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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勢,悄聲說:“咱倆出去說?!?/br>成凱文跟著孩子出來,到外頭一看又吃了一驚,他覺的自己要是再往前走不定還能遇到什么讓他吃驚的事。成凱文明明記得現(xiàn)在是八月,他今天過生日,可是這里的花期分明告訴他現(xiàn)在是春天,他也顧不上看那青山碧水了,急急的問那孩子:“現(xiàn)在是幾月?”孩子奇怪的說:“四月呀,你沒見桃花都開了嗎?”成凱文覺得頭發(fā)懵又問:“那么現(xiàn)在是哪一年?”孩子盯著成凱文老半天說:“二零零五年。”成凱文徹底傻了,他喃喃的說:“零五年”,零五年他二十二歲。他伸出手來反過來調(diào)過去的看了幾遍,又瘋了似的往水邊跑去,小胖子在后頭喊他:“嗨,你上哪去呀?!?/br>成凱文跑到水邊,清澈的水面映出一張年輕的臉龐,成凱文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這是怎么啦?燕山山脈的一處小山凹里,一股溪流從山上沖流而下,到了山下的水潭里,從第一個水潭往下數(shù),整整九個,一級級的水蜿蜒的流下去就像是一條龍在游動,最底下的潭里蓄了綠汪汪的一潭水。溪流的兩旁是叢叢山桃花,灼灼桃花開的正盛,水潭邊一所小小的茅屋,這間茅屋不僅房頂苫的是茅草,就連墻也苫了草,遠(yuǎn)遠(yuǎn)的看上去就像是個超大的草球。屋前一株白玉蘭優(yōu)雅的向上伸展著枝條,潔白的花朵亭亭的立在上面。玉蘭樹下擺著一個躺椅,椅子上躺著一個清瘦的年輕人,他微瞇著雙眼,在躲避著暖陽的熱情,長長的睫毛微微的輕顫,像是停了一只蝴蝶的上面。清風(fēng)吹過,一片嫣紅的花雨灑落在他的身上,他毫無所覺,一直在淺眠,云墨靜靜的注視著這個從天而降的人,他霸占了自己的位置卻那么的理直氣壯,他來了就不怎么說話,一直在睡覺,好像他與這里毫無干系。云墨輕輕的嘆息在成凱文的耳邊響起,成凱文的眼睛微微張開了一條縫,復(fù)又閉上,輕輕的說了句:“你來了.”云墨說:“如果我不來你是不是打算把自己餓死?!?/br>成凱文輕輕的笑了,一瓣調(diào)皮的桃花正落在他的唇上,他伸出舌頭輕輕的用舌尖舔起來在唇間玩耍,云墨轉(zhuǎn)過頭去使勁的吞了一口唾沫,他聽見自己的聲音有點沙?。骸捌饋砘厝コ燥埌??!?/br>成凱文慢慢的坐起來,明晃晃的日頭照在臉上讓他有一剎那的眩暈,他扶著額頭坐了一會兒,云墨看他的樣子有些無奈,過去扶了他一把說:“你再這樣下去就能成仙了?!?/br>成凱文笑著說:“成仙有什么不好,那樣就沒有了俗世的紛擾。”云墨扶著成凱文一路回了老宅。吃過飯的成凱文覺得精神好多了,他慢慢的溜達(dá)著回了茅屋,云墨在他身后一直不語,他很害怕這個漂亮的男孩子會把自己弄死,他來了以后折騰了好多死去的方法,雖然最終沒死成,可是還是嚇壞了他。成凱文回去后依然躺在躺椅上發(fā)呆,他思量了許久也沒明白這是怎么一回事,難道是自己死了回到了八年前?那么如果這樣是不是死了就能回去了,他試著把自己餓死藥死吊死,可是云墨都不允許。作者有話要說: 大修完☆、謫仙似的云墨這里是離京都二百里之遙的桃源村,有幾十戶人家,村里人都姓云,他有幸撲倒了村長的孫子砸了他養(yǎng)的牡丹,住進(jìn)了村長的家,而村長的孫子就是云墨。村長有五個兒子,有三個都去京都做事了。小胖子很傲嬌的掰著手指說:“我爺爺三爺和五爺都是大官,我大爺爺是老中醫(yī)會扎針,我四爺會畫畫,我爸就跟著他學(xué)的。我叫云非今年五歲半,我爸叫云墨,我爺爺叫云遠(yuǎn)山,我太爺叫叫云重軒?!?/br>云墨的父親是老二,家里三個兒子一個姑娘,云墨是老來子,今年二十六了,家里寵的緊,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本來學(xué)的好好的法律偏要畫畫,后來又跑來老家種田,家里也沒人攔著。他很想回自己家去看看,可是他不知道家里的情況是怎么樣的,是不是還有另外一個自己的存在,如果回不到自己的世界那么要怎么辦?他很躊躇也很頹廢。云墨又一次在潭邊找到了成凱文,自從他來了以后他就多了一項工作,滿園子找他吃飯,這一次成凱文躺在潭里那個小小的橡皮筏子上,那是他為了哄孩子專門買來的,此時的成凱文就躺在那里飄在水潭中間,云墨有些好笑又擔(dān)心自言自語的說:“這個憊懶的家伙倒是會享受?!?/br>成凱文在這里睡了一覺,潭里陰冷,他給凍醒了,坐起來的時候就看見云墨在岸邊笑盈盈的看著自己,他的心猛地一抽,這情景似曾相識。云墨覺得這家伙就是來討債的,自己那么忙還要抽時間找他,其實他完全可以讓別人來找,只是潛意識里不放心罷了。云墨劃著筏子到了岸邊,雙腿一縱就跳了上來,云墨說:“怎么那么淘氣,小心掉水里?!彼麖澭逊ぷ酉翟诎哆叺哪緲渡希瑐z人一起回去吃飯,走到半路看見小胖子,他一個俯沖就扎到了成凱文的懷里,成凱文抱起他問:“你今天在那淘氣來著?”小胖子撇嘴:“我上學(xué)前班好不好,淘氣的是你吧,天天吃飯還要人找。”成凱文訕訕的笑,云墨說:“小非下來吧,叔叔抱不動你?!?/br>小胖子很留戀成凱文的懷抱,使勁摟著脖子不下來,成凱文笑著說:“他能有多沉,抱一會兒吧?!?/br>云墨不再說,他有點好奇,為什么小非那么喜歡成凱文,他們以前并沒有見過,怎么就能玩的親密無間了。小胖子嘰嘰喳喳的跟他們講學(xué)校的事,一直到家他才從成凱文身上滑下來,扯平衣服,大模大樣的進(jìn)了屋。云叔已經(jīng)做好飯只等他們回來吃飯,云叔是云墨爸爸的堂弟,云墨不知道他為什么不出去,甘愿窩在家里替他們看院子,在成凱文的心里看來他至少和云墨有七分像,要說是父子一定有人信,倆人不僅身高長相連神態(tài)舉止都十分的相似,云墨解釋說:“我是云叔帶大的,和他相似情有可原。”成凱文保留意見,他可不認(rèn)為完全沒有血緣的人能相似到這個程度。吃過飯成凱文跟云墨講他要留在這里一段時間,希望他能收留他,云墨笑著說:“你以為你可以走嗎?你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