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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瑤初蝶有些失望,不過她還是很期待的看著青鑾,這個監(jiān)軍大人手里的東西肯定有啥奇效的。 “三天!!”青鑾突然開口了,他顛了顛手里的藥瓶“涂上這種藥,三天之后你就能夠徹底痊愈!” “真的嗎?”瑤初蝶確實喜出望外,她用力拍了一下水面,水花都激到了青鑾的臉上。 可這動作實在是太大,瑤初蝶痛的縮進了水里。 青鑾扯扯嘴角,翻出一方羽帕擦干凈臉上的水漬。然后他站直了身子,手臂一伸就將瑤初蝶從水里拉了出來。 “青鑾大人??!”瑤初蝶驚呼出聲,就算她在淡定也接受不了這只化為人形的青鳥如此的舉動。青鑾真是嚇到她了,以至于后背的疼痛她都忽略了一會兒。 “呵呵……這還差不多!”青鑾笑出了聲“你這個樣子才像個女人吧!” 說著青鑾雙手托起將瑤初蝶平放在浴室的暖臺之上,身子朝下,趴在了平臺之上。 “青鑾大人!?。 爆幊醯櫜坏煤蟊车奶弁?,有些咬牙切齒的瞪著青鑾。 “你怕什么?”青鑾拉過一條絲被遮住了瑤初蝶的下半身“我只不過是想給你治療傷口!”說著青鑾將瓶中的玉肌膏甩到了瑤初蝶的后背上,他長指時輕時重的將這些藥膏均勻的涂抹到瑤初蝶后背上。 瑤初蝶翻了個白眼,她還真有些不理解這只鳥的心里在想些什么?也許是種族的關(guān)系,她猜不到青鑾心中的真正所想。 瑤初蝶再次回頭撇了一眼正給自己后背上的傷口上藥的美少年,心里卻淡定了下來。雖然這個少年很美,但他就是再美不也是一只鳥幻化出來的假象嗎?他應(yīng)該不算是一個真正的男人! 如此一想,瑤初蝶放松了身體,乖乖的趴在了暖臺上,藥膏很有用,涂抹上的地方疼痛減了八成。 “謝謝青鑾大人了!”瑤初蝶再次道謝。 青鑾挑挑眉毛,他再次驚異于瑤初蝶的鎮(zhèn)定,他……都這樣的,這瑤初蝶竟然是如此平靜,平靜到……仿佛給她的裸背上藥的是她的母親一樣。 “喂……”青鑾止不住問話了“你……沒什么要跟我說的?” “?。俊爆幊醯婀值目戳饲噼幰谎邸拔矣惺裁匆f的嗎?我不記得了!” “我說你??!”青鑾蹭的站直了身子“你是不是女人?我都做了這么出格的事情,你居然半點反應(yīng)都沒有?” “出格?”瑤初蝶更加莫名其妙了,隨后她似乎是領(lǐng)悟到什么,但還是順口答道“我想青鑾大人心思單純,只是拿我當(dāng)成好朋友那樣關(guān)心。再說了您見過的美女多了去了,怎么還在乎我這個八歲女童柴禾妞樣的身子骨呢?” “我……你……”青鑾活了那么久,他從來就沒見過瑤初蝶這樣的女孩,瑤初蝶的反應(yīng)實在是超出他預(yù)料太多。 他琢磨著,這瑤初蝶最起碼也來個羞澀嬌嗔,甚至是惱羞成怒吧! 可怎么也想不到,這個丫頭還是一臉淡笑的跟自己打著哈哈……“哼……”青鑾有些受不了了,他將手里的藥瓶猛的摔在地上“原來你就是如此隨便的人,難怪那葉輕離總是對你動手動腳的!” 瑤初蝶聽了這話她覺得有些不對勁兒了,她歪了歪頭,毫無阻礙的在青鑾的眼里看到了幾許輕視。 她皺了皺眉問道:“你剛才是在試探我?” “是的,我就是在試探你!”青鑾冷冷的回答道“我真懷疑以你這么輕浮的性子怎么完成鳳儀大人的任務(wù)!” 聽了青鑾這話,瑤初蝶一下子就裹著絲被坐了起來,她也冷了一張臉毫不客氣的反擊道:“我輕不輕浮似乎與青鑾大人無關(guān)吧!葉輕離對我做什么似乎也與你無關(guān)吧!就算是我為了任務(wù)默認他舉動,我想就算是鳳儀大人也是許可的。既然鳳儀大人都沒啥意見,你一個小青鳥多管什么閑事?” “小青鳥?”青鑾又一次被瑤初蝶氣的抓狂了,他瞪大了美目說道“我是青鸞,鸞你懂嗎?是僅次于鳳凰的存在!” “行行行……”瑤初蝶累了,她揮了揮手“鸞也好,鳥也罷!你就算是變成了人的模樣,在我的眼里,你就是一只鳥!僅此而已,你聽明白了嗎?” “鳥?你居然只把我當(dāng)成一只鳥?”青鑾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想他化形成功以來多少見過的他的女人都是戀戀不舍,這個瑤初蝶居然只把他當(dāng)成一只鳥來看待??! “我……是個男人!你眼瞎了嗎?”青鑾湊到瑤初蝶的眼前,讓她看個仔細。 “男人?”瑤初蝶笑了下,單手擒住青鑾優(yōu)美線條的下頜仔細的看了看,他美目如畫,膚白賽雪,這張臉確實讓女人觀之血沸。 但盛怒之下的瑤初蝶卻沒有心動的感覺,她冷著臉看了一會兒后松開他,露出輕蔑的笑顏“青鑾大人不是不屑成為人嗎?既然不是人,我又何須避諱?” “瑤初蝶……你……真行!”青鑾氣的胸口起伏不定,他背著手后退幾步,然后一雙藍紫色的眼眸極不穩(wěn)定的環(huán)視四周墻壁,一股子邪火正在他的胸間醞釀著。 瑤初蝶裹緊了棉被,她也察覺到了自己的話似乎是真的激怒了青鑾,他該不是要對自己出手吧! “瑤初蝶……你真行?。 鼻噼幗K于將視線落在了她的身上,不過……他卻沒有出手攻擊,而是反復(fù)的在嘴里念叨著這句話。 等他念叨了五遍之后,這青鑾突然化為一道青光飛了出去,頓時無影無蹤。如果不是浴室地板上的還殘留著被摔壞的瓷器碎片,瑤初蝶都懷疑這青鑾從來沒有來過一樣。 “這鳥撒什么癔癥啊?”瑤初蝶納悶極了也郁悶極了,事情都是他挑起來了,最后到成了自己得罪他了。 瑤初蝶搖搖頭,她動了動身子查看了一下,后背的上的傷口已經(jīng)不那么疼了,似是好了大半。 甭管那青鑾撒什么癔癥,他給的藥確實有奇效??! “好困!”身體舒服了,瑤初蝶終于打起了哈欠,她下了暖臺裹著絲被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進了房間,瑤初蝶就倒在了自己的床上,一夜無夢安睡到天亮。 等到天亮的時候,瑤初蝶的后背已經(jīng)好了九成,只是感覺有些隱隱的酸痛。她從床上坐了起來,琢磨了一下昨天靈泉浴室里發(fā)生的爭執(zhí),與那青鑾的爭執(zhí)。 “我……是不是話說的有些重了?”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