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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氣,道:“你那位上官飛燕,也真難找?!?/br> 花滿樓道:“你找過她?” 陸小鳳道:“連她meimei都找不到她,我去找又有什么用?” 一會后他又道:“不過我還有一件事要問!” “什么事?” “你可不要真把我meimei給忘了?!?/br> “怎么會?!”花滿樓又好氣又好笑,頓了一下,他緩緩的說,“現(xiàn)在我只有一個希望?!?/br> 陸小鳳道:“什么希望?” 花滿樓微笑著,道:“我只希望他們今天晚上用的不是假酒?!?/br> 這句話本不該花滿樓說的,他本來也不是個喜歡喝酒的人。 陸小鳳看著他,忽然覺得他的笑容好像也變得有點神秘起來。 無論什么人,只要到了這里,好像都立刻會變得有點神秘,有點古怪。 陸小鳳眨了眨眼,也故意裝出像是很神秘的腔調(diào),壓低聲音道:“我也有個希望?!?/br> 花滿樓忍不住問道:“什么希望?” 陸小鳳道:“我只希望他們今天晚上請我們吃的不是人rou包子,喝的不是迷魂酒!” ☆、三 陸小鳳有兩個青梅竹馬的好朋友,一個是花滿樓,一個是朱停。 陸小鳳的好朋友,自然也是陸小儀的好朋友。 此刻,陸小儀便在朱停的家里,與老板娘喝酒。 喝一杯酒,嘆一口氣。 老板娘忍不住又發(fā)怒了,“跑來我這里,一句話都不說,只顧著喝酒,真跟你哥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 “不,你錯了。”陸小儀好像醉了,向老板娘晃了晃食指,“我跟我哥,有一點不同。” “哪點不同?” “他是男的,我是女的。” 陸小儀說完,不等老板娘開口,便馬上又道,“所以他和你在一起喝酒,你吃虧,我和你在一起喝酒,我吃虧?!比缓?,陸小儀又倒了一杯酒,喝了下去。 “哼,你們兩兄妹,難道都把我當(dāng)呆子?”老板娘怒氣沖沖地站起身來,“擔(dān)心他的話,直接去找他不就好了?何必跑來我這里發(fā)瘋?” “...我擔(dān)心誰?”陸小儀看著杯中之酒,喃喃自語道。 “你老公!”老板娘怒氣更盛,“你是真不懂,還是裝糊涂?” “呵呵,”陸小儀一直看著手中的酒,“你可知,世上有一件事,女人做了會讓老公討厭,男人做了會讓老婆討厭,你可知道這是一件什么事?” “當(dāng)然是偷人。”老板娘毫不猶豫地說,馬上回過味來,瞪著陸小儀。 “你說花滿樓偷人?”老板娘不可置信的說。 “一個美麗的女人。”陸小儀趴在桌子上,雙眼無神,把玩著手中的杯子。 “你就躲在這里,不敢跟他理論?”老板娘冷笑道,“你會是這種人?” “我讓他去的?!标懶x說道。 “什么?你讓他去的?”老板娘一掌拍上桌子,“陸小儀,你發(fā)什么瘋?” 陸小儀從桌子上爬起來,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呵呵,我只是讓他多留心一個女人而已。”她站了起來,打開扇子,“你說一個女人,怎么會容許自己男人眼中還有別的女人?” “你當(dāng)然可以?!崩习迥锵藲猓聛硇Φ?,“因為你是陸小儀?!?/br> “是嗎...”陸小儀用扇子掩住臉,看不清表情,“陸小儀從來不管閑事,你可知道?” “我只知道,”老板娘悠哉的給自己倒了一杯酒,“幫人就要幫到底?!?/br> “也是呢...”陸小儀忽然笑道,“就算不幫,也要一睹兩條眉毛陸小鳳的風(fēng)采,不是么?” 老板娘頓時嗆住,等到老板娘咳完之后再抬起頭來,陸小儀早已不見蹤影。 “陸小儀!” 老板娘憤怒的吼聲響起。 屋子里看不見花,卻充滿了花的芬芳,輕輕的、淡淡的,就像是西門吹雪這個人一樣。 陸小鳳斜倚在一張用長青翅編成的軟椅上,看著他。杯中的酒是淺碧色的,他身上雪白的衣裳輕而柔軟。 一陣陣比春風(fēng)還輕柔的笛聲,仿佛很近,又仿佛很遠(yuǎn),卻看不見吹笛的人。 陸小鳳嘆了口氣,道:“你這人這一生中,有沒有真的煩惱過?” 西門吹雪道:“沒有。” 陸小鳳道:“你真的已完全滿足?” 西門吹雪淡淡道:“因為我的要求并不高?!?/br> 陸小鳳道:“所以你從來也沒有求過人?” 西門吹雪道:“從來沒有?!?/br> 陸小鳳道:“所以有人來求你,你也不肯答應(yīng)?” 西門吹雪道:“不肯?!?/br> 陸小鳳道:“不管是什么人來求你,不管求的是什么事,你都不肯答應(yīng)?” 西門吹雪道:“我想要去做的事,根本就用不著別人來求我,否則不管誰都一樣?!?/br> 陸小鳳道:“若有人要放火燒你的房子呢?” 西門吹雪道:“誰會來燒我的房子?” 陸小鳳道:“我?!?/br> 西門吹雪笑了。他很少笑,所以他的笑容看來總仿佛帶著種說不出的譏諷之意。 陸小鳳道:“我這次來,本來是要你幫我去做一件事的,我答應(yīng)過別人,你若不肯出去,我就放火燒你的房子,燒得干干凈凈。” 西門吹雪凝視著他,過了很久,才緩緩道:“我的朋友并不多,最多的時候也只有兩三個,但你卻一直是我的朋友?!?/br> 陸小鳳道:“所以我才來求求你?!?/br> 西門吹雪淡淡地道:“所以你不管什么時候要燒我的房子,都可以動手,也不管從哪里開始都行?!?/br> 陸小鳳怔住了,他也很了解這個人。 這個人說出來的話,就像是射出去的箭一樣,從來也不會回頭的。 西門吹雪道:“我后面的庫房里,有松香和柴油,我建議你最好從那里開始燒,最好在晚上燒,那種火焰在晚上看起來一定很美?!?/br> 陸小鳳忽然道:“你有沒有聽說過大通、大智這兩個人?” 西門吹雪冷冷道:“聽說這世上還沒有他們答不出的問題,天下的事他們難道真的全知道?” 陸小鳳道:“你不信?” 西門吹雪道:“你相信?” 陸小鳳道:“我問過他們,要用什么法子才能打動你,他們說沒有法子,我本來也不信,但現(xiàn)在看起來,他們倒真的了解你?!?/br> 西門吹雪看著他,忽又笑了笑,道:“這次他們就錯了。” 陸小鳳道:“哦?” 西門吹雪道:“你并不是完全沒有法子打動我!” 陸小鳳道:“我有什么法子?” 西門吹雪微笑著,道:“只要你把胡子刮干凈,隨便你要去干什么,我都跟你去?!?/br> 陸小鳳聽了之后嘆道:“果然小儀說的沒錯,一模一樣。” 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