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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到熟悉遞進的,你可以多和我交流交流,這樣就熟了?!?/br> 許念只想把他烤熟,并不想和他熟。 她急著想要脫離這里,可沈卓沒給她這個機會,他一把攥住她的手,自說自話道:“許同學還沒吃飯吧,我在這定了包間,一會兒干完活帶你出去玩兒?!?/br> 許念;“……”這睜眼說瞎話的功力也是沒誰了,她很明顯是剛吃完啊,還有干活什么意思?他們不是來這吃飯的嗎? 沈卓身后幾個花公雞們也開始跟著起哄:“是啊小同學,哥哥們帶你一起high?!?/br> high你個大頭! 許念很想這么說。 可他們?nèi)硕鄤荼姡€都是一群漢子,許念明顯對付不過來,但要真跟著他們?nèi)チ耍媚_趾頭想也覺得不會發(fā)生什么好事。 現(xiàn)實遠比她想象的還不美妙,即使許念不跟著他們?nèi)タ峙乱彩遣粫惺裁春檬碌摹?/br> 她和對面的沈卓與他那幫狐朋狗友們默默對視了有三十秒,而后轉(zhuǎn)頭當機立斷的叫道:“服務員,這里有人sao擾我!” 沈卓他們那群酒rou浸yin的公子哥顯然外面調(diào)戲慣了,沒怎么見過在他們的調(diào)笑下還能保持鎮(zhèn)定的高中生,更沒見過才調(diào)戲了兩句就動輒叫人的,一時都有些愣住了。 事實上許念的小腦袋里也沒有想那么多,她小時候和父母混多了,很有些不畏強權(quán)的氣勢,但這么多年學習生涯下來,她又慫又機智的堅持并貫徹了一個原則:遇到比你厲害的人,有一力對戰(zhàn)的,就懟一下,懟不過就跑,跑也不能跑了,就告老師。 就算換個場地也還是一樣。 她在尋求外界幫助這事上很是拿手。 即便他們幾個是富二代,但這里好歹也是家高級的中餐廳,餐飲體驗正規(guī)一流,應該不會放著她不管吧。 服務員朝著他們的方向走來,幾個花公雞就在暫時的愣怔后很快反應過來了,打著哈哈解釋:“哎呀,自家meimei不懂事,別在意?!?/br> 服務員踟躕著上前,看了看幾個明顯不好對付的少爺,又看了看朝她投去求救眼神的許念,正猶豫著要不要叫保安呢,沈卓便隨意地開口了:“我們幾個朋友隨便玩玩,不會出事的,”他從錢包里隨意抽了幾張塞過去,“別多事,拿去玩吧?!?/br> 服務員收了錢,原地思索了會兒,居然真的轉(zhuǎn)頭走了。 許念滿腦門的黑人問號:居然真的就這么走了嗎?。?! 她失落的看著服務員走遠,轉(zhuǎn)頭狠狠瞪了沈卓一眼:“你想干嘛?” 沈卓姿態(tài)依舊無比浮滑:“請許同學你吃個飯嘍,這種正規(guī)場合,難道還怕出什么事?” 他這算半句實話,這御華食府開業(yè)至今確實好像沒出過什么事。但許念還是慢半拍卻還算有些敏銳地從他們先前那句“干活”中聽出點事來。 她十分無語的撇了撇嘴:“沈先生,我有作業(yè)的好嗎?而且我剛吃完,很飽,你錢多地沒處花怎么不請你女朋友朱綺吃飯?” 她說出女朋友三個字時略微有些變扭,在她眼里,正經(jīng)高中生是不該和這種“社會人士”糾纏并以這種叫法相稱的,朱綺這次似乎有些過了頭,但許念這樣說只是為了稍稍提醒沈卓。 沈卓:“自己走去包間還是我們抬你走?” 許念:“……”這人大概聽不懂人話。 算了,好漢不吃眼前虧,她十分有骨氣的一揚頭:“我自己有腳,自己走?!?/br> 這次沈卓帶的幾個人中有幾個是上回見過許念的,他們對于沈卓的行為心照不宣地交換了個眼神,心知他是又換了個新目標。 “挺能耐的,這種時候還不忘泡妞。” “還又是個高中生?!甭湓诤箢^的兩個悄悄耳語。 一行人烏煙瘴氣的胡吹一通,又烏煙瘴氣地點了一桌子菜,期間許念木然地一筷子沒動,他們居然也沒說什么,只時不時有人拿她調(diào)侃幾句,許念一副油鹽不進,生無可戀的樣子,并不理踩他們。 她對著桌布的花紋大眼瞪小眼了約有一刻鐘左右的時間,席間有人接了通電話,而后那接電話的人湊到沈卓耳邊說低聲了什么,沈卓點了點頭,突然站起來說到:“人快到了,都準備準備,一會兒時間一到就動手?!?/br> 他這話一出,眾人紛紛點頭表示了解,許念心里正泛著嘀咕,想要聽他們再多說兩句了解了解情況,那些公子哥卻在點完頭后便繼續(xù)該吃吃該喝喝,完全沒把沈卓的話放在心上的樣子,好似一會兒只是要如同往常一般招貓逗狗罷了。 許念疑慮竇生,不好的預感越來越強烈,她猛的放下手里胡亂敲擊的碗筷,突兀地站起來:“我吃飽了,我要回家?!?/br> 沈卓一把按住她:“別急,一會兒讓你看個厲害的。” “我不想看好戲,我只想回家?!痹S念態(tài)度堅決地甩開他的手。 可即使話說到這份上,許念最后還是沒能擺脫他們,就算這群人充其量只是些酒囊飯袋,她一個人怎么也是對付不過來的。 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她在兩次企圖離開失敗后,終于只好坐下來,許念虛張聲勢的重重擺正椅子,同時從掛在椅背上的書包里取出手機,回過身,一板一眼端正地坐直了。 墻上的鐘快要走到整點的時候,許念透過包間打開的窗戶看見樓下有輛面包車開過來,車停穩(wěn)當后,從里面走出了幾個看著明顯身材魁梧,似乎還帶著家伙的人。 許念剛皺了皺眉,身邊的幾個公子哥都已經(jīng)在這時候不約而同地站了起來。 她被這突如其來的情形嚇了一跳,頭差點磕在碗口,心道: 五草,這是哪門哪派?這、這是要干架?在這兒?! ☆、砸場 沈卓踢開椅子站起來,臉上的表情沒有絲毫緊張害怕,只仿佛等的不耐煩了一般念叨:“怎么現(xiàn)在才來!” 一個綠頭發(fā)的公雞上前解釋道:“剛打電話給我,說是在市區(qū)堵了會兒,家伙已經(jīng)帶齊了,一會兒卓少指哪砸哪,不帶含糊的?!?/br> 許念幾乎要從椅子上彈起來。她驚愕地瞪大了眼——居然不是干架,真是來砸場子的!還分兩批來,一點先兆都沒有啊,誰砸場子前還先心平氣和點桌菜啊,這人,有病吧…… 許念在短暫的懵然后迅速的擺正了重點,她站起來攔住沈卓,一米六出頭的小身板在一群大老爺們面前顯得格外渺小,許念整個人像一只張開的鼯鼠一般擋在眾人面前,道:“你們?nèi)ジ墒裁矗俊?/br> 沈卓居高臨下地看了她一眼,仿佛這才記起自己強行把這么一號人拖進是非里:“哦,許同學先在這里坐會兒吧,我去解決點私人恩怨,暫時打不到樓上來。”說著便略過許念,朝樓下走去。 許念皺了皺眉,她現(xiàn)在滿頭的黑人問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