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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喘息聲,伸手抓住對面人的褲腳,哭道:“不是,不是這樣的,我根本就不算是安正義的通房丫鬟,我都沒有跟他圓過房,你該找的不是我?。 ?/br>那人不吃這一套,看著跪在自己腳下的小娟絲毫沒有憐憫之意,“不是你?那你認(rèn)為我應(yīng)該找誰?”小娟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嘴角露出笑意,“對啊,不應(yīng)該找我,你應(yīng)該去找安正義的女兒。”小娟喘息著笑了兩聲,像是一只漏風(fēng)的手風(fēng)琴,發(fā)出難聽的吱吱呀呀聲,“對,安正義的女兒,安糖!”虞晚剛走近,就聽見這句話,頓時臉色黑透。蹲下身,看著糖糖,“你也聽見了,她都這樣說了,你還要救她嗎?”糖糖點點頭,眼睛里滿是純摯和無辜。虞晚嘆口氣,無奈的笑道:“好,那我們就去救她一次?!?/br>站起身,虞晚看向身后的辛守,“怎么樣?也聽見了,辛哥哥考慮考慮要不要幫幫我們?”辛守雖然寡言少語,但是在虞晚的面前,情緒波動就格外的大。他上前一步,伸手擋住糖糖的眼睛,攬住虞晚,輕輕在他嘴角落下一吻,無聲道:“報酬?!?/br>虞晚被這措不及防的一吻弄得春池乍皺,還沒有回過神,就看見男人向著小巷里走過去。軍靴踩在地面上,發(fā)出一種令人心安的聲音。再抬眼望去的時候,幾個小混混已經(jīng)被辛守踩在了腳下。“你……”小娟尚未發(fā)聲,就看見站在拐角處的糖糖,神情帶了一如既往的厭惡,“你個臭丫頭,都是你,都是你們安家,害得我被這些人糟踐,都是你!”糖糖朝著虞晚身后躲了躲,黑色的眸子直直的看著小娟。虞晚嗤笑一聲,“這位敢問是糖糖的養(yǎng)母?”小娟這時候才注意到,面前的這個氣質(zhì)頗好的小少爺一般的任務(wù)竟然就是自己隔壁的虞晚,在看看自己身后穿著軍裝的男人,腦海里似乎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尖叫道:“你們之前是和好了騙我的!”虞晚笑,也不否認(rèn),道:“沒錯,這只是一臺戲罷了。”小娟本想要說些什么,但是看著虞晚的笑容,莫名脖子有點涼。虞晚仍舊是笑嘻嘻的模樣,走到辛守身邊和他站在一起。虞晚本來快要到一米八,但是站在辛守身邊還是要比他矮了半頭,兩人看起來甚是登對。小娟哆哆嗦嗦,不明白他們這是想要做什么。腿已經(jīng)軟得不像話,就算有,小娟覺得自己恐怕連站起來的勇氣也沒有。虞晚看向辛守,笑道:“辛哥哥,咱們走吧?!?/br>辛守點點頭。直到幾人走遠(yuǎn),小娟才感覺到自己的背后已經(jīng)濕了一大塊。抓起自己手邊的布袋,扶著墻慢慢站起來。眼神仍舊帶著驚恐:剛剛那兩個人看自己的神色,分明就是在看一個死人。也顧不得自己的體力有沒有恢復(fù),顫著腳步,一瘸一拐的走回去,連夜收拾了包裹,不知去了何處。.辛家。小周守在辛府門口,一遍又一遍的走著軍步。直到一聲汽笛聲音響起,小周臉上的愁云才散開。急急忙忙迎上去,行了個軍禮之后開始啰嗦,“哎呦,副都督,您可總算是回來了,我等您半天了?!?/br>見辛守仍舊是慢吞吞的為虞晚開車門,面色更是焦急,但是他也知道這不是自己急就能把事情做好的。于是火急火燎的也去開車門,把糖糖抱出來。辛守牽著虞晚的手,眼神深邃又專注。小周看見這情況,心里也知道這氛圍自己插嘴有些不太對,但是這文件已經(jīng)堆得像山一樣了,怎么都督就不著急呢?剛張開嘴,第一個字還沒有吐出來,就聽見自家都督說:“小周,你帶糖糖去花園玩?!?/br>“那……公務(wù)……”虞晚看著小周,漂亮的眼睛彎起:“我會監(jiān)督他的。”小周聽見這話,本來的三分相信也變得一分也無,就您?小周搖搖頭,眼神呆滯,只覺得擔(dān)憂的同時還覺得自己有些無語凝噎。總覺著……自己是不是也該找個對象了?整天這樣看著都督和虞晚少爺這樣那樣,怎么自己心里總是有些不是滋味。也罷,上司的命令是軍人必須遵守的。小周站正了身體,行了個軍禮,道:“保證完成任務(wù)!”虞晚看著小周一臉著急,卻無處發(fā)泄的模樣,嘴角的笑容越發(fā)明艷,回握住辛守的手,轉(zhuǎn)頭看向辛守的側(cè)顏,心里軟得不像話。“那……辛守大人,您也快去處理公務(wù)吧?”虞晚眨眨眼睛,抿著嘴笑。辛守見他這模樣,嘴角也彎起不明顯的弧度,身上穿的軍裝都像是要被暖化了一般。沉聲應(yīng)了一聲之后,帶著虞晚去了書房。小周看著自家都督身上傳來的如沐春風(fēng)的氣息,無端的感受到了來自大世界的惡意。糖糖伸手捏了捏小周的臉,乖巧道:“小周哥哥,我們也走吧?”小周僵著臉,露出一個難看的笑容,道:“好,糖糖小寶貝,咱們走!”作者有話要說: 小周:冷冷的狗糧往我臉上拍……第18章你是初升的太陽(8)辛府書房。虞晚坐在辛守旁邊的一個小書桌上,撐著下巴,看辛守專注的處理文件。不知道看到了什么,辛守看向虞晚,“你是不是認(rèn)識董妮兒?”虞晚恍惚著回過神來,點點頭道:“是啊,怎么了?”辛守一挑眉,顯然是心情極好,“上頭叫我在下個月三號的時候去阻止一場游|行,順便把這個人抓回來。”“哦,那你抓唄?!庇萃戆淹嬷约菏诌叺难蚝?,毫不在意。辛守看著虞晚的態(tài)度不像是作假,放下手里的密函,沖虞晚招招手,示意他過來。虞晚打了個哈欠,懶洋洋的走過去,道:“做什么?”辛守伸手拉住虞晚的手腕,一把將人拽進自己的懷里。虞晚也不驚訝,反倒是笑得很開心,坐在辛守的腿上,一手勾住辛守的脖子,一手挑起他的下巴,輕聲道:“怎么,辛哥哥不去處理公務(wù)了?”辛守將人朝自己懷里緊了緊,眼睛危險的瞇起,“晚晚……”“嗯?”“坐好,我要處理公務(wù)了。”虞晚:“……”虞晚把手放在自己的腿上,端端正正的坐好。辛守看著虞晚的表情不似作偽,也就作罷。安安心心的看起了手里的文件。寒冷的冬天在這樣的時光里一晃而逝,初春的時候,董妮兒和佘林再一次和想要參加游|行的人聚集在一起。游|行的時間就定在第二天。這天早上,虞晚也早早的就起了床。冒著尚且寒冷的早風(fē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