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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每個世界都在崩[快穿]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63

分卷閱讀163

    【嗯?】

【這樣我就可以光明正大的招他侍寢了?!可聿倪@么好,有看沒吃,真痛苦。

520號興災(zāi)樂禍,【只可惜你不是?!?/br>
嘆了口氣,褚景然隨之又道:【不過,我覺得對著這塊腹肌,今晚我可以在浴池中擼一晚上?!?/br>
【……】你走?。?!

‘毫不留戀’的將自己的視線自面前人身上移開,褚景然在清水中凈手后,拿起旁的匕首于旁的燭火上開始消毒。

墨九君半倚在床頭上,就這么定定的看著身邊人。

褪去了繁復(fù)的暗色朝袍,這人今日就著著件純色的月白錦袍,眉心也沒有點上象征身份的殷色的水紋,這會看來,倒是像極了位翩翩佳公子。

此刻他執(zhí)著寶石匕首,細(xì)心于火上灼烤著刃面,跳動的火焰于晶瑩如玉的肌膚上搖曳,泛著幽幽的光,他就那么靜靜的站在不遠(yuǎn),咫尺雖近,可全身透著的那抹淡漠,卻讓他宛若天邊仙宿,永遠(yuǎn)的那般遙不可及。

想到遙不可及這個詞,墨九君眉頭緊擰。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

他是皇,這個世界,沒有任何東西于他是遙不可及的存在。

想到此處,墨九君抬眼,看著不遠(yuǎn)若謫仙般的人,眸眼深沉一分。

包括……這個人。

待保證整個匕首都消毒完畢后,褚景然這才轉(zhuǎn)身,想著古代沒有麻藥,過會的剜rou劇痛,知道對方肯定是不會丟逼格的去咬手帕,故很貼心的打算跟人聊聊天,轉(zhuǎn)移下人的注意力。

“皇上受過這么多傷,為什么還一直留在戰(zhàn)場之上?”

感受到刀片劃開肌膚的劇痛,墨九君放于床榻上的手猛的收攏,冷汗淋漓中,他調(diào)整了一下自己微亂的呼吸,知曉人是這會開口是何意的他,難得回道:“因為當(dāng)時的皇宮,比戰(zhàn)場更可怕?!?/br>
“在戰(zhàn)場上,這些傷是可以治,但在那里,只要走錯一步,卻是會徹底丟了命?!?/br>
褚景然眸色不動,作為國師,他知曉墨九君的相關(guān)一切,自小母妃早逝,先皇對他也沒有太多的感情,此種情況于普通官商人家來說已是行動艱難,更何況是吃人的皇宮,還是小小的他獨自一人。

還未及冠,墨九君就以皇子身份出入戰(zhàn)場,從戰(zhàn)場上所有人的冷眼不屑,到將百萬雄獅收的服服帖帖,他依靠的就是次次生死邊緣的徘徊與磨練,卻也正因如此,造就了現(xiàn)在的他。

“皇上明君,只是臣不懂,現(xiàn)皇上已經(jīng)是萬人之上,為何還要來邊境出生入死?”

忍受著肩頭劇痛,墨九君白著臉反道,“那國師呢?又是……為何?”

察覺到自人鼻腔中溢出的悶哼與掉于手背的冷汗,褚景然眸光微顫,然手中動作卻不敢有半分停駐,“因為我是臣?!?/br>
“因為朕是君?!?/br>
未及時接話的沉默三秒。

“皇上說的對,您是君,不過……?!痹捖湓谌肆芾炖浜古c白著臉的悶哼中,褚景然將箭自人肩頭取了出來,隨之立刻自旁拿來金瘡藥給人敷上止血。

“作為君,更應(yīng)對生命懷揣敬仰之心,您為自己而活的同時,也是為天下蒼生而活?!?/br>
緩過一口氣,墨九君頂著滿額的汗?jié)n,微喘道:“國師……這是在替天下蒼生指責(zé)朕?”

褚景然給人上藥的動作一頓,眼眸輕抬,定定的看著上首那雙銳利深邃的眸,輕聲道:“對?!?/br>
墨九君原以為對方會如常般,冷淡的吐出‘臣不敢’這三字,卻不想竟意外的聽到了這么個答案,一時間倒是真的詫異了。

將金瘡藥上好,褚景然拿著繃帶給人包扎,墨九君就聞耳畔傳來人清淡的聲線。

“您是君,您可以為所欲為,這世間甚至沒有任何人能凌駕于您之上,除了一點?!?/br>
“您不能讓自己置身于危險之中,置身于刀劍之下,生命只有一次,若您有任何不測,于衛(wèi)臨國將是一場滅頂災(zāi)難,這是整個衛(wèi)臨國都不愿看到的事情。”

“包括國師你?”

“自然。”給人包扎好,褚景然起身,“傷處不宜多動,不宜碰水,按時換藥,靜養(yǎng)一月方可?!?/br>
瞧著人的背影,墨九君道:“那國師可得來給朕親自換藥?!?/br>
“自然。”

墨九君會待在都群府靜養(yǎng)一個月,當(dāng)然不可能,雖大軍已然匯合,可每次敵軍來襲,他還是親自上陣,后果就是傷處一直無法結(jié)疤,惹得褚景然這位換藥‘醫(yī)生’的臉愈來愈寒。

而這般的情況一直持續(xù)到了勝仗愈來愈多,整個戰(zhàn)局也開始呈逆轉(zhuǎn)形式而漸漸消停。

房間內(nèi),褚景然看著人第N次裂開的傷口,話也不說了,直接拿棉帛幫人清理。

換完藥纏繞繃帶間,墨九君看著對面人近在咫尺,由內(nèi)而外散發(fā)著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臉,下意識的勾了勾唇,“國師在生氣?!?/br>
“臣不敢。”

面前人雖口中說著不敢,可眸中的寒意與面上的冷霜卻是未有丁點退卻,平日就已是清冷如冰,這會骨子中透出的寒氣,更是讓人忍不住退避三舍。

“國師在說謊?!蹦啪脑捄苁呛V定。

褚景然剛結(jié)束包扎的手微頓,淡淡的抬起眼,眸中未有半分波瀾,“皇上乃為天子,境塵不過只是臣子,豈敢生皇上的氣。”

瞧著人眸中未有的丁點波瀾,墨九君唇角噙著抹笑緩緩靠近,直至倆人曖昧的鼻尖相抵,“國師怎么會只是臣子。”

過于危險的距離讓褚景然本能的偏偏了頭,卻不知這般的偏頭,卻將完美的側(cè)臉全部暴露在了男人銳利的視線之下。

“皇權(quán)之下,皆是臣子。”

清濘的嗓音被他用著完全沒有起伏平緩的調(diào)自唇中吐出,帶動著頸間凸起的喉結(jié)微微顫動,墨九君的視線中,那唇分明是薄淡的沒有太多嬌艷的色彩,每次的張合卻會令他忍不住心弦亂動。

這是……第幾次了?

好似被蠱惑,墨九君不受控制的抬手撫上人淡若如水的唇,所及瞬間,指腹下傳來的是一種能滌蕩至心間柔軟的觸感。

一種由指尖傳遞到心臟的沖動,襲卷了墨九君全身上下。

將人按在床上,狠狠吮吻上那張淡若水的唇,將人按在身下狠狠艸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