪的心直直地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