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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這邊這邊!” 林芝趕緊過去。 “就她!文物系的,女生獨唱,是,林芝?!?/br> 羅遠(yuǎn)拽著林芝往登記的人身邊一推,指著她的名字讓人家在后頭畫了個勾,這才松了口氣。 轉(zhuǎn)頭又惱,“干什么去了?不讓你三點過來的嗎?” 林芝比劃了一下脖子,見羅遠(yuǎn)壓根看不懂,又拿手機(jī)出來打字。 沒按兩下,羅遠(yuǎn)又扯著她往后頭走。 踉踉蹌蹌跟著進(jìn)了一間房,被羅遠(yuǎn)按著坐下,林芝剛把字打完舉起手機(jī)想給他看,羅遠(yuǎn)已經(jīng)跑到一邊找了個女生過來。 “快,趁有工夫先給她畫。” “挺漂亮的,不畫就能上臺?!迸蛄苛肆种裳?,一副挺欣賞的模樣。 這話說得林芝心里格外妥帖,投給女生一個識貨的眼光。 “上了臺大燈一照再好看都看不清了。眼圈畫黑一點,臉上撲兩團(tuán)紅的,嘴巴涂大些,要醒目?!绷_遠(yuǎn)按著自己的審美指揮。 “行了行了,你自己去準(zhǔn)備吧,這里有我?!迸屏肆_遠(yuǎn)一把。 “弄好點,完了請你吃飯?!?/br> 等羅遠(yuǎn)刺溜一下閃不見了人,林芝才反應(yīng)過來話還沒說,起身剛想追,被女生一把按了下來。 “我現(xiàn)在有工夫,先給你畫,不然一會兒人多了,排隊都難?!?/br> 林芝說不了話,沒法跟她解釋,眼睜睜看著女生坐下,拿著大刷子沾粉底往自己臉上刷。 三下兩下,厚厚的膏狀粉底糊得她連嘴都張不開。 看看鏡子,跟個面人似地,林芝沉默了…… 這個女生估計也是臨時拉來搞化妝的,手法實在不怎么高明。 看得出她很鄙視羅遠(yuǎn)的那套審美,可畫出來的效果,驚人地符合要求。 林芝湊到鏡子前,日本藝伎般的圓盤臉,黑黝黝的眼圈和超出唇線以外的血紅雙唇。 嗯,五官真的醒目多了,想看不見都難。 “別摸別蹭,去那邊坐著等吧。對了,服裝你是自己帶還是用學(xué)校的?用學(xué)校的就去服裝間挑挑,不趕快一點,好看的都挑沒了。”女生好心叮囑,轉(zhuǎn)頭又跟另一個人畫去了。 剛拿著包起身,位置立刻被人搶占了,看看化妝間跟打仗似地?fù)浞勖杳?,林芝猶豫了一下,出門往服裝間去了。 架子上掛著的衣服全是積年老貨,隨便扯一件抖抖,撲鼻的灰。 別說好看的都被人挑走了,連丑的都沒剩幾件給她。 覺得嗓子又有點干,林芝在包里摸了摸,找出粒喉糖扔進(jìn)嘴里。 再繼續(xù)找找,發(fā)現(xiàn)嘴里就是最后一顆了,林芝疲憊地坐到一邊。 “這種品質(zhì)低劣的藥物對急性咽炎并無療效,建議宿主兌換來自2077年的速響喉爽糖,一粒就可見效且無任何副作用?!?/br> 林芝蹭地一下站起來。 破系統(tǒng),總是到她撐不下去的時候才跑來提醒! 想到那次從山上下來,腿都快走斷了系統(tǒng)才叫她兌換自行車,新仇舊恨涌上心頭,林芝氣得舉起拳頭……對著空氣無力地?fù)]了揮。 要是系統(tǒng)是個人,站跟前她能給他揍趴下!