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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5】 某次,零君出門辦事,突然和我打電話,“我看到有人偷車燈……” 我以為他要逞能,滿腦子兇神惡煞的壞人把手無縛雞之力的零君吊著打,于是急忙阻攔他,“千萬別管這些事情,快回家!” 慫就慫,別受傷就好了。 零君沉默了一會兒,說:“偷的是我家的車燈?!?/br> 【236】 零君mama仿佛對零君產(chǎn)生了很多的誤解,總覺得零君的冷靜是裝出來的,就是故意偏偏我這些不諳世事的少女,于是很喜歡拆臺,揭他老底。 記得之前,零君和我聊到什么,開玩笑說:“我才十六歲?!?/br> 零君mama路過,偷聽了一耳朵,橫飛出一聲冷笑,道:“你才十六歲?都是老油條了好嗎?!” 我樂不可支,零君默默嘆氣。 【237】 零君有時候也會迷迷糊糊做錯事,明明要帶我去壽司店,結(jié)果上錯了巴士。 我瞇著眼睛,剛想教訓(xùn)他,就聽這廝一本正經(jīng)地道:“我知道壽司店在哪里,可這輛車總是不到……” “哦,那看來我還得夸你咯?” 【238】 記得沒戀愛以前,零君和我說過他是少數(shù)民族,有特別的結(jié)婚習(xí)俗。 他:“男孩子需要去女孩子家里幫忙做家務(wù),娶女孩子過門的時候,男方需要用八仙桌把女孩子抬回家?!?/br> 當(dāng)時也不懂他為什么和我聊這些,只知道臉頰一直發(fā)燙,心跳也不由自主變得很快。 現(xiàn)在一想,這廝目的不純啊。 【239】 剛出國的一段時間,我是住在表哥家里的。 表哥他們家常年在意大利做生意,所以和附近的華人朋友很熟。我人生地不熟,自然而然就融入不進(jìn)圈子。 記得那時候,表哥生日,請了一堆男男女女朋友來家里玩,自己炒幾個小菜,煮火鍋慶生。 我毫無廚藝可言,插不進(jìn)話,又幫不上忙。如果不來廚房看著,顯得不合群,性格孤僻,但如果來了,又沒有認(rèn)識的人,孤零零站在一側(cè)又非常尷尬。 當(dāng)時零君也是被邀朋友之一,和我不算熟。他看我一眼,許是覺得我一個人坐角落里,沒人搭理很可憐,就問:“你吃芋頭嗎?” “國內(nèi)外婆會炒,很好吃?!?/br> “嗯?!彼巳稽c頭,然后借了鍋子給我炒了芋。 別人家的材料用起來總沒自家順手,味道說不上是最好的,但那時候的確被“多管閑事”的零君溫暖到了。 零草25問之后會找機會補齊,么么噠。 草燈微博有抽sofina隔離,別忘記轉(zhuǎn)發(fā),搜一下我微博,應(yīng)該是幾天前的消息,肥水不流外人田,快來! 作者有話要說: 喜歡看評論么么噠 不出意外,本文會出版~ 第29章 第二十九天 【240】 以前會約零君出來玩,那時候年紀(jì)不大不小,喜歡跟在表哥身后,學(xué)他們上酒吧買啤酒喝。量都不多,基本就是圖個樂子,小飲兩口就罷休。 或許是零君那時候暗戀我,基本隨叫隨到,也沒有從前那樣高冷,喊一句拒絕三回,那樣的不近人情。 我用酒瓶轉(zhuǎn)圈,抽到了零君,選的是真心話。 有人問他:“零君,你是不是喜歡草燈?” 我羞窘,內(nèi)心深處也有些期待——萬一說是呢?這大庭廣眾地表白,我要怎么收場? 零君看了我一眼,不知在考慮什么,開口就拒絕:“不喜歡。” 我石化在地,想想也是,我和他也就是好朋友的關(guān)系,還沒上升到戀人的愛慕地步。 可說不失落也是假的,那種異樣情愫說不清道不明,在他話音落下時就縈繞心口,牽纏不去。 玩夠了,渾渾噩噩回到家。零君打來電話,猶豫一會兒,說:“之前都是騙你的,我很喜歡你?!?/br> “喜歡我嗎?” “嗯,朋友的那種?!辈恢陬檻]什么,零君頓了頓,補充上這句解釋。 不管是朋友還是戀人,他沒有討厭我就已經(jīng)讓我足夠興奮了。 【241】 零君有一個小動作,每次縮在他身旁睡覺。 如果途中醒來,他就會盯著我看很久,繼而下意識撫摸我的頭,哄我繼續(xù)入睡。 我頗為不好意思,問他:“為什么這樣做?” “嗯……總覺得摸摸你的頭,會避免做噩夢,你會睡得更香一點?!?/br> 原來是這樣?總覺得很溫柔呢! 【242】 想到從前,我貪玩,臨近考試還不肯學(xué)習(xí),執(zhí)意要去零君家找他玩。 零君cao碎了心,惡聲惡氣地道:“快去學(xué)習(xí)!” 我抗?fàn)帲驖L:“我想玩,不想學(xué)!” “不許反抗!” 我可憐兮兮地問:“那你不想見我嗎?” “不想?!绷憔龥]有半點商量的余地,我只能曲線救國,“那你想吃蘋果嗎?” 想吃,我就給你帶,順道來你家玩。 “不想?!?/br> “餅干呢?” “也不想!” “那你想什么?” 零君冷笑,“我想你去學(xué)習(xí)!” “哦?!苯€是老的辣。 【243】 剛和零君戀愛的時候,總有種小孩子偷吃了糖果的遮掩心理。于是惡聲惡氣威脅零君,一定要好好隱瞞我們兩個戀愛的事情。 當(dāng)初一起出門玩,來的人很多,因為表哥也在場,我就掩耳盜鈴,避開零君和其他人待在一起。 零君站在一側(cè)靜靜看著,也不說話。只是隔了很遠(yuǎn),也能察覺出他的心情很沮喪。 記得有一次是大年三十,零君沒有陪家人過中國年,而是選擇大半夜和我們出門玩。 我們先去溜冰場,零君對這個毫無經(jīng)驗,幾乎沒滑幾步就摔倒在地,膝蓋上好像還蹭破了皮。那時候,我又怕別人在意我和零君的關(guān)系,只能遠(yuǎn)遠(yuǎn)看著,連搭一把手都不肯。 他沒吭聲,很快自己再站起來,孤零零一個人繼續(xù)學(xué)溜冰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