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省念書,從商店里換出來的東西又不能留在家里,以后范曉麗就只能停用了。 好在效果一段時間內都會維持,寒假回去惡補一通也行。 林生站在門口催促,母女兩個趕緊收拾了東西跟著出了門。 有著近二百年歷史的京大底蘊深厚,一草一木都都沉淀著歷史的厚重感,行走其間,不自覺就被這氛圍所感染。 范曉麗和林生拖著箱子走在校園林蔭下,眉宇間滿是興奮。 “這里的銀杏樹怎么這么粗,也不知是什么時候種下的??杀葞煼赌沁吙粗鴼馀啥嗔??!绷稚鲱^感慨。 “剛剛路過的那個古樓看到沒?磚頭瓦片一看就是精心保養(yǎng)著存留到現(xiàn)在,沒一點翻新的痕跡,光是這樣的樓我剛剛瞧見幾個了,你說這學校一年得花多少錢修繕這些能看不能用的老樓???” 范曉麗看哪兒都新奇,拉著林芝指東指西。 林芝打量著熟悉的校園,回憶不期而來。 付遠澤考進京大,她就回家鬧著也要去京省念書,最后是林生花了筆數(shù)目不小的贊助費,把她安插進了距離京大不遠的一所藝術類院校。 心疼林生的贊助費,最開始她也認真了一段時間,可看到付遠澤因為優(yōu)秀出色,身邊冒出不少追求者,直接拋開學業(yè),成天跑京大圍著他打轉去了。 所以,這個地方,比曾經就讀的那所藝術院校還令她熟悉。 林芝填報的文物鑒定與修復專業(yè)冷門得沒邊,進校園轉了半天都沒找到迎新人員。 范曉麗昨天逛街勁頭十足,今天卻很疲軟,“芝芝,咱們到底往哪兒走???要不,先找個人問問?” “我去問好了,你們在這兒休息一下,打聽好了我再來回來找你們?!?/br> “那行,我和你媽就在前頭等。” 林生也累了,看到前頭有排小賣部,門口支著桌椅,就帶著范曉麗過去了。 以林芝對京大的熟悉程度,也是轉了好幾圈才找到了她這個冷門專業(yè)的接待處。 懶得回去找范曉麗他們過來,自己從包里拿資料,做了新生資格審定,領了宿舍房間號和報到證這才往回走。 路過計算院的時候,林芝腳步一定。 這個點兒了,陸長風應該過來了吧? 拖著大包小包行李往計算院這邊人太多,林芝張望了半天,都沒發(fā)現(xiàn)陸長風身影。 難道已經登記完了? 看看時間,都快十一點了,林芝覺得很有可能錯過了。 陸長風一向守時,說今天報到就一定會今天報到,從來趕早不趕遲,上午開始報到,就不可能拖到下午。 要是陸長風已經回去收拾宿舍,或者晚上再跟舍友們吃頓飯聯(lián)絡一下感情什么的,這報到第一天的驚喜就不存在了呀! 林芝趁著計算院接待處人少了一點,趕緊跑過去問,“請問陸長風登記過了嗎?” “誰?” “陸長風……他是我哥,一早進了學校就走散了,電話也打不通,我找了半天才找過來。要是登記了,能把他的宿舍號給我嗎?” 看林芝挺著急的樣子,負責記錄的那人就打開電腦替她查了一下。 “沒有,沒來?!?/br> “沒來?”林芝瞪大了眼睛。 “你自己看看,搜索結果為零?!币娏种ヒ荒槻恍?,那人把屏幕轉給林芝看。 回去找父母的路上,林芝整個人都是懵的。 怎么可能呢? 明明是今天報到,這都到中午了,陸長風還沒來…… “芝芝,怎么這么慢?”范曉麗看林芝兩眼無神,趕緊拿了瓶水遞到她手里,“學校太大,不是迷了路吧?” “沒有。哦,我自己登記好了,咱們去宿舍吧?!?/br> 林生拖著箱子,樂呵呵地點頭,“到底大了,這些事是該自己處理?!?/br> 一邊往宿舍走,林芝一邊還在琢磨陸長風沒來這事。 呵呵,應該不會吧…… 自己腦子一抽說要去念河套子大學,陸長風不會也跟著腦子一抽,想不過跑那邊去了吧? 他是說過,那個大學在全國排名不錯,某些專業(yè)還強過京大同類…… 不過,這也不會是讓他放棄京大,轉投河套子的理由?。?/br> 難道是因為她…… 呸呸呸,林芝使勁搖頭,甩掉這個瑪麗蘇的想法。 陸長風可是陸長風??!怎么可能為了一個說不上熟的女性朋友,去改變自己的求學路線呢? 或許早上爺爺那邊有什么事耽誤了,不還有下午嗎? 林芝沒再糾結這個問題,看林生停下腳步,也跟著他抬頭望向前方宿舍。 “這……是你們系女生宿舍?”林生僵著一張臉,瞧了半天才問。 林芝和范曉麗也齊齊盯著眼前這棟爬滿綠植,隱沒在高大樹林間的老舊宿舍發(fā)呆。 “這邊就一棟樓嗎?” 林生往前走了幾步,再三確認后,才肯定這棟位于學校后山半坡上的宿舍樓真的是獨門獨棟,且被一片年數(shù)久遠的樹林緊密包圍。 這棟看起來修建于七十年代的紅磚房子,共高五層,從外面長長陽臺窗戶可以數(shù)得出來,每層大約有十幾個宿舍間。 “興許就是外面破點。聽說京大前兩年才做過宿舍統(tǒng)一翻新,有的樓里還安了空調,環(huán)境挺不錯的呢?!狈稌喳悂砬霸诰W上搜索過,想當然地說。 “進去吧?!绷稚欀碱^,拖著箱子往坡上走。 京大校園分成了三個區(qū),林芝宿舍在的這個區(qū)最為偏遠。 進了宿舍樓,林芝才能確信,自己對京大了解的還真是不夠,居然從不知道這兒還能有這么破舊的宿舍存在。 “是不是學文物修復的,全都趕這兒住著了?這破樓,就是你們平時的作業(yè)吧?”林生摸摸走廊潮濕的墻皮,回頭打趣。 “潮氣好大。”范曉麗鎖著眉頭,跟在林芝后頭進了宿舍。 倒被范曉麗說中了,這宿舍里頭還真是翻新過的,四人間,上床下桌,墻面刷得雪白,衛(wèi)生間木頭門框子上油漆還是新涂的,還散發(fā)著輕微的味道。 已經有人先進來了,正在收拾床鋪,這也是一家三口,選了位置最好床鋪,正忙活著架床簾子。 都住一個宿舍,林芝一家就主動做了下自我介紹,那家子點頭回應,氣氛還算融洽。 范曉麗跟林生雖然不滿意宿舍環(huán)境,但當著外人的面,也不好多抱怨,跟林芝商量了一下選了個床鋪,就開始替她往外倒騰行李。 “哎,小姑娘。”幫女兒弄好床簾,四十出頭的富態(tài)女人坐在床上沖著林芝笑。 “嗯?”林芝抬頭。 “你平時睡覺有沒有什么壞習慣?磨牙、打鼾、說夢話什么的?嗯?”富態(tài)女人說著,詢問的眼神就飄向了林芝父母。 她也是會問,這些不都得是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