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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慕者,就不怕許蘇知道以后跟你鬧么?“怕什么!”我哥點著一根煙,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無理取鬧,就打他屁股?!?/br>話音剛剛落地,許蘇就從外頭晃了進來,笑盈盈地問:“哥倆在聊什么吶?”“在聊許——”“在聊星業(yè)資本的徐總,有個VR項目看他有沒有興趣一起參與,過兩天我還得去一趟深圳,”我哥及時將我打斷,沉沉斜我一眼,“老二你出去吧?!?/br>“對對對,徐鵬眼光不錯,算是業(yè)內頭一撥盯上VR行業(yè)這塊肥rou的投資人……”我憋不住笑,趁露餡前趕緊往門外退,曾經的刑辯第一人如今儼然已成妻管嚴,盡管我哥只肯認他這是寵,不是怕,但在我看來差不多,都很沒出息。“才回來又要出差嗎?”我還沒離開辦公室,許蘇已經跟樹袋熊似的掛我哥身上去了,兩人嘴對嘴地親,親得黏糊又綿密,我聽見許蘇邊親邊撒嬌:那你每天都得想我。我一陣惡寒,本來已經離開了辦公室,又折回來。推門而入,故意大聲對許蘇說,我還是比較喜歡你作天作地的樣子,至少不惡心。沒想到這廝面露得色,不惱反笑,跟我裝腔作勢大擺領導派頭:“傅律師,別自己分手了就眼紅別人快活?!?/br>一句話正中我的痛腳,要不是我哥坐鎮(zhèn)在旁,我一準揍他。處理完案頭積壓的一堆工作,窗外已是夜幕沉沉,離開靖仁所,我獨自開車在外頭轉悠,沒想回自己的住處。我住的地方比唐奕川的高端不少,一套400平米的大平層,緊鄰市中心商業(yè)區(qū),跟我哥那套溫榆金庭的豪宅單價相近,樓盤開得挺早,但一直沒有售罄。我本來一口氣買下這房子也夠嗆,虧得跟開放商相熟,這才以極給力的折扣拿了一套。我們復合那陣子,唐奕川也在我家短暫住過兩天。不比我哥天生對精致生活窮講究,樂得為伊洗手做羹湯,唐奕川雖會做飯,做得也還不錯,但他對吃的想象力十分貧瘠,如果不是我時常心血來潮地要他下廚,他能一天三頓光靠泡面就打發(fā)了。唐奕川不樂意住我的地方,我問過他為什么,他淡淡說地方太大,怕回頭時看不見你。這話他說得一本正經,唬得我險些上當。奇怪的是,就是在他那套八九十平的兩居室里,他依然嫌房子太大,所以我們的活動范圍基本局限于臥室,再精確點說,就是床上??旎钍强旎?,就是長此以往,我倆都得腎虧。如此這般一回憶,我?guī)缀鯌Q倒在地,愈發(fā)沒心情回家了。今天天氣還不錯,有明月當頭,有微風拂面,我開著車滿城亂逛,沒找到解悶的去處,最終決定還是去喝一杯。不知哪個王八蛋泄露天機,好像全世界都知道我分了手,我剛踏進L&T,還沒靠近吧臺,Timmy就沖我招了招手,說馬上給你調一杯“相愛未遂”,讓你一醉解千愁。他的眼神充滿憐憫,惹得我非常不爽,挨著吧臺坐下后,我就沒好氣地問他:“誰跟你說我有愁了?”他聳聳肩膀,說沒人跟我說,你一進門,我就打你臉上看出來了。聽他的意思是,我與唐奕川熱戀那陣子活脫脫就是只燃燒的孔雀,要多招展多招展,要多亮堂多亮堂,現(xiàn)在呢?孔雀變瘟雞,看不出來的才是眼瞎。急性酒精中毒過的人,再飲酒時理當謹慎,我只喝一杯“相愛未遂”就換了兌了蘇打水的威士忌,一個人坐在吧臺邊自斟自飲,長吁短嘆,期間好幾個帥哥端著酒杯上來搭訕,任爾等競相撩sao,我一概置之不理。“別介呀,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單戀唐奕川?!盩immy拿最老土的句子安慰我,未遂,最終提了一個建議,說過兩天他就撇下酒吧里的工作,帶我出國旅行,替我療情傷。孤男寡男一起旅游,這是再明顯不過的性暗示,多半是酒精作用,聽見Timmy說了這話,一股奇異的熱力在體內攛掇,我放下酒杯,抬了頭,認認真真注視著他。Timmy確實很漂亮。還是那種特別招人憐惜的漂亮。他也認真看著我,一雙淡色的眸子濕漉漉的,像凝結的情人淚。我與他對視一晌,忽地一笑,說撿日不如撞日,我看今晚就合適。我拽著Timmy的手腕走出L&T,滿酒吧的大1小0們都意識到我們要去打炮,紛紛起哄。Timmy毫無疑問是L&T的鎮(zhèn)吧之花,一個還挺英俊的男人緊緊握拳,一路沖我怒目而視,眼珠都快掉出眼眶。我記得他只要有空就一定會來L&T捧場,365天幾乎全年無休,實則醉翁之意在Timmy,我對他的癡情感到抱歉,心說兄弟對不住,今晚鄙人就要捷足先登了。來到酒吧外頭,長長呼吸了一口新鮮空氣,我跟Timmy決定找代駕回家前,先去我的保時捷里震一震。還沒上車,Timmy就不動了,他發(fā)出一聲微小的驚呼:唐奕川!我循著Timmy目光的方向望過去,果然就看見了那輛黑色奧迪。這里雖是熱熱鬧鬧的酒吧一條街,但這條街又長又闊,L&T處在一個相當偏僻的位置,四周綠化掩映,唐處長的車還真不容易被發(fā)現(xiàn)。奧迪熄了火,唐奕川推門下車,朝我與Timmy走來。戴著眼鏡,他像峭壁一般移動過來,那么挺拔,那么出眾。Timmy看見唐奕川后莫名著慌,一下就停在原地不動了。不怪他腿軟,唐奕川一戴眼鏡就顯得煞氣很重,令人望而生寒。以前我踏出這條著名的酒吧街就沒清醒的時候,眼下不算大醉,眼前景物分外熟悉,一些模糊的記憶也隨之清晰起來。這些年,他一直在暗處注視著我。我一時五味雜陳,見唐奕川即將來到身前,附在Timmy耳邊輕聲說了一句,你的腰借我摟一下。面對唐奕川,Timmy顯得很怵,被我摟著的腰窩都在發(fā)顫,但他夠義氣,硬是咬牙替我把面子掙下了,他笑著問唐檢什么吩咐,我跟玉致要趕回家辦事兒呢。唐奕川一貫神色冷淡,說你們忙,我找另一位老板就行。我攬著Timmy與唐奕川擦肩而過,唐奕川似乎抬了一下手臂,他冰冷的指尖從我手腕上輕輕劃過,激起一串細微的、令人心悸的電流。最終他什么也沒說。我想可能是我喝高了。總算坐回車上,Timmy看來還是很期待今晚發(fā)生些什么,他深情凝視著我,長長的睫毛一顫一顫,手指開始不安分地在我身上游動。我與Timmy眼下都是單身,彼此慰藉一下似乎未嘗不可,我清楚知道,只需拿出幾分體貼,少許溫存,這事兒鐵定就成了。然而我還是把Timmy的手從我的褲鏈上移開,我無比坦誠地向他認錯,說我硬不了,我們還是背法條吧。第26章那晚我與Timmy什么也沒發(fā)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