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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只要文案沒說斷更,就一定按時有的委屈地縮成球.jpg第34章豪門紈绔×耽美寫手顏桐看著祁九則那張被車玻璃遮擋了一半的臉,張口想說什么,卻發(fā)現(xiàn)自己嗓子沙啞得說不出話來,只能發(fā)出一個無意義的音節(jié)。他偏過頭,痛苦地咳了幾聲。祁九則倒是很有耐心,靜靜等著他咳完。俞家兄弟和那四個混混警惕地看著這邊,卻好像都有所忌憚,沒有對祁九則做什么。顏桐咳完之后,轉頭看著副駕駛的車窗,沙啞說道:“停車的話,隨便找個車位停就好,留個聯(lián)系方式,萬一那車位的主人找過來再換就是?!?/br>祁九則一臉“還有這種cao作”的神情,應了一句:“好。”眾人:“……”然而祁九則一個“好”字說完,驟然推開車門沖了出來,抱起了躺在地上的顏桐。光頭等四個混混立刻拉出格斗的架勢,正準備一聽到俞若木的吩咐就上去搶人,越野的另外三扇車門同時打開,三個祁家的保鏢將祁九則簇在中間,隱隱成了犄角之勢。眾混混一下子就慌了,轉頭看向俞若木。“果然,”俞若木卻不看他們,只盯著祁九則,然后旁若無人地笑了笑,“關晟背后的人還真是你。什么樣?你損失了這么重要的棋子,可有在我弟那兒套到什么情報?”祁九則終于把目光從顏桐身上移開,抬頭看俞若木。然后他突然笑了笑,溫柔說道:“我沒有損失呀?!?/br>俞陸離霍然抬頭。“你看,”祁九則輕輕扶了扶顏桐的頭,讓他以一個舒服的姿勢靠在自己臂彎里,然后慢慢悠悠地說道:“我的寶貝不是回來了么?——我有什么好損失的?!?/br>“——你!”俞陸離只覺得一口氣堵在了胸口,狠狠地呼吸了兩口地下車庫潮濕的空氣,卻還是什么話都沒說出來,只是面色愈發(fā)地煞白。祁九則像是現(xiàn)在才注意到他一般,微微歪了歪頭,用他那一貫欠揍的24k純紈绔語調,理所當然說道:“先來后到,俞先生沒聽說過嗎?”俞陸離:“……”還沒等他想出一句合適的話懟回去,祁九則又道:“既然想好了要分手,那就祝你分手快樂——我可不想見到什么某男子因為和前男友分手急怒攻心把前男友殺了的事情出現(xiàn)?!?/br>他慢條斯理地補充道:“畢竟,和氣生財嘛?!?/br>俞陸離覺得自己可能是命犯祁九則,每次見到他都能被氣到折壽。祁九則不再理他們,抱著顏桐鉆進了越野車后座。那三個保鏢警惕地盯著俞若木這邊的人,確認祁九則安全之后,這才回了車上,砰地一聲關上車門,揚長而去。俞陸離就站在他們旁邊,被越野的尾氣噴了一臉。----他怔怔地看著祁九則他們的越野消失在車庫門口……車上載著他的男友,哦不,前男友。俞陸離覺得自己大腦仿佛都被清空了,茫然地看著外面的雨幕,看了許久,終于抓住了一點思路。俞若木從不在沒必要的地方浪費時間,既然他認準了關晟和祁家有聯(lián)系,關晟就一定有問題……他不相信自己的判斷,難道還不相信俞若木的能力嗎……何況之前在酒店里,他不過離開不到一個小時,祁九則就能找到關晟……再聯(lián)系今天俞若木這邊剛動手,祁九則就找了過來,關晟和祁九則的關系難道還不夠清楚嗎?他沒有錯,他一定沒有錯,分手是最正確的決定。——俞陸離如是想著,手卻下意識地攥緊了西褲的布料。俞若木突然看了他一眼:“想什么呢?”俞陸離垂眼,避開了自己哥哥的目光,“沒什么?!?/br>俞若木替他拉開跑車的門:“你先跟我回去。”----車庫門口有一條減速帶,越野經過的時候,雖然有減震,還是微微顛了一下。顏桐輕輕嗚咽了一聲。他的聲音很輕,落在祁九則耳中,卻覺得自己的心也跟著顛了一顛。祁九則抱著顏桐的頭往上挪了挪,讓他以一個更舒服的姿勢枕在自己腿上,然后用眼神示意那個跟上來的保鏢幫顏桐收拾一下。保鏢用刀割斷了顏桐手腕上的繩子,然后拾起他軟軟地聳拉在一邊的右腳,抬頭看了祁九則一眼。——因為之前被人用硬底靴狠狠地碾在地上過,顏桐的腳踝腫了一大圈,以一個凄慘的姿勢扭曲著,甚至還滲出了少許血跡。祁九則不想被人看到車里的情形,于是便沒有開燈。此時車窗外仍然下著大雨,街邊模糊的燈光穿透雨水照了進來,祁九則借著路燈看清了顏桐腳上的傷,于是沉默了。片刻之后,他從兜里抽出一條白色手帕,扶正顏桐的臉,輕輕扳著他的下巴,道:“張嘴?!?/br>然而顏桐像是受了什么刺激一樣,只知道怔怔地看著他。祁九則無奈,只好抱起顏桐,俯身吻了上去。他用舌頭撬開了顏桐的唇,輕輕一探便退了出來,隨手抽了一張紙巾替他擦干凈嘴角,然后又一次捏住顏桐的下巴,輕輕一扳。這一次,顏桐很順從地張開了口。祁九則將手帕塞了進去,輕聲道:“咬著?!?/br>顏桐聽他的話咬住了手帕,躺在他腿上仰面看著他。被雨水模糊的暖色燈光落在男孩的臉上,在那張輕和柔美的容顏上勾勒出了幾分黃昏般的艷麗,仿佛臨水自照的海棠花。——男孩睜大的雙眼里,是他從未見過的倉皇與脆弱。祁九則心里仿佛被重重錘了一下。他抓住顏桐雙手壓在身前,小心地避開了受傷的地方,然后強迫自己向著保鏢點了點頭,示意可以開始了。下一瞬間,碦地一聲輕響,顏桐腳踝上的骨骼正位。顏桐的面色猛地變了,條件反射似地高高仰起頭,淚水控制不住地涌了出來。祁九則騰出一只手,用紙巾小心地幫他拭去淚水。然而仿佛某個開關壞掉了一樣,顏桐的淚水怎么都止不住,很快便把他的褲子弄濕了一片。那保鏢不知從哪兒翻出了一張浸過醫(yī)用酒精的綿紙,輕輕擦拭著顏桐腳上的傷口。顏桐痛得微微顫抖,祁九則把手覆在他額頭上,察覺到了一層細細的薄汗。這兄弟為了演戲也是很拼了,祁九則心情有些復雜地想著。——神色很好裝,呻|吟也很好裝,但是生理反應是怎么都裝不出來的。他試過關晟的身手,那種情況下要打估計是真打不過,但是要跑還是可以跑掉的,何苦要留下來受罪……祁九則看著車窗上蜿蜒的水跡,有些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