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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你止血,有什么事,等將傷口處理了再說?!?/br>呈亦莫搖了搖頭,“我怕……現(xiàn)在不說,可能就沒有機會了?!?/br>手中動作一僵,現(xiàn)在呈亦莫身上雖是有傷,但卻傷的不是致命部位,而他這般仿似交代遺言的話,卻讓褚景然的心一下子提了起來。他立刻急道:“你還傷到哪里了?給我看看,我……我?guī)湍惆?,實在不行,我們立刻去醫(yī)院?!?/br>呈亦莫一把拽住了想起身人的手,“老師,已經(jīng)沒有醫(yī)院了?!?/br>“什……什么?”“聽我說,A病毒已被確定泄露,M國徹底淪陷,現(xiàn)在外面已經(jīng)是喪尸橫行了,醫(yī)院,商場,全部都變成了喪尸的地盤,不要開門,不要發(fā)出大的聲響,他們就不會往這邊來。”話至此處,看著人身上流著黑色血的傷處,褚景然仿似明白了什么,“你身上的傷……”看著面前的人,呈亦莫張著顫抖的唇道:“被喪尸……抓傷的?!?/br>這句話猶如一道晴天霹靂在褚景然頭上炸開。作為參與為A病毒調(diào)研與分究的人中一員,褚景然比誰都清楚,A病毒是一種極具感染性的病毒,被抓傷就意味著會被感染,被同化。見到身邊人猛然煞白一片的臉,呈亦莫黯啞著聲音艱難的道:“老師,這正是我要跟你說的……最后一件事,我……可能要變成喪尸了,為了保證老師你的安全……”顫抖著唇,“殺了我?!?/br>褚景然全身一震。正文149.論拿對劇本的重要性12紅著眶的呈亦莫就這么定定的看著床邊的這個人,眸底詭譎的幽暗劇烈翻滾。這輩子,從睜眼醒過來的那刻開始,呈亦莫就不相信任何人,不相信任何事。季晨濡的出現(xiàn)就像是他人生中一個美好的意外,他喜歡著他的老師,愛著他的老師,每時每刻都想親吻著他的老師,但,于內(nèi)心深處,呈亦莫無時無刻都在害怕。末世中,老師還會如這般嗎?若老師跟那些人是一樣該怎么辦?整個晚上呈亦莫都在思考這個問題。頭腦中不受控制翻滾的是那人彎眸時,那中綻放的溫柔淺意,他放不開那個人,哪怕那人真是那般,與那些偽善的人一樣,不堪的存在,他也不想放開。可若真的是那般……那刻,看著懷中閉眼昏迷的這人,一種暗黑的情緒爬滿呈亦莫整個腦海。將老師用鎖鏈鎖在身邊,將老師囚禁在身邊,讓老師全身上下里里外外都只染上自己的味道,就這么跟自己一起腐爛,一輩子吧。可是……萬一……萬一……壓抑下無數(shù)的深沉,呈亦莫如晦的眸定定的盯著這個人。老師,你會如何選擇……就在這如死般的緘默中,臉色煞白一片的褚景然忽的猛的起身。啪——脆響于房間中響起。惡狠狠的一巴掌,丁點不留情的抽在床上呈亦莫的臉上。褚景然眸中滿溢著即將不受控制滾落的淚珠,就這么看著床上的人,顫抖著哆嗦的唇道:“……閉嘴?!?/br>斂目的呈亦莫就聽到床邊顫抖個不停的聲線傳來,“我……是季晨濡,曾經(jīng)參與過A病毒調(diào)研,在生物領(lǐng)域從來都沒有失敗過的季晨濡,只是……變異的病毒而已……我……我不會丟下你,我一定會想到辦法……救你的?!?/br>呈亦莫放于身側(cè)的拳寸寸收攏,斂目的眸底暗色迅速褪散,隨之被其它情緒一一替代。欣喜,懊惱,愧疚,后悔,開心,心疼。對不起老師,我不該懷疑你。褚景然:反正你身帶主角光環(huán)肯定是掛不了的,SB才會在這個時候出手。末世中,普通人被喪尸抓傷除了被同化這條外,還有一種可能,覺醒異能。褚景然用腳趾頭都能想的出來,作為主角的呈亦莫絕壁就是后者——異能覺醒,可這時他卻不能表現(xiàn)出來。擔心人過會有危險的舉動,褚景然提前將他的手跟腳都綁了起來,‘嘔心瀝血’的給人配了三支提高抵抗力的藥劑,幫助人渡過難關(guān)。本著一個研究者看現(xiàn)成標本的態(tài)度,褚景然拿著紙筆坐在人身邊觀察著人每個一點的變化,通通記錄在上,時不時還幫人擦擦額上源源沁出的汗水。感染三個小時,流血呈黑色,嘴唇泛上青紫,面色正常,可以正常思考,全身無力。感染五個小時,嘴唇深紫,面部呈灰色,意識模糊,問話不理,全身伴隨抽搐,指甲開始變化,靠近比較安靜,喂第一次藥。感染八個小時,面部僵直無血色,指甲灰色,長近三厘米,鋒利,開始嘶吼,靠近情緒穩(wěn)定很多,喂第二次藥。感染十個小時,無法言語,不認人,開始掙扎,想咬人。放下手中的紙筆,褚景然拿起最后一份藥,靠近了給人喂藥,方才還一直劇烈掙扎的人,感受到他的靠近嘶吼的更加劇烈,好在這會被綁著,傷不著人。褚景然丁點不敢大意,主角有光環(huán)死不了,他可沒有光環(huán),被對方稍微傷點皮到那就是妥妥火葬場的結(jié)果。距人近兩米遠,褚景然用工具舉著試管,“來,張嘴?!?/br>吼吼吼——掙扎著搖頭擺腦。幾次無果后,褚景然靠近了些,如之前般一樣,喪尸化的人安靜了很多,只是還是不配合著吃藥。近十分鐘的來回折騰后,褚景然沒法只得近身,將他一直亂動的頭給固定住,“張嘴?!?/br>這下呈亦莫不掙扎了,卻也不張嘴,就這么坐在椅子上定定的望著他。褚景然不敢用手去掰,就怕他把自己給咬著了,見對方定定的看著自己,不得不使出哄小孩子吃藥的招數(shù)。“來,跟我學,啊~~~”這會的呈亦莫已經(jīng)是完全不認識面前的這個人,但是,他卻是非常喜歡這人身上的味道,只要他離自己近些,他能聞到對方身上的味道,他就感覺份外的舒服,甚至能壓下總想本能去咬什么的沖動。其實他身上的這些束縛,只要他想爭脫,他隨時可以爭脫掉,但是潛意識中卻有種感覺,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