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瑩潤水光的唇瓣,“好了,先不鬧你了,不過晚上可得補回來?!?/br>說完得意的笑著頂著人瞪得圓溜溜的雙眼回了房間換衣服。今天的菜色很豐富,褚景然足足做了七菜兩湯,餐桌上周睿淵拿著碗幫人盛了湯,“辰逸今天怎么做了這么多菜?”最后一頓通常都是非常豐富的。褚景然道:“你工作太累了?!?/br>聽聞這話,周睿淵只感心臟暖暖的,這就是有家,被人時刻銘記的感覺。一頓飯倆人都吃的喜笑顏開,卻是心思各不一。浴室中褚景然正洗澡到一半,忽感燈頂?shù)念^滅了,瞥了眼門外同樣也是漆黑,所以這是保險絲被燒跳閘了?想著周睿淵應會去處理,褚景然也就沒有匆匆忙忙的出去,就著漆黑將澡沖完后電卻還沒有來,他蹙了下眉,隨便從旁裹了件浴袍后出了浴室的門。漆黑一片的臥室惟有順著窗戶透進來的月光的清冷,褚景然扶著墻壁喚道:“周睿淵?”一片寂靜。不解的擰開了臥室的門,客廳同樣是漆黑如墨,邊往客廳走,褚景然邊喚道:“周睿淵你在不在?”回應他的惟有墨色,往前又走了兩步,褚景然忽感腳好似踢到了什么東西,發(fā)出一陣嘩啦啦的響聲,反射性的往后退了一步,褚景然垂頭正準備看清自己踩到了什么時,四周燈光忽的亮了。從廚房的右側墻面到電視柜背景墻,從雕刻藝術掛畫到餐廳桌椅板凳……圍繞著褚景然所站四周,整個房間被絢麗的光暈團團包裹。下一秒,自腳邊延伸出一條璀璨的圓形光環(huán),光環(huán)自他側面牽引出一條長廊,仿似黑暗中指引著光明的大道,褚景然轉身,一眼就瞧到了站在長廊那頭滿臉情深眷戀的周睿淵。他緩步而來,停于褚景然的面前,隨即在褚景然驚詫的眼光中單膝跪地,藍色的錦盒中銀色的對戒折射出絢爛的瑰麗。“辰逸,我愛你,我們結婚吧?!?/br>似乎被這一幕震懵了,褚景然半響抬頭,面前的男人一臉情深,英俊的五官,情深的繾綣,不同于記憶中會抱著枕頭小心翼翼站在自己門外的模樣,不知不覺中他已經(jīng)成長為一個真正男人的頂天立地。緊了緊手指,褚景然道:“周睿淵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我當然知道?!敝茴Y定了定道:“在我人生中最絕望最無助最痛苦的時候,是你給了我希望,它不同于親情,也不同于愛戴,無時無刻,我都想親吻你,想在你身上打上只屬于我的烙印,辰逸我愛你,我會用生生世世來對你好,我們結婚吧?!?/br>褚景然眼中蘊著復雜,看著面前的對戒良久,終是接過了它,懷揣著神圣的鄭重倆人幫彼此戴上了對戒,緊接著一個寬厚的懷抱將褚景然緊緊的擁在懷中。“辰逸,辰逸,辰逸,我好開心,好開心好開心……?!敝茴Y伏在他的耳邊一遍遍的重復著這簡單的幾個字,像是一個人生終于美滿,生活終得幸福的孩子。【任務目標幸福值100點,任務完成。】聽到這幾個字,褚景然心中有喜有憂,喜的是歷經(jīng)近十年時間終于將這個偽兔子給搞定,可以離開了,憂的是不知道下次還能不能遇到這種活大器好技術高的男人了,于是想著自己要走了,褚景然決定來個主動的分手炮。被懷中人主動吻上的那刻周睿淵還有些沒反應過來,對方似乎極力的想挑逗著他,奈何技術太生澀,隨后瞧到他挪揄的眼光后,臉色漲的通紅,已入口腔的軟舌立刻往回縮,剛分離的幾厘米卻是被周睿淵強硬的按住了后腦,濡濕纏綿的熱浪襲卷全身。與主臥相鄰的工作室,被擺放于工作臺上的玉戒沐浴在月光的照耀下,兩枚玉戒一大一小,相交重疊在一起閃動著瑩白的柔和。若能拿著放大鏡仔細看去,就會發(fā)現(xiàn)這對不足4mm的玉戒之上,竟然刻畫著一首完完整整的詞句。山一程,水一程,身向榆關那畔行,夜深千帳燈。風一更,雪一更,聒碎鄉(xiāng)心夢不成,故園無此聲。內壁之上,用簪花小楷寫著兩個名字。肖筱與盧辰逸。正文34.論兔子轉型為狼崽子的可能18(完)笠天,褚景然早早的起了床,就著一身清爽的衣衫出了門,在路上攔了輛出租車,褚景然報了此行目的地。“華園墓地?!?/br>【宿主,你這是打算再去死一次?】【為什么要去死?】【你不是說過,比起死亡,活著才是最痛苦的么?】我才不信你會這么容易的放過坑了你的主角。撐著下巴望著窗外已走過近十年的路,褚景然道:【你知道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是什么嗎?】【愛的人死了,自己還活著。】【寶貝,你猜錯了?!?/br>【看到過黎明后的極夜最是難熬,經(jīng)歷了希望后的失望最讓人絕望,所以……】褚景然微笑道:【給他幻想,讓他追趕,卻又一次次的被澆滅希望,而最后真正給予致命一擊的,是一直追趕的那個夢,一次次的痛苦掙扎中,整個人生乃至世界徹底破碎,這才是真正的痛苦?!?/br>QAQ我的宿主被主角坑了一次后病情明顯加重了,腫么破?想著家中還沉浸于美滿夢中的主角,看著這會笑的溫柔的不像樣的宿主,520號只想說一句話,主角,愿你在接下來的日子中,不要被虐的太慘。褚景然付過車錢,在不遠花店中買了束肖筱曾經(jīng)最愛的小雛菊。今早的天還起著霧,稀薄若細紗般的乳白氣流漂浮在空中,籠罩著世界萬物,行在潮濕的霧氣中,衣衫沾染霧珠點點,按照記憶中的指引,褚景然一路向著肖筱的墓地而去。……迷迷糊糊中,周睿淵習慣性的伸手攬了下身邊人,本以為是溫玉在懷,可卻未料攬了個空,觸手所及的床單上一片冰涼,昭示著人起床已有好一會的事實。微怔的功夫,他驀地睜開了眼,坐起身卻發(fā)現(xiàn)房間中空空如也。怎么起這么早?穿好衣服,周睿淵擰開了房間的門,邊往廚房邊走,邊喚道:“辰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