信不信! “以宿主目前能力,想一拳砸毀智能隨身管家的鈦合金外殼并不是件容易的事,有極大可能導(dǎo)致指骨骨折……” 林芝懶得聽系統(tǒng)廢話,轉(zhuǎn)身進(jìn)了商店。 抱著采購單翻了翻,找到系統(tǒng)推薦的速響喉爽糖看看介紹,林芝眼睛一亮。 好東西?。?/br> 這上面寫著不論多嚴(yán)重的咽部炎癥,只需一粒就能恢復(fù),令患者迅速擁有黃鸝鳥般的美妙嗓音! 只看這一段,林芝立刻拍板買了。 五十個能量點有什么關(guān)系? 這種救命的好藥,值得起這個價! 站在服裝間灰樸樸的衣服堆里,林芝含上速響喉爽糖,瞬間覺得一股無比清涼的液體順著火辣的喉嚨蔓延開來。 這種清新與爽凈的感覺,讓林芝覺得仿佛漫步在林間,美妙得想飄起來。 閉上眼靜靜體會了一下,睜開眼,一屋子破衣爛衫的落差令她皺緊眉頭。 又進(jìn)了一次商店,再出來,林芝懷里抱了一件長裙。 拉著裙擺瞧了瞧,林芝被上面碎鉆晃花了眼。 懶得慢慢挑,她讓店員范曉麗推薦的舞臺裝,樣子簡單一點,便宜一點就好。 這件衣服才兩個能量點,她隨便看了眼圖片就換了。 拿出來仔細(xì)一瞧,才覺得不合適。 這件是抹胸裙,漸變的藍(lán)色緞料做底,上面蒙著一層銀色薄紗,紗上綴滿星云般的碎鉆,服裝間如此昏黃燈光下,也閃得人心一顫一顫地。 抹胸處兩根細(xì)細(xì)吊帶,繡著一排碎鉆,不太顯眼,但稍一擺動就能看得出心機(jī)。 林芝想了想,覺得這衣服挺適合模特穿著在頂級秀場走路帶風(fēng)時用。 好看是好看,可用在學(xué)校的新生匯演,太超過了。 “準(zhǔn)備一下,外頭馬上開始了?!庇腥寺愤^服裝間,見林芝抱著衣服站在里頭半天,出聲提醒。 “就來?!?/br> 話一說出口,林芝呆了,外頭那人也是一愣。 本來只是提醒一聲就要走的,聽到這樣清脆好聽的聲音,那人忍不住抬手按了服裝間幾排大燈。 看到林芝的樣子,這人手一哆嗦,又把燈給關(guān)上了。 太滲人了…… 一堆舊舞臺服里站著這么個面色慘白,張著血盆大口的女子,是誰都得怵。 “你快點吧……” 看他拔腿就跑,林芝摸了摸臉,蹭了一手的白.粉下來。 把衣服卷巴卷巴往包里一塞,林芝從儲物箱里拿了洗面奶和幾樣簡單的化妝品,奔洗手間去了。 “姜浪沒來?” “沒看見?!背鋈ヌ搅艘蝗Φ牧_曉搖搖頭。 “姜浪這么賣力地教了她幾天?今天怎么也要來看看成果吧?他不來這戲怎么唱?”孫嘉麗涂抹口紅的手一停,眉頭輕皺。 “其實,我覺得他們不是那種關(guān)系……” 孫嘉麗不耐煩把口紅扔到桌上,“你昨天不都看見了嗎?我手上還有證據(jù)呢?!?/br> 羅曉動了動嘴,忍了沒說話。 她可什么都沒看出來。 如果說那個女孩把姜浪踢得哇哇叫也算是情人間的曖昧互動,那屠宰場殺豬是不是也可以說屠夫和豬有一腿了? 光憑孫嘉麗手上那張看圖說話的照片,根本不足以說明任何問題。 “你昨天聽見了嗎?那個女孩唱的歌?”孫嘉麗突然笑了起來。 羅曉回憶一下,笑得古怪,“當(dāng)然聽見了?!?/br> “曲苗從小練歌,一把好嗓子,這樣的想讓姜浪指導(dǎo)都被當(dāng)著面拒了,說她水平差……”孫嘉麗鼻間哼了一聲,“林芝唱成那個鬼樣子,姜浪連著教了幾天不說,前天夜里趕曲子一晚上沒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