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擊飛了所有的鱷嘴蛙,瑤初蝶和醉云再也沒有被咬到。 桑落悅瞇了瞇他的探春目,這只狐貍應該是令狐商的,自己費了不少的靈力,耗盡了鳳翎的靈力,才將瑤初蝶挪到了鱷嘴蛙潭。 本來是想先讓這丫頭吃點兒苦頭,自己的出現(xiàn)才會讓她感激涕零。沒想到,這是狐貍也跟了進來,完全打亂了自己的計劃,英雄救美的成了令狐商了。 “哼!”桑落悅怎堪自己的計劃失敗,一只小小的影狐他還是對付的了的。 桑落悅雙手掐訣,暗自念動了咒語,他將潭底沉睡的鱷嘴蛙王呼喚了出來。 “天哪!那有一只好大的鱷嘴蛙!”瑤初蝶瞪大了眼睛,她緊緊攥住了鐵籠的欄桿,在她的正下方水潭里浮出了一只磨盤大小的鱷嘴蛙。 “鱷嘴蛙王?”影狐驚訝的叫出了聲,“怎么回事?只有這些小鱷嘴蛙完全被消滅了,蛙王才會出現(xiàn)的!” “小狐貍小心??!”瑤初蝶驚叫道,那磨盤大小的鱷嘴蛙王,瞪大了一雙雞蛋大小的棕綠色的眼睛,就攻向了小狐貍。 影狐開始還能夠躲閃一二,但慢慢的它的速度降了下來。 “美人蝶小心,這蛙王有毒!”小狐貍的身上已經(jīng)濺上了毒液,它的動作更加的遲緩了。 “小狐貍快躲!”瑤初蝶不由的大急,但也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影狐被那鱷嘴毒蛙狠狠的咬住了軀體。 “小狐貍!”醉云也驚叫出聲,此刻小狐貍已經(jīng)沒有辦法保護她們倆的了,它在鱷嘴蛙的嘴里化為了一道白光消失了。 那鱷嘴蛙王沒有吃到小狐貍的rou,很是不滿,它張了張史前巨鱷一般的嘴巴,轉(zhuǎn)了轉(zhuǎn)棕綠色的眼珠,看向了鐵牢之內(nèi)的瑤初蝶和醉云。 “完了!”瑤初蝶暗叫一聲不好。她的這個好字還沒有出口,手臂就被兩只飛過來的鱷嘴蛙狠狠的咬住了,一陣陣鉆心的疼痛,深入骨髓。 “天哪!”醉云腿上也被咬了,她疼的大叫一聲。 瑤初蝶拼命揮舞著手臂,想甩開這些鱷嘴蛙,可都是徒勞的。鱷嘴蛙跳上來的越來越多,只一會兒的功夫,她的身上就被咬了十幾口。 鮮血順著她破敗的傷口,滴在了水潭之上。血腥氣引來了鱷嘴蛙王的注意,它調(diào)整了身體的方向,準備跳上鐵籠,將瑤初蝶和醉云活活撕開吃掉。 “??!”瑤初蝶真的絕望了,再也沒有人能夠救她了,今天她就要被這恐怖的怪物撕成碎片了。 “孽畜,不長眼,連我的貴客也敢碰!”一個熟悉的聲音出現(xiàn)在瑤初蝶耳邊,接著那只已經(jīng)撲倒眼前的鱷嘴毒蛙就被一道劍氣劈成了兩截。 接著這道劍氣四散開來,將那些小鱷嘴蛙,也都削成了rou塊。 “你……”瑤初蝶捂住了身上最大的一個傷口,她驚訝的看著眼前的男人,她怎么也想不到,救自己的竟然是聞澤神女的側夫君桑落悅。 “不要說了,跟我走!”桑落悅揮舞著手里的銀劍將鐵籠削掉一半,然后他對著瑤初蝶伸出手,“走,到安全的地方再說,我可以帶你出陰獄!” 瑤初蝶不知道該不該相信這個桑落悅,但她還是將手伸了過去。這個陰獄可不是人待的地方,她一刻也不想在這里呆下去了。 而且她有種預感,這桑落悅出現(xiàn)在這里絕對是有預謀的。否則他怎么那么巧,偏偏在自己最危險的時候出現(xiàn)!自己要是不跟他走,估計也等不到下一輪的救兵,無論是鳳儀大人還是令狐商她都等不到了。 “帶上我娘!”瑤初蝶忍著疼痛,伸出另外一只手拉住了醉云,無論去哪里,她都要帶上醉云。 桑落悅不置可否,他順手一帶也將醉云拉出了鐵籠。接著桑落悅袖子一揮,兩匹足底生風的黑色妖馬就出現(xiàn)在他的面前。 “騎上這越陰馬,才能出的了陰獄!”桑落悅抱著瑤初蝶跳上其中的一匹,然后將醉云丟到另外一匹上。 “駕!”桑落悅拍打著越陰馬的脖頸,越陰馬嘶鳴一聲,踩著蹄下的風團生了起來。 醉云所騎的那匹馬,也嘶鳴一聲,跟了上來。 瑤初蝶很安靜,她知道自己身上肯定有這桑落悅感興趣的東西。只是她不知道是什么? 舞霓棲霞綾已經(jīng)落在了聞澤神女的手里,這個可以排除。她現(xiàn)在能被人覬覦的就剩下妙舞神揚陣和天都萬象鐲了。 可看桑落悅的樣子不像是對這兩樣東西感興趣,因為這兩樣東西就在自己的百納包里。而他的修為遠在自己之上,完全可以躲了百納包就走,沒必要救自己出陰獄啊。 難道說,他有什么陣法需要自己部署嗎?就想葉知秋!但很快的,瑤初蝶否定了這個念頭,華夏好的陣法大師有很多,他為什么非得挑自己這個菜鳥呢! 瑤初蝶思量再三,還是拿不準這桑落悅為了什么要救自己! 越陰馬飛的很快,它只需要一炷香的時間就帶著瑤初蝶和桑路悅飛出了陰森的陰獄,然后這馬一飛沖天,直入云霄。 “怎么樣,還疼嗎?”桑落悅一臉溫柔的低聲問道,他輕輕的拍了拍瑤初蝶的肩膀,“忍一忍,很快就到我的府邸了!” 瑤初蝶被桑落悅拍的渾身不自在,數(shù)年前他就是帶著這張溫柔至極的面具跟二夫人玉舒幽會的。 如今,這個家伙又用這張臉來面對自己,鬼知道他的心里打的是什么算盤。 這兩匹越陰馬跑的飛快,它們矯健的四肢在云朵之上奔跑著,數(shù)百里地轉(zhuǎn)瞬就過了。 瑤初蝶查看著身上的傷口,能看到的大大小小得數(shù)十處,傷口深的滴著血幾乎見骨,傷口淺的也是皮翻rou爛。 “那鱷嘴蛙有毒嗎?”瑤初蝶最擔心的就是這個,她怕這些傷口愈合不了,在引起敗血癥可就糟了。 “鱷嘴蛙是有點兒毒性的!”桑落悅的聲音依然溫柔,他突然湊到瑤初蝶耳邊說道:“不過你放心,有我在你不會有事的,連一道傷疤都不會留下!” “你為什么救我!”瑤初蝶還是問出了這句話,她知道桑路悅不會跟自己說實話,但她還是想聽聽他怎么撒謊。 但凡完美的謊言都是一半真一半假的,只要這桑落悅敢說,她就能夠找出蛛絲馬跡來。 “一來,桑某仰慕姑娘,姑娘的一舞傾城讓在下心醉神迷!”桑落悅柔聲說道,他幾乎貼上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