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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可以,只是神色不太好,她坐上輪椅上突然懨懨的開口:“遙遙,昨晚的事你知道吧?” 原遙啊一聲,兔子耳朵豎起來,其實她對這件事很好奇,不僅因為關(guān)系到明聹,還隱隱預(yù)示著她自己跟景先生的關(guān)系。 原遙盡量裝作不在意的問:“我知道一點,景琛說明聹同意把孩子打掉,那他女朋友同意嗎?” 景母痛心疾首:“人家女孩子怎么可能同意?打胎這種事很傷身體的,而且那畢竟是活生生一條命?!?/br> 原遙一聽女孩子不同意,頓時擰眉:“那女孩不同意?那她怎么會上手術(shù)臺?” “二十萬?!本澳刚f。 原遙想不到景先生居然這樣安排,又想想自己肚子里可能有個孩子,頓時說不出話來。 她很不開心,低著頭不說話。景母還在一邊唉聲嘆氣:“那女孩子也是自作自受,聽說是給明聹下的藥,明聹也是被她弄的措手不及,昨天被景琛責(zé)罵在他爸墳前跪三天,現(xiàn)在可能還在郊外跪著呢?!?/br> 景母還感嘆一句:“我的乖侄兒哦。” 原遙覺得,她媽這個大喘氣太長了。 事實的真相居然是這樣,虧她還誤解景先生不近人情,連孩子墮胎都這么利索。再想想那女孩要的二十萬,還有景榮說的包錢,原遙頓時不知道說什么。 人生復(fù)雜,人生復(fù)雜。 不過心結(jié)倒是沒了,景先生不是不喜歡孩子,也不是什么感情不成熟就墮胎解決,只是家人吃虧而已。 原遙心里大大松一口氣,心情立馬明麗起來,渾身充滿干勁。晚上,她坐在客廳等景先生回來,乖得不行的給男人送拖鞋。 景先生黑眸看著原遙:“不生氣了?” 原遙眨巴杏花眼,乖乖說:“我沒生氣?!?/br> 她這話聽上去像撒嬌,景先生唇角泛出點笑意,拇指細細勾勒前妻的唇瓣,黑眸隱隱約約出現(xiàn)一種叫做情意的纏綿。 他說:“把腳踮起來?!?/br> 原遙莫名其妙景先生是要干嘛,一邊奇怪一邊踮腳,其實她個子是女中豪杰的高度,可在景先生面前還是矮一點。 原遙努力把自己踮起來,可景先生讓她這樣又不說話,踮著腳久了,腿有點打顫。 景先生又說:“抱住我?!?/br> 這個姿勢,原遙猶豫不好抱住他的腰,只能踮著腳勾住景先生的脖頸,兩人臉自然離的很近了,原遙杏眸水霧霧起來,低低喊:“景琛?!?/br> 景先生說:“吻我?!?/br> 原遙知道這大概是對她昨晚無情的情趣小懲罰,她如蒙大赦親上去,可景先生薄唇毫無反應(yīng),她知道景先生又想折騰她,恨恨的想弄開景先生的無情,把舌頭乖乖的伸進去。 道路艱難。 原遙覺得自己唇要被弄破,又舔又咬又吸,景先生才給她乘虛而入的機會,親到景先生里面那瞬間原遙幾乎是大腦發(fā)麻,雙腿發(fā)軟。 窒息。 原遙連自己怎么被抱到沙發(fā)上都不知道,她只知道男人唇瓣離開她,黑眸好像在上方注視著她。 原遙慢慢睜開眼,看見景先生被她咬破的薄唇鮮紅:"你讓景榮在調(diào)查溫宗玉?" 原遙:…… 不知道為什么,景先生明明問得很簡單,可她心里莫名發(fā)緊? 第17章 真相中真相(2) 景先生是在生氣嗎?因為她無意中調(diào)查溫宗玉?原遙心里說不出的悶,杏眸委屈的看著景先生,很想問他…… 說,你是不是背著我亂來。 你是不是根本不愛我? 溫宗玉跟你什么關(guān)系? 電話里女人說的景總根本不會愛你更像真的,原遙委屈的嗓子生疼,第一次提心吊膽倔嘴:“我沒調(diào)查她,不信你看我手機,是她給我電話。” 景先生倒沒什么特殊表情,他熟門熟路把原遙手機解鎖,看到溫宗玉的來電:“她跟你說了什么?” 原遙沉默,她胳膊還抱著景先生,現(xiàn)在想松開,卻被男人一瞥,牢牢的摟住她的腰,甚至股部曲線。 兩人貼的更近。 “你?!痹b掙脫不開,有點生氣:“沒說什么,就說有空一起吃飯?!?/br> 原遙不想把女人爭風(fēng)吃醋的事漏出來,而且她下意識覺得這件事景先生不能知道:“我當時接電話根本不知道是誰,敷衍答應(yīng)了,后來隨便問問景榮才知道是溫女士,我不是要調(diào)查她?!?/br> 景先生黑眸瞇起來:“就這樣?” 原遙:“就這樣?!?/br> 景先生也不知道信沒信,他左手禁錮原遙,右手飛快在她手機cao作,原遙扭過臉不看他在干什么。大概一分鐘后,景先生把手機還給她,也不說多余的話。 原遙拿回手機,甩手直接把它扔向茶幾。 “砰”的一聲,砸的兩人之間猛然安靜。 景先生黑眸發(fā)沉,看著原遙隱隱有些怒氣 。原遙扭過臉,就這樣被景先生抱著,可內(nèi)心居然有一種絕望,心里麻麻的疼。 別說她開始不知道那是溫宗玉,就是知道了也只是問一個號碼而已,傷到溫宗玉一根頭發(fā)了嗎?憑什么質(zhì)問她? 景先生就這么寶貝那個女人? 原遙越想越生氣,越難受,她杏眸瞪向景先生,突然就一口咬上去。 她平常不算牙尖嘴利,可咬人的時候發(fā)狠也疼的,原遙像是把積攢五年的不滿發(fā)泄出來,把景先生肩膀咬得皮開rou綻。 鮮血彌漫。 原遙其實哭了,咬到后來也不知道勁兒都用到哪里去,自己哭的亂七八糟的。景先生眉頭皺著也不做聲,等女人口水淚水還有自己血水混雜在一塊,他才嘆氣。 他把小女人的頭抬起來,黑眸里寫滿無奈:“你哭什么?” 原遙淚眼花花,杏眸變成兔子眼,恨恨的不做聲。 “我只是把她拉進黑名單?!本跋壬f:“原遙,那女人不好惹,你不能跟她接觸?!?/br> 原遙眨眨眼,有點沒明白景先生的意思,卻被男人放在沙發(fā)上,然后吻她。 “你只需要乖乖的,嗯?” 原遙:…… 她再傻,也知道自己誤會什么了。意識到這一點后,原遙一萬個不好意思,連看景先生眼睛的勇氣都沒有。 她的牙口太好了。 景先生嘴角是傷疤,肩上是血痕,連白襯衫都被染出鮮血風(fēng)采??赡请p黑眸看著她,嘴角淡淡露出一個笑意:“原遙,我今晚打算求婚,連戒指都買好了?!?/br> “想看嗎?” 原遙被微微驚到了,又囧的很,羞恥的推景先生肩膀:“想看,換個姿勢看?!?/br> 景先生不讓換姿勢,手還不規(guī)矩。原遙覺得求婚就求婚,干嘛用這招,她咬住唇推景先生手,直到一個金屬的東西碰到她最柔軟的地方。 同時,景先生摁住她的羞恥掙扎,在她耳邊說:“乖?!?/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