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舉動不可謂是伉儷情深。皇后年三十有余才九死一生的生下嫡子元榮軒,那時皇帝膝下兒子女兒雖不少,但卻是還未立太子,元榮軒才降生一個月,滿月宴上,皇帝當場就下了昭書,封才足月的嫡子為太子。母寵父驕,元榮軒就在這種追捧下成長到大。若沒有太子這層身份,于這樣的家族環(huán)境中成長,元榮軒或許會過的更幸福,只可惜他是太子。現(xiàn)在的江山都是依靠著祖輩在馬背上打下來的,別看臨安城好像是一派欣欣向榮,但邊境卻是無不被外敵所擾,元榮軒從小養(yǎng)在溫室之中,氣度涵養(yǎng)能服朝中之臣,卻不能服邊疆手握重兵的將領。能文能武,這才是國之儲君。兩年前,邊境再遇戰(zhàn)亂,連敗三場,大將戰(zhàn)死沙場,正是群龍無首之際,元榮軒披荊戴甲,自愿請旨出征,引朝中一片嘩然。皇帝自是駁回了他的請旨,戰(zhàn)場刀槍無眼,萬一這兒子有個什么意外,可是后悔都來不及。而元榮軒這邊卻是鐵了心要去這戰(zhàn)亂之地,為了這國,同樣也為了自已太子之位。元榮軒說服了皇帝,出征了,但戰(zhàn)場卻真不比他想象中的那般簡單,敵方火力迅猛,戰(zhàn)場兒郞哪怕有著太子來前線與他們并肩作戰(zhàn)的精神之柱也是抗不下來,就在這個時候,元榮軒收到了一封密函。函中將雙方戰(zhàn)場所有利弊分析的清清楚楚,并向他點明,勝之其道,那時已敗的元榮軒已是決定搬師回朝,可這封密函卻是給他面前燃起了一道希望。可就在要下這個決定時,元榮軒卻是遲疑了,若這密函是真那故然是好,可若這是敵方布下的陷井,那他可能就真的回都回不去了,那么現(xiàn)在,賭還是不賭。若勝,他亦可徹底將來儲君之位,若敗,無外乎貽笑大方,甚至有可能將自己賠進去。整整思考了一個晚上,元榮軒決定,賭,然后他贏了。而這封密函所屬名為,神機先生。接下來一場又一場的戰(zhàn)役,元榮軒就依靠著這個神機先生的指點,打了一場又一場的勝仗,于無數(shù)信件來往中,他也是從內(nèi)心之真正佩服起這未見面之人,漸漸以敬語稱之,最后甚至于將太子令贈予了對方。回朝后,他也曾按捺不住好奇命人查過這神機先生的身份,可卻是空白一片,元榮軒以為這輩子與人定是不會在現(xiàn)實中相見,卻未料,今日對方竟拿著太子令現(xiàn)了身。黑暗中一言未發(fā),元榮軒不急,也未落坐,堂堂一國太子就那么站于不遠,像是等待著老師指示的學生。沉默足足過了近半柱香的時間,微泛黯啞的男音才從黑暗中緩緩傳出。“幫我……辦一件事?!?/br>“先生請指示,只要榮軒所及,定義不容辭。”卯時已到尾,破曉剎那的暗后,天邊的太陽也漸漸從地平線探出了頭,薄淡的淺自書桌旁鏤空的雕花窗桕投入斑斑點點,正好投灑于下首男人英俊的卻顯狼狽不堪的側臉之上。透過晨曦窺清這張臉的瞬間,元榮軒瞳孔猛縮,呼吸頃刻頓止。男人緩緩的移過眼,赤紅著晦暗如墨的瞳,偏執(zhí)似瘋魔,一字一頓道:“我要他。”正文69.遵命,我的女王15被突如其來的麻袋罩頭時,褚景然整個人都是懵逼的,劫財就算了,現(xiàn)在來這出,你們這是打算連色一起劫?緊接著,褚景然感覺到自己被從本來的馬車中,挪進了另一輛馬車內(nèi),馬車外環(huán)佩叮咚的脆響,身下柔軟的觸感以及馬車中縈繞著的熏香,又讓他先前的念頭產(chǎn)生了些動搖。這真是強盜?這年頭,強盜都坐這么豪華的馬車出門打劫?想了會兒想不出個所以然,褚景然也就沒接著往后想,既來之則安之,只是,感受到自己被捆的跟粽子似的不能動彈的這般處境,他的心下倒是突然想念起嚴嘉煊來,若嚴嘉煊現(xiàn)在在臨安城,借他幾個暗衛(wèi)護送,哪能淪落為這般狼狽。一年前,也不知這在外出征的元榮軒忽然抽什么風,將嚴嘉煊這個傻白甜給昭到了戰(zhàn)場上,名曰,鍛煉。還不說,這傻白甜的孩子還真有兩分軍事才能,短短一年期間就坐上了先鋒的位置,皇帝大加嘉獎,只是后來仗打完了,元榮軒回臨安城時,卻沒將嚴嘉煊給帶回來。褚景然開始還有些不懂,直到看完嚴嘉煊給他寫的信后才明了原因。爹說了,如果我能做上大將軍,他就管不了我的婚事了,那么到時候我就可以娶灼灼過門,灼灼不能先跟別人成親,在官媒上門前,我一定會回來娶灼灼的,一定,一定,一定,一定?。?!睢著那最后的好幾個一定字眼,拿著信的褚景然頗為哭笑不得,卻也并未太過在意。在褚景然看來,嚴嘉煊在這個年紀于自己,不過是青春期荷爾蒙分泌過多,對美好事物萌生的一種好奇與本能的好感,等這小世子再年長個幾歲,見識再廣些,他也就懂了。思緒在天外游走,褚景然莫明感覺有些燥熱,瞧見麻袋縫隙微微透進的光,以為是正午太陽從窗戶邊射進來,曬的,故他倦著身子往馬車里縮了縮。這不動還好,一動之下,褚景然只感一股瘙癢難耐自尾椎蔓延而開,讓他猝不及防下發(fā)出了一聲淺吟。聲音落下,褚景然動作猛頓,這是……馬車內(nèi)熏香繚繚,輕緩的一呼一吸間全部都是這種甜香的味道。尼瑪,這熏香是不可描述時用的。雖褚景然極力屏住呼吸,以減少熏香的攝入量,但燥熱的暖流還是自全身寸寸蔓延而開,那感覺像是只只細小的螞蟻咬在身上似的,偏偏他這會被捆住了手腳,抓又抓不到,撓又撓不著,整個人痛苦的不得了。伴隨馬車一路的叮呤脆響,馬車內(nèi)的溫度好似也愈升愈高,麻袋內(nèi)的褚景然全身都被汗水浸濕,染著汗?jié)n的衣物貼合著肌膚的感覺很不美妙,再加上這會兒體內(nèi)傳來的瘙癢感,讓他分外難受。就在他已被體內(nèi)的瘙癢與難耐的空虛感,擾得已有些神智不清時,隱約間好似感受到行了一路的馬車終是停了下來。迷糊間,外面?zhèn)鱽砹诵卸Y聲,只是具體說了什么,褚景然卻沒聽清楚,緊接馬車的車簾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