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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著一柄鋒利軍刀。而在與男人近身的過程中,在方才靜謐過份的詭異中,在對方緊攬著自己的恍惚中,他有無數(shù)次機(jī)會,將這柄軍刀刺進(jìn)男人的心臟處。但,他終沒有下手。是……舍不得么?褚景然問自己。自嘲一笑,宛若一個看清所有輸?shù)囊粺o所有的失敗者,他手中緊握的刀柄緩緩松開,那柄暗處的軍刀至始從未暴露在空氣中半分。吧嗒吧嗒——恍惚中,褚景然感受到有什么溫溫的液體無聲的掉落在被褥上,習(xí)慣性的伸手一抹,卻抹到了一手的咸濕。原來,是淚么?看著一手的狼狽淚漬,他眶中的淚水終是如同一朝的決堤,大滴的淚珠像是窗外秋日連綿不斷的雨,源源掉落在被褥上。只是,此時的此刻,除了這源源淌落的淚外,那雙眸中盛放更多的是極近崩潰刻骨的悲哀。折下比命還重要的傲骨,放下惟一還剩下的驕傲,摒棄無數(shù)人的眼光與戲謔,他選擇了用同樣熱烈的愛去回報這個愛著他的男人。可到頭來,他卻活成了別人的替身,全天下畫本中最大的笑話。而更為可笑的是,直到最后,他竟還下不了手,甚至開不了與他當(dāng)面對質(zhì)的口。哭著哭著,坐在床上的褚景然突然又笑了,含著幾分悲哀的笑,卻不知在嘲笑著誰。正文251.秦擎蒼番外6自電話中,秦擎蒼得知西歐那邊,奧米托其列家族最大的繼承人梅洛耶突然從西歐消失了,而這個女人正是當(dāng)初主動找到康丁特提出聯(lián)姻的人。秦擎蒼死死的皺著眉,他不怕梅洛耶正面來找自己,他怕的是那個瘋女人會在暗處傷了小然。秘密于暗處增加了一倍的保鏢后,秦擎蒼這才心事重重的出了書房。而此時,某豪華的別墅的游泳池中,一個身材火辣的女人穿著性感的三點(diǎn)式,在燈火通明的泳池內(nèi)游泳。但見游到岸邊的她浮現(xiàn)水面,金發(fā)碧眼,身材火辣,一張美艷的臉上此刻滿布淋漓水漬,伴隨著他伸手一繚,無數(shù)水珠與長發(fā)的紛飛中道盡□□。順著水下扶梯上岸,女人接過池邊保鏢躬身遞來的毛巾,拭著身上的水漬上了岸。奧米托其列家族此代無男丁,梅洛耶則是這個家族惟一的女兒。在那個紛亂的環(huán)境中,女人比男人更為艱辛,但梅洛耶卻憑著一已之力,扛著龐大的奧米家族走了整整近十年,但也僅限于這十年。因為,她的父親不久前死在了一場暗殺中,奧米家族旁系連葬禮都沒過完,就已經(jīng)開始摩拳擦掌的想出手奪權(quán)了。而此時,擺于梅洛耶面前有兩條路,要么找一能掌控有能力的人入贅其室,要么繼續(xù)坐著干等,等著被那些旁系吞的連渣都不剩。從小生于長奧米家族眼界極高的梅洛耶,哪能看的起那些連她都比不上的廢物們,她將來要嫁予的男人,定要比她的手腕更厲害,比她更狠辣,比她的能力更出彩。而放眼整個西歐,滿足梅洛耶這三點(diǎn)要求的,只有自上位起就將她永遠(yuǎn)穩(wěn)壓一頭的競爭對手,汀尼斯家族的此代掌位——卡利卜奧.汀尼斯。作為一個聰明而富有野心的女人,梅洛耶選擇了一條最危險一條稍有不甚就萬劫不復(fù)的道路,跟汀尼斯家族聯(lián)姻。梅洛耶有自信,她定能降伏那個男人。梅洛耶以為她很快就能成為汀尼斯家族的主母,但是她被毫不留情的拒絕了,甚至收到了康丁特的頭顱,一份無聲的警告,或許說是恐嚇也不為過。但,她會怕?不不不,除了對那個男人升起更強(qiáng)更烈的征服欲外,梅洛耶只有滿腔的熱血沸騰。卡利卜奧.汀尼斯——她一生的對手,一輩子想踩在腳下,想征服的男人。只是梅洛耶很快就沒有功夫管突然離開大本營的秦擎蒼了,因為汀尼斯家族在暗地里開啟了對西歐這片土地的掃蕩。忙著爭權(quán)的旁系,除了梅洛耶誰會真正在意奧米家族的存亡,幾年的內(nèi)憂外患下,梅洛耶苦撐的奧米家族終的還是一敗涂地。而就在梅洛耶幾近走投無路的時候,有一個人會見了她,甚至與她達(dá)成了一個交易。擦干頭發(fā)上水珠的梅洛耶將手中的毛巾扔在一旁后,隨手端起了桌上的高腳杯。對著虛空輕碰了下杯,用著流利的英文,她道:“為汀尼斯與奧米托其列家族永遠(yuǎn)的友誼干杯?!?/br>‘汀尼斯家族向來強(qiáng)者為尊,若你能殺了卡利卜奧,你奧米托其列將會是我汀尼斯世代認(rèn)可的惟一主母。’……“咱們有一批路過H國邊境的貨,被H國的本土勢力攔截,先生您看……”書房中的秦擎蒼臉色陰沉,視線緊盯著電腦屏幕上的地圖,湛藍(lán)的眸眼底是一片理智的冷冰。他們已不是第一次走這條道,那片區(qū)域的人可以說都知道那是西歐的貨,但這卻是第一次有人敢光明正大的攔截下來,若放在平時他許會覺得這是新冒勢力的誤攔,但卻偏偏是這個時候。偏偏是查明梅洛耶進(jìn)入H國領(lǐng)域的這個時候。瞇了下眼,秦擎蒼敢篤定,這場攔截之十□□是梅洛耶出的手,哪怕不是他出手,也必有她的參與。“先派人查清貨所在的位置,最重要的是梅洛耶暗處的計劃。”“好的先生。”簡單的交代過事件后,秦擎蒼出了書房,才來到客廳就看到了這會兒正坐在沙發(fā)上魂不守舍的褚景然。眸中的冷漠悄然被暖意替代的同時,男人抬步上了前習(xí)慣性的將人攬到懷中,“在想什么,這么入迷。”懷中人身體明顯的僵了僵,然后在抬眼看清人后,僵硬的身體徐徐松緩。扯了扯嘴角,褚景然道:“沒事。”明顯看出人有心事的秦擎蒼,將下巴擱在人的肩膀上,道:“小然有心事,不能告訴我嗎?”“只是些不重要的事罷了?!瘪揖叭幻黠@不想多說,隨意扯了個話題道:“在書房待了那么久,是遇到麻煩了嗎?”“是有一點(diǎn)小麻煩,不過,過兩天就能解決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