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69
竟敢咒我未出生的皇兒,好大的膽子。”說錯話的露節(jié)立刻跪了下來,誠惶誠恐的道:“奴婢不敢,奴婢不敢,奴婢只是謹記太醫(yī)叮囑讓娘娘保持心情舒暢,有助于小主子的身心才會有此話語,求娘娘饒命,求娘娘饒命?!?/br>本就是沒事找茬想發(fā)火的慕淺淺一腳踹到了人身上,斥道:“給我拖下去掌嘴?!?/br>立刻有人上前將露節(jié)拖了下去,哪怕是在房間中,慕淺淺也能聽到屋外傳來的那啪啪掌嘴的脆響與慘呼聲,這分明是刺耳異常的聲音這刻卻讓她聽的分外舒服,面上也難得的安靜了下來,屋里屋外眾人見到這般大氣都不敢喘一聲。足過了近半盞茶的功夫,慕淺淺不急不慢的聲音才響起道:“好了,先教訓到這兒,以后你再敢亂說話,可別怪本宮沒給你機會?!?/br>被抽的臉幾乎是變了形,嘴角邊直淌著血的露節(jié)對著里屋的方向行了個踉蹌的跪拜之禮,“謝……娘娘……不殺之恩?!?/br>在屋里修著指甲的慕淺淺隨意道:“下去吧,不要在這臟了本宮的眼睛?!?/br>“是……”院中露節(jié)這會被抽的完全有些不分東南西北,倆個平時挺受她照顧的小宮女見人踉蹌的差點跌倒,立刻過來攙扶住了人,面露憤憤與心疼的將人扶出了主殿。待走了足有近百米,圓臉小宮女的之前一直忍住淚唰的就掉下來了,邊抽泣邊道:“露節(jié)jiejie,你疼不疼?!?/br>露節(jié)搖了搖頭,有些口齒不清的道:“早就習慣了。”另一個小宮女原本還能忍住的淚一聽這話也掉了下來,“露節(jié)jiejie,你剛剛干嘛要沖上去,娘娘分明就在氣頭上,你沖上去不就是自找罪受么。”露節(jié)苦笑,“若我不上前受了這頓打,不知道又要死了誰了。”圓臉小宮女邊抽泣邊道:“jiejie不是娘娘身邊的大丫鬟么,怎么也受的這般的苦?”“大丫鬟?”露節(jié)自嘲有搖了搖頭,“那也只是個丫鬟啊,主子心情不好,拿我們出氣,這不過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罷了,我們只是個丫鬟而已,除了忍,還能怎樣。”見行到了處假山處,露節(jié)坐在塊石頭上,對著身邊的倆人道:“好了,你們快點回去吧,免得娘娘過會找不到你們的人,又要發(fā)脾氣了?!?/br>話到此處,又叮囑道:“記得把眼睛擦干凈,娘娘她最見不得別人哭了?!?/br>倆人胡亂的抹了把臉,看了人一眼后就快步往殿里跑去,顯然是很怕慕淺淺發(fā)脾氣。正好路過結果無意見聽到了這么出的褚景然只感心中百味雜陳,瞥見假山后,人伸手夠著池水小心翼翼清洗傷處的模樣,心中微有不忍。正在露節(jié)清洗傷處之時,忽的感覺面前遞來一方白色錦帛,她一驚,反頭所見是一張出塵如謫仙般復雜的臉。下一秒,她白著臉噗通一聲跪倒,“奴婢……奴婢見過國師大人?!?/br>褚景然見她這般擔驚受怕的模樣,輕聲道:“無事,別跪了,起來吧?!?/br>露節(jié)白著臉顫顫的起了身,至于對方遞過來的那方手帕,她自然是不敢接。見人還是驚懼不已,褚景然道:“我如果我沒有認錯,你應該是淑昭儀身邊的大丫鬟,叫露節(jié)對嗎?”“回國師大人的話,奴婢賤名確實叫露節(jié)?!?/br>看了看人腫的老高還淌著血的嘴角,褚景然道:“你的臉……?!?/br>“這不過是奴婢自己笨手笨腳弄傷的,卻不想污了國師大人的眼,國師大人恕罪。”見人差點又跪了下去,褚景然先一步制止了人的動作,眸含復雜的道:“抬起頭來?!?/br>露節(jié)很是不安,但卻礙于對方的話,不敢有過多動作,在她的目光中,對面這人就像是天邊最皎潔的月,不能褻瀆分毫。緊接著,在她震驚的目光中,對面人竟然抬起手,用手中的錦帛輕拭去了他唇角的血漬,與他清冷的外表不同的是,手中的力度細致又溫柔。瞧著人臉上的傷,褚景然拿出身上隨身攜帶的瓷瓶,將錦帛與瓷瓶一同放到了人的手中,復雜的看了人一眼后,斂目轉(zhuǎn)身離去,惟留露節(jié)傻愣愣的看著人的背影從眼簾中徹底消失,緊緊的握住手中的瓷瓶。自來這宮中被打罵無數(shù)次,于萬人中生存下來,被墨九君選為眼線立功無數(shù)的露節(jié),眼淚一下就掉出來了。將這方錦帛攥于胸口,源源不斷的淚水止不住的往外流。【宿主,你在做什么?!?/br>勾了勾唇,褚景然道:【反將軍?!?/br>一個被安放于慕淺淺身邊,卻是百分百屬于墨九君的眼線,不知策反成功后,能為他帶來怎樣的驚喜呢。露節(jié)么。因為臨盆的愈近,慕淺淺整個人也愈來愈急燥,終于在某天正午出門之際,一個不穩(wěn)腳下滑了一跤,當場就見了紅。整個后宮因為這簡單的一跤徹底大亂,各宮娘娘都在等待著綺蘿殿最新的通報,至于墨九君御書房都沒有出,安心的處理著公務,好似那要臨盆的不是自己的愛妃,而是個陌生人般的存在。褚景然雖然平時能幫人診診脈,可后宮嬪妃生孩子這種事,他顯然還是需要避嫌,故只能在殿內(nèi)‘不安’的等著結果。整個綺蘿殿都充斥著慕淺淺痛苦的叫聲,被染紅的血水也是一盆盆的被自內(nèi)端出,產(chǎn)婆一邊給人喂催產(chǎn)藥,一邊教人如何調(diào)整呼吸將孩子擠出來,殿外是一整排御醫(yī)的恭候,就怕人有什么問題,好及時救援,整個綺蘿殿上空都彌漫著一種冷凝的氣息。終的經(jīng)歷了近一個時辰的痛苦,一聲嬰兒哇的啼哭聲響徹綺蘿殿,也響徹了整個皇宮上下。早已收到墨九君指令的產(chǎn)婆將孩子清理干凈,也不看床上已是半昏迷的慕淺淺一眼,抱著孩子轉(zhuǎn)身就走。“主子,是個皇子,是個小皇子?!睙o潤收到消息立刻趕了回來將事情告知了褚景然。“淑昭儀她怎么樣?”“母子平安。”直到聽到這幾個字,褚景然才是真正的暗松了一口氣,正待此時,忽的門外傳來湯公公的急宣。“國師大人,皇上有請。”御書房哇哇的啼哭聲在御書房中分外響亮,褚景然瞧著產(chǎn)婆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