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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只是……”他突然又垮下了臉,“阿情,到那個時候,你會不會一走了之??!”姬無情沉默著,他在一些事情上從來不會亂說,在事情未發(fā)生之前,誰都沒有辦法確定他將會做的選擇,所以,現(xiàn)在談?wù)撨@些還為時尚早。眼見著齊昊又要開始哭了,姬無情停下腳步嘆了口氣,“齊昊,我沒有辦法回答你,因為……連我都不知道那個時候我將會做什么選擇?!?/br>齊昊有些驚喜,這么說,阿情心中也是不確定的,他對自己是有感情的,他握緊拳頭暗暗發(fā)誓,一定要讓姬無情在恢復(fù)內(nèi)力之前愛上自己。打定了主意,齊昊抽抽鼻子,將自己的眼淚使勁收回去,他知道姬無情不喜歡看他哭。跟在姬無情身后漫無目的的走,身邊毫無人煙,全是郁郁蔥蔥的高大樹木,陽光照下來,只能透過茂密的樹葉,在地上留下一些斑駁的殘影。往深處看去,兩人就好像是誤入了綠色的海洋一樣,入眼之處全是綠色,齊昊看著一望無邊際的綠色,有些眼暈,他們這是已經(jīng)進(jìn)如森林最深處了吧。地上的枯葉鋪了厚厚的一層,身邊的樹木隨便一顆就是好幾個成年人一起才能合抱住的粗度。耳邊偶爾還能聽到不知何種猛獸傳來的咆哮聲,齊昊有些心虛的往姬無情身邊靠了靠,“阿情,咱們這是要去哪里?。俊?/br>姬無情正在彎腰仔細(xì)的拿著拐杖探路,聽到齊昊的聲音停下了步子,“齊昊,你可知那些是什么人?”齊昊想起昨天闖進(jìn)他家里的人,那些人沒有什么明確的特點(diǎn)啊,他怎么能夠分辨的出來。于是他搖搖頭,看向姬無情。姬無情臉色有些凝重,“那應(yīng)該和前天來的人一樣,都是官府中的人,為首的那個,應(yīng)該是個大人物的兒子,雖然不知他們?yōu)槭裁闯敛蛔鈦碚夷?,但是想來一定是沒有什么好事的?!?/br>齊昊有些郁悶,“我身上也沒有什么寶貝啊,他們抓我能干什么,要是說最寶貝的東西,估計就是我?guī)煾傅哪潜臼衷?,可是我基本上都看不懂啊,他們抓我也沒用啊。”姬無情在齊昊家里住了那么久,連他家里有幾兩銀子,藏在哪里都知道,至少看來,他家里確實沒有什么值得官府出手的東西,那為什么官府要緊追著齊昊不放呢?齊昊穿著件破破爛爛的衣服,昨天為了給姬無情退燒,他的衣服下擺都被他撕了,用來當(dāng)毛巾了,如今從早上一直走到現(xiàn)在,中途只吃了一點(diǎn)野果,齊昊感覺自己都快沒有力氣了,他一屁股坐在地上,“阿情,咱們要逃命的話完全可以去別的地方啊,干嘛來這森林里?”姬無情有些恨鐵不成鋼的看齊昊一眼,皺眉道,“你是眼瞎嗎,沒有看見村子外面都埋伏著人,要不是那個草包想逞逞威風(fēng),咱們哪里還能逃得出來。”齊昊被姬無情說的小臉通紅,姬無情這么一說,他才覺得村子外面好像的確是有很多人,只是當(dāng)時被姬無情拉著跑,他哪里注意得到這些,眼神都跟在姬無情身上了。他忽然想起了什么,有些郁悶的說道,“那咱們還得謝謝那個草包了。”姬無情莫名其妙的看了齊昊一眼,眼神里明晃晃的寫著,這小孩的腦回路怎么有點(diǎn)神奇呢?齊昊被看的臉紅,又看了看姬無情身上沾滿污漬的白袍,想起姬無情為了救他受的苦,齊昊低下頭,心中有些苦澀,但更多的是甜蜜,“阿情,對不起,是我拖你后腿了。”姬無情似乎是有些意外的打量著齊昊,“你倒還懂事了不少,知道拖我后退還不好好練功,就你那三腳貓的功夫,白瞎了你師父十九年的教導(dǎo)?!?/br>齊昊撇嘴,他以前怎么就沒發(fā)現(xiàn)姬無情竟然還是個刀子嘴,“我?guī)煾缚蓮膩矶紱]有教導(dǎo)過我,他就扔給我一本書,說是自己選的路自己走,老夫也幫不了你,然后就沒管過我練功了,只是一直在教導(dǎo)我的廚藝。哼!他就是為了自己的嘴才讓我好好練習(xí)廚藝的,”“……”姬無情不知道該怎么評價齊昊的師父的行為,他差點(diǎn)都忘了,齊昊的師父是怎樣一個神奇的人?!笆裁唇心阕约哼x的路自己走?”姬無情還是有些疑惑的,齊昊的師父做事情似乎總是不按常理出牌。說到這個,齊昊更委屈了,“我?guī)煾刚f小時候抓周時他拿了一堆武功秘籍放在我面前,可我所有的頂級神功都沒有選,就選了個殘本緊緊的抓在手里了,然后等我長大后差不多可以識字的時候,我?guī)煾妇桶涯瞧仆嬉鈨喝咏o我讓我自己去練,說是能練到什么程度就看我的機(jī)緣如何了,哼?!?/br>聽完這一段話,姬無情有些凌亂,他已經(jīng)不知道該怎么評論齊昊的師父了,不過可以肯定的是,那絕對是一個非常厲害的人物,就從他能拿出一堆武功秘籍讓自己徒弟隨便選的這件事上看,就可窺得一二,一般的大門宗派都不一定有這種魄力。一邊的齊昊還是氣哼哼的,看得出來對他師父的怨念很深,姬無情有些好笑,原來竟然是這么一個活寶師父,怪不得教出了這么一個活寶徒弟。此時想想,齊昊面對他師父牌位被偷的事情只是,那反應(yīng),的確是正常的反應(yīng),這師徒兩個都不是正常人啊。再想想初次見面時齊昊就可勁的叫他媳婦兒,一般男人就算是做個光棍,也絕對不會要一個男人做媳婦兒,而齊昊,由此看來,齊昊的師父到底是多么的離經(jīng)叛道,他的徒弟也不逞多讓。姬無情有些好笑的思索著這師徒兩個人,而旁邊的齊昊坐著地上低頭呆呆的望著那透過葉片落下的斑駁的原點(diǎn),他感覺這個地方似乎似曾相識啊。本來還沒有注意到,可是剛才回想村子里景象的時候,不知道為什么腦海里就閃過一些畫面,難道自己真的來過這里嗎?不可能吧,齊昊仔細(xì)想了想,確定自己從來沒有來過,只是,腦海中的記憶是怎么回事?如果姬無情注意到的話,就能看到齊昊此時神情恍惚,根本就不像是平常的齊昊。可是很可惜,此時的姬無情也正在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等兩人終于歇夠了,都不知道時間過了多久了。齊昊站起來正準(zhǔn)備抬腳走的時候,才又想到了自己最初的問題,“阿情,我們這么一直走也不是個辦法啊?!?/br>姬無情心中早有計劃,雖然是臨時出事了,但是這個計劃他還是經(jīng)過深思熟慮的,他指了指前面,“翻過這座山,就是夜國,就算明國的爪牙再怎么厲害,也不能將我們怎么樣了。”齊昊順著姬無情指的方向看看,點(diǎn)了點(diǎn)頭,“那我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