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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此刻,暈眩的大腦似乎在無言的述說著,他最不愿意面對,最不愿相信的那幕。或許,還是賭輸了。穩(wěn)定好身形,褚景然側(cè)頭看到了男人手扶頭的動作及搖搖晃晃的身形,精致的五官上迷惘微顯,他分明只是將藥下在湯里了,怎么會……就在這時,封宅的大門忽的自外被猛的推了開來,迎著燦爛的晚霞中,熟悉的身影印入同時抬頭的兩人眼簾,緊隨而來的是那人身后隊隊武裝的士兵。徐卿鈺步步走進(jìn),他揚(yáng)著漂亮的眼,溫柔輕聲道:“辛苦了,我的小家伙。”話落這刻,褚景然心間升起了抹從未有過的慌與亂,幾乎是反射性的,他驀地側(cè)過了頭,看向了餐桌邊的封澤。不同于熟悉的情深,不悔,溫柔,寵溺,那雙他幾乎能臨摹出來眸眼中,此刻被無數(shù)令他心顫的情緒充斥。自嘲,悲哀,失望,背叛……就若懷揣著無盡小心翼翼累積起來的城堡,被一夕的推倒。那剎,全世界的徹底粉碎。失去了所有行動力的男人,若一個待宰的羊羔,被人按在餐桌上,捆綁著,那雙滿溢著情緒的眸,就那么定定的望著他,執(zhí)拗的可怕。褚景然張唇,想解釋,他想告訴那個男人,不是他,真的不是他,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真的沒有。可是張唇后,他卻發(fā)現(xiàn),自己喉嚨中竟然發(fā)不出一縷聲線,就若當(dāng)初時,還處于幼獸期間般失聲的無助。這一刻,前所未有的恐慌籠罩著褚景然的心,他想靠近不遠(yuǎn)的那個人,卻不想先一步被攬入了一個熟悉的懷抱。緊緊的攬住不知所措到顫抖的少年,徐卿鈺側(cè)頭道:“帶走吧,嚴(yán)加看管?!?/br>封澤在等,等那個人告訴自己,不是他。沒錯,哪怕到現(xiàn)在,他也不愿相信,尾尾會真的對他下藥,會真的將他架上絞刑架。可是……少年對他張了張唇,卻終究一言未發(fā),最后,一若當(dāng)初般,畫面重演。青年與少年的相擁,美好的像一副不真實的畫面。看著這若記憶中美好的一幕,不同于記憶中的暴怒,這次,封澤笑了。笑的瘋狂,笑的狼狽,笑的淚流滿面。他以為,尾尾不會忘記他,哪怕事實擺在面前,他也不愿相信,他的尾尾會忘記他,他的尾尾怎么會忘記他,他的尾尾怎么舍得忘記他,他的尾尾,他的……尾尾。說過要陪他走一輩子,說過要守護(hù)他一輩子,說過要保護(hù)他一輩子,說過要幸福一輩子的誓言。現(xiàn)在,全部成了他一個人的回憶,成了倆個人的笑話。尾尾……他的尾尾,全忘了。全忘了。“啊?。。。。 ?/br>正文184.我的初戀是妖皇大人23痛苦的咆哮聲回蕩在別墅,看著輸?shù)囊粺o所有,被五花大綁男人的帶離,徐卿鈺眸眼底淌露的是屬于勝利者的微笑。封澤,你永遠(yuǎn)不會知道真相。因主人的離開,封宅暫時安靜下來,覺察到懷中安靜的不像樣的少年,徐卿鈺微斂下眼,入目瞬間,瞳孔微縮。懷中人早已是淚流滿面,他無聲的蠕動著雙唇,機(jī)械的重復(fù)著一句話。不是我,真的不是我,封澤……知曉自己方才一舉定是刺激到懷中人了,徐卿鈺憐惜的俯身吻了吻人的額,拍著人的頭溫柔道:“乖,那只不過是權(quán)宜之計,現(xiàn)在……咱們回家?!?/br>回到徐家,將水混合著安眠藥給心神不寧的人喂下,待人睡著后,徐卿鈺才起身退出臥室。剛出臥室,他就碰到了拿著手機(jī)快步上樓的簡路。“少爺,章司令的電話?!?/br>伸手接過電話,徐卿鈺在聽清那頭所言第一句話的瞬間,眸眼巨變。“押送軍隊全滅,封澤不見了……”一通不長的電話,章司令一方面是告訴徐卿鈺,封澤逃跑了的事實,另一方面也是在試探徐卿鈺,是否還留有其它底牌。因為封澤一直以來都是獨來獨往,不可能會有人愿意冒著得罪軍方去救這么個必死之人,而有能力令近五十人組成的重裝軍隊全滅的,那么只有……妖?。?!想讓妖犧牲如此之大去救捉妖師,只有一個可能,封澤開啟了手中的王牌——役??!一旦封澤解封了剩下的拘役烙印,將以最快的時間來對付他們倆人,所以,章司令現(xiàn)在是提醒徐卿鈺,倆人現(xiàn)在是一根繩子上的螞蚱,有后手就別藏私,不然,他們誰都不會有好下場。徐卿鈺當(dāng)然有后手,只是……男人微斂的眸底無數(shù)情緒翻滾,最后全部定格在了堅持之上。這個后手,他從來沒有打算著去用,或者說,這個后手,他死也不愿去犧牲。因為,后手是身后房中的褚景然。只要妖皇覺醒了血脈,封澤手中的王牌會被妖皇血脈壓制,雖然不會讓他完全束手就擒,但卻會極大的削弱他的戰(zhàn)斗力,再有他們手中軍隊掩護(hù),那么活捉對方并不是沒有了可能,可是……閉上眼,徐卿鈺深吸了一口氣,驀地睜眼,拿出手機(jī)撥通了一個電話。“……立刻準(zhǔn)備飛機(jī),半個小時后,飛新得里堡?!?/br>妖皇血脈現(xiàn)被封印,覺醒只有不到50%的機(jī)率,而且過程極為痛苦,他怎舍得讓他捧在掌中的珍寶去受這種苦。既然是歸屬之戰(zhàn),那我們就做一個了斷吧。命令下達(dá)后,徐卿鈺打算著安排人送剛睡著的人去機(jī)場了,只是這人選……驀地抬頭,徐卿鈺的視線投向了身側(cè)的簡路。……親自將熟睡的人抱進(jìn)車后座中,徐卿鈺看著若天使般睡著的少年,伸手撫了撫人的臉頰,眸底盡是溫柔與不舍。小家伙,等我接你回來。收回眷戀的視線,徐卿鈺看向了前排的簡路,一字一頓認(rèn)真的道:“他是翻本的底牌,絕不能有任何意外。”簡路垂目的眸眼中,詭譎的色彩一閃而逝。哥哥,你果然還在騙我呢。轎車在視線中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