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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到桌子前拿起公文包。那么,工作吧。第一卷:靈異事務所第2章第一案第一案這個女人真的存在嗎?!谝话干?/br>“我丈夫是在十年前失蹤的,那時我大兒子6歲,小兒子還沒出生?!?/br>女人看起來很蒼老,并不像她說的年紀。顧紀年被約在這家小茶館,可能是委托人請不起飯店或者大一點的飲品店。只有兩種可能,一,她很窮,將所有的錢放在這次委托上,私家偵探可不是一般人付得起的,二,或許她,是走投無路,想看看有沒有人愿意為她趟這趟渾水。因為她再將事情的過程陳述的時候,她的眼神告訴顧紀年,她在想別的事,而能如此流利的將整件事情說出來,明顯是與別人講過好幾回了。但沒人愿意幫助她。四十多歲的女人老的像六十多歲。女人叫張麗,她丈夫十年前莫名失蹤,沒了音訊。她獨自一人撫養(yǎng)兩個孩子長大。而就在這個月十二號也就是前天,張麗干完農活回家,發(fā)現(xiàn)她16歲的大兒子不在,就問10歲的小兒子,小兒子說不知道。等到半夜一點,大兒子仍沒有回來,當夜她去村里的其他鄰居家問,其中一名孩子告訴她,他們下午還在一起玩捉迷藏,但是她兒子卻始終藏著不出來,然后就再也沒見到了。第二天早上她就發(fā)動全村人去找,并且報了警,警方出動一起尋找,他們詢問當時和他一起玩的4名少年得知,她家的大兒子大概是在12號下午4點左右失蹤的,一開始玩捉迷藏,然后大家就藏了起來,之后負責“抓人”的小孩將大伙陸陸續(xù)續(xù)找出,卻唯獨沒找到張麗的大兒子,伙伴們以為他回家了,就散了。因為線索太少,警察安慰了她幾句,就回局里查監(jiān)控了。村里的人都認為過幾天就會找到了,也安慰了她幾句,各回各家,但張麗沒有停止尋找,她一直找到晚上,八點后回到家,卻發(fā)現(xiàn)小兒子也不見了。她心急如焚,于是再次求助全村尋找,而警方也開始格外注重,大規(guī)模盤查詢問,但這次誰也沒有見過她的小兒子。大家都非常同情她,她的丈夫就是10年前失蹤的,同樣沒有一點線索也沒有任何原因,是死是活,至今不明。顧紀年用筆在記事本上快速記下個大概,包括兩個孩子失蹤的時間地點,還認真詢問了那天的天氣情況。張麗看他記完后,輕嘆一口氣,轉身將一疊用報紙包好的錢從手提包里取出,放在桌上,移到顧紀年胸前。“這是委托金,如果您幫我找到我的兩個孩子,我會全額打在你的卡上?!?/br>顧紀年拆開報紙,里面有三千塊現(xiàn)金。其實他也沒打算收她多少錢,三千塊夠了。“張女士,您放心,我一定會盡力的,天色不早了,您請回去等我的消息吧?!?/br>張麗點點頭,似乎是吃力的從座位上站起來,拎上她破爛的包,離開了。一路上,顧紀年都在想這件案子,究竟是什么作案動機,讓犯人連續(xù)對張麗家下手?劫財是絕對不可能的,她家窮的生活都很困難了。他想起那包委托金,嘆了口氣。總之,先去查查十年前她丈夫的那件事吧,直覺告訴他,和那兩個孩子脫不了干系。到出租屋時是傍晚七點,畢竟不是大夏天,天黑的還是快。一想到家里亂糟糟的還沒有收拾,他懶癌突然犯了起來。打開門的瞬間,手里的鑰匙掉落在地。家里被打掃的一塵不染,本事亂七八糟的日常用品被擺放的整整齊齊,更重要的是本該在冰箱里的生菜rou此刻正誘人的躺在餐桌上,散發(fā)著令人神魂顛倒的香味。誰?!鑰匙除了自己和房東,沒有別人有啊!難道是房東?看著一桌子的佳肴,很難將它們和那個滿身酒氣的房東聯(lián)系在一起,但除了他也沒人能進來了啊。啊,一定是房東看自己太累了才幫忙準備的,果然人不可貌相。顧紀年想著一定要好好感謝房東,一邊就往二樓跑去。晴朗的黃昏突然驚現(xiàn)一道閃電,將房屋里的燈熄滅,接著又是一道閃電,只是一瞬間,照亮了一角落處,一個渾身淌水的少年。房東被門外不停響起的門鈴嚇得不輕,顫顫地通過門眼看外面,是一片漆黑。“誰???!”他將嗓門提高,讓自己感覺不是那么害怕。“是我,今天租房子的。”房東一聽,頓時惱火起來,猛地拉開大門,對上顧紀年的笑臉。“你干什么你!”房東不和諧的口氣使顧紀年一時語塞,見房東要關門,顧紀年趕緊拉住。“那個......謝謝幫我打掃,你做的飯菜看起來很好吃!”“什么東西?莫名其妙!”他又想關門,顧紀年以為他不好意思承認,又笑著將門拉住。“我說,謝謝你給我收拾屋子,還做了晚飯,要不要下來一起吃?”房東不耐煩地扒開他的手,并回道:“我什么時候.....”突然,他像想到什么一樣,驚恐的看著他,嘴里喊著“來了.....又來了.....”然后“砰”的關上大門。顧紀年被他的反應弄得一頭霧水,只得聳聳肩,點上一支煙,慢慢下樓。不得不說,他的腦回路,估計能繞地球三圈。幫我?guī)б环莸萝交貋?,我不要夾心巧克力,愛你呦,顧先生~當顧紀年確定剛才上樓有關門后,他第一個反應并不是有賊,因為他什么都沒丟,而且房間被打掃了,菜也做好了,沒有小偷那么無聊。只有鬼才會那么無聊。哦,有鬼啊。“啊——————”他觸電般地扔掉剛出現(xiàn)在飯桌上的字條,這明顯是在他鎖門上樓后才出現(xiàn)的,而且門窗都關著,只有本來就在屋子里的“人”才能留下字條。回想起那么好的房子月租才三百,房東恐懼的眼神,還有吳天華走前的那句。“好冷啊?!?/br>“臥槽....臥槽....”勞資差點把煙吞下去了!有人說話??!有人說話??!顧紀年拼命想去打開大門,卻發(fā)現(xiàn)怎么都打不開。“想出去啊,那你給我?guī)煽肆貋恚揖头拍愠鋈?。”那個聲音從四面八方傳來,仔細聽,應該是個男的,年紀不大,音色也清爽。關注點在哪里??????!“你....你放我出去,我就給你買....”顧紀年坐在地上,哆嗦著與“他”對話。少年沒有回答,顧紀年就坐在地上,手卻一刻不停地握著門把。“那你會回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