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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機上。”洗手間,褚景然用冷水拍了拍自己紅通通的臉頰,沒有了眼鏡的遮擋,那雙一直被藏在其后勾人的鳳眸再次露出,本就是面比花嬌的意境,這會兒染上清水倒是更顯嬌艷欲滴。驀地,手機震動,周睿淵。想著對方之前說的定會來的事,褚景然接通了電話,“喂,睿淵。”電話那頭的周睿淵正開著車,電話中微泛低啞的迷離,如一道猝不及防的電流自耳廓激射自全身每個角落,一種異樣的酥麻自全身迅速彌漫,炸的他渾身一緊的同時,腳上一個剎車差點直接踩了下去。穩(wěn)定了一下自己的心神,周睿淵深吸了口氣,壓下胸膛中翻滾著的旖旎道:“叔叔你喝酒了?”“嗯,應酬。”回想某次對方在家喝酒后媚態(tài)百出的模樣,周睿淵緊緊的擰起了眉,“我已經(jīng)在環(huán)線上了,馬上就能到,叔叔你找個地方先休息一會兒?!?/br>扶了扶有些漲的頭,褚景然道:“不用了,我打算直接回去了,”頓了頓,褚景然又道:“對了,你幫我買點醒酒湯,記得要呈記的。”電話那頭沉默了近三秒,才傳來一個字。“好?!?/br>掛斷電話,褚景然對著鏡中露出個計謀得逞后妖嬈的笑容,終于將人給支開了。正文29.論兔子轉型為狼崽子的可能13呈記離家開車至少也要兩個小時,從環(huán)線上繞下去,再調頭至少要一個半小時,再加上商業(yè)中心的各樣的堵車與排隊,沒有五六個小時,周睿淵別想回來。終于將人打發(fā)走了,褚景然正想著給余昭輝去個電話時,洗手間的門忽的被人從外大力的推了開來,緊隨而來的是一個異常耳熟的聲音。“好你個盧辰逸,竟然敢胡謅個名字騙本少爺,本少爺今日告訴你,今天……”趙臨熙本已到喉嚨口怒火沖天的話,在瞥到洗手臺前那半闔著上挑的鳳眼,望著自己的人時,瞬間全部哽在了嗓子眼。那雙眼睛像是秋晨繚繚而起的薄霧,微微上挑的眼尾中,含轉著如水般琉璃的色澤,嬌艷欲潤的紅唇掛著未拭凈的清水,仿若等待旁人細心采擷的珍饈美味。褚景然聽聞他的話,就知這小少爺肯定是查到了自己耍他的事情,瞥了人一眼,似笑非笑的道:“不過一個小小的玩笑,趙小少爺定不會那么小氣的吧,嗯?”一個簡單尤泛尾音的嗯字,配合著人斜瞥似嗔似笑的玩味眼神,讓趙臨熙的臉猛的爆紅,下一秒他就跟遇到了什么洪水猛獸般的倒退了一步,直直的撞到了洗手間的門上。“你……你……你……,”瞪著大大的眼,趙臨熙顫抖著指尖指著不遠處的人一句話也說不完整。這……這是盧臣逸那個小人兼毒舌?怎么……怎么變這樣了?眉峰輕挑,褚景然剛準備說些什么,就見趙臨熙又跟遇到鬼似的倒退了一大步,一個不穩(wěn)下,差點沒整個人倒仰著摔倒,手忙腳亂的穩(wěn)住身形,做賊似的看了他一眼后,拉開洗手間門狼狽的落荒而逃。瞧到這番的褚景然先是一愣,下一秒,他就反應過來,側頭看向洗手臺邊的眼鏡,所以,這是被電到了?接到電話往洗手間方向而去的余昭輝,正好就遇到了自洗手間方向落荒而逃出來的趙臨熙,因倆家老一輩私交甚好的關系,余昭輝與他也算是熟識,這會見平時囂張跋扈不已的小少爺跟屁股后面有鬼追似的狼狽,故將人攔了下來問問原因。可趙臨熙會說自己這么狼狽是因為方才被敵人電到了,感覺戀愛了么,肯定不行,于是乎吱吱唔唔的半天也就念叨著‘盧辰逸’‘洗手間’之類的字眼,完整的話是一句也說不清。余昭輝想到他平時與褚景然的關系,不得不道:“你以后不要總跟辰逸對著來,以后他可是你名副其實的長輩,得喚大嫂?!?/br>趙臨熙剛想說自己以后都不會再去找他麻煩,卻被余昭輝最尾的兩個字給震懵了。大嫂?所以……我失戀了???余昭輝也不理會被驚的目瞪口呆的趙臨熙,安慰性的拍了拍人的肩膀,往洗手間而去。待余昭輝在洗手間尋到醉的暈暈乎乎的褚景然時,他算是明白為什么趙臨熙的表情會那么奇怪了,這人一醉簡直就是化身為妖孽。媚眼如絲,偏偏歪著腦袋懵懂又無辜的神情,哪怕是圣人都忍不住。余昭輝雖是被勾的欲、火橫升,但也沒失去理智到與人直接在這里來,將洗手臺邊的眼鏡給人架在鼻梁上后,扶著踉踉蹌蹌的人就往外走。囑托下屬去買醒酒湯,周睿淵一腳油門踩到底的繼續(xù)往距離不遠的目的地而去,他要親自去接盧辰逸。……擰開人家中的大門,余昭輝扶著東倒西歪的褚景然往臥室方向而去,一路的跌跌撞撞中,褚景然的眼鏡早不知掉到哪去了,此刻半倚在人的肩頭,蹙著有些不舒服的眉,無意識的哼哼著,顯然是酒勁過大現(xiàn)在上涌的難受了。那雙平日總是水霧霧的眼睛,眼尾泛著薄紅,在此境的情況下,仿若一抹艷麗的胭脂。本想將人扶到房間中,可余昭輝手中的動作卻在瞧到這般秀色可餐后,改扶為摟。心愛的人醉酒在懷,哪怕是圣人都忍不住,更何況是余昭輝,但他卻也不想就這么半強迫式的將人要了。扶著他柔韌的腰肢,將人半壓在臥室的墻上,余昭輝眸中黯沉如墨,泛著濃重情、欲的低啞自喉中滾出,“辰逸,知道我是誰嗎?”別過染滿緋麗的臉頰,褚景然迷蒙著濕漉漉的眼睛緩緩靠近面前人,似想看清面前人的模樣,眸底瀲滟著的水霧染著朦朧的誘人。終近半分鐘的時間過去,褚景然好似才看清面前之人,動了動嬌艷欲滴的唇道:“余……昭輝。”因離的極近的關系,他說話間的熱氣全部噴打在了面前人的五官之上,呼吸纏繞相交,每一口的吐出與吸入都帶上了灼熱無比的guntang。貼近他微張的紅唇,余昭輝低喃:“辰逸,我愛你。”周睿淵剛下車就看到了不遠處停放著屬于余昭輝的車,想到方才自己所去時,負責人告訴自己余昭輝已帶著喝醉了的褚景然離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