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0
”“不用了,哪敢勞煩東哥呢。”蕭羽習慣性地客套一把。“哎呦,別客氣了,你要是想等沈大高級按摩師給你按,你需要提前三天預約,你瞧她后邊早就排滿了,而且老隊員優(yōu)先,今天晚上肯定輪不上你的!”唐曉東扭頭喊:“婧姐,那個薰衣草迷迭香精油膏,拿給我用一下!”沈婧噗哧一笑,隔空丟給他一管子藥膏:“那高級精油膏早就讓你和陸景幾個給用光了,沒有了,只有普通無香的,湊合用用吧!”“呦,都用完了啊......”唐曉東一臉失望,覺得普通無香按摩膏實在配不上他勞動大駕專門特意給蕭羽來做按摩,郁悶地哼唧:“還是迷迭香那個最好用,味道好聞,按著手感舒服,還能消除疲勞呢......”沈婧白了他一眼:“就你們摩登舞男分隊的事兒最多了,最小資!下回你自己去和楊頭打報告,就說是你要求買法國進口牌子的精油按摩膏!”李桐插嘴:“可不是么,國產(chǎn)的玩意兒咱唐少都看不上眼,配不上那一身美白嬌貴的嫩皮!”蕭羽忍不住咧嘴樂出來,不敢樂得太過囂張。他瞧見展翔從枕頭里溜出來一只眼睛,脊背抖了抖,嘴角彎出一枚很瀟灑的弧度。隊里人私下開玩笑的,給他們男單組那幾個難伺候的sao包少爺起了個集體外號,摩登舞男隊。沾滿薄薄一層按摩膏的手掌腹觸上蕭羽光/裸的脊背,唐曉東的手勁不急不徐,慢慢悠悠,按得很是仔細,還時不時地問:“疼么?舒服么?這個力道行不行呢?”“嗯......挺好,挺好?!笔捰鹨е麓胶吆?。說實話是挺疼的,每一掌按上來都像是把糾結緊繃的一團硬疙瘩rou給生生地揉散,揉長,揉細,就像抻面似的,將筋脈用力剝離抻開。聚集在肌rou和骨縫里的疲勞感也隨之擴散開來,迅速吞沒四肢百骸。“蕭羽,你要當心腰肌勞損。我看了你打球,你的后仰姿勢可能用得太多了,這樣子你的腰受不住的......”唐曉東一路沿著脊椎骨按到腰部,兩手掐到那一只小細腰上,拇指在腰眼上輕揉,手掌在兩側緩緩按了按,很是用心。帶著螺紋的拇指指肚按進腰眼,蕭羽像是被靜電打了一下,腰桿一跳,迅速躲開唐曉東的手。“嗯?怎么了?”蕭羽面色微窘,臉龐上涌出客氣卻又有些敷衍的笑意:“唔,腰不用按了。謝謝東哥,你手藝真是沒的說,可以在這基地里開個按摩店了,真的真的!”唐曉東挑眉,神色莫名:怎么了,我還沒按完呢,腰和腿都沒按到呢,你躲啥躲呢?蕭羽不動聲色地翻了個身,起床,重新穿好T恤,與一群人嘻嘻哈哈。小蠻腰那處是不能按的。蕭小爺那地方最是敏感,腰以下至膝蓋以上這部分,幾乎每一道xue位都是“要害”,不能讓別的男人隨便亂摸亂動。摸了會有很驚悚的生理反應。以前每晚宿舍里,他和程輝經(jīng)常在一張床上翻來覆去給對方按摩,放松,揉腿揉腳。揉著揉著,渾身上下就是一片烽火狼煙的起伏聳動,每每都會把程輝那家伙勾得嗷嗷叫:大爺我這是給你放松肌rou呢,小羽你別總是擺出那個sao樣兒,訓練一天了你累不累啊,沒事閑得發(fā)什么春!蕭羽估摸著在這一支國字號球隊里,自己那方面恐怕是個異類,有些事情還是掖著藏著的好,別荼毒了這一群純潔無辜的溫室花朵,也別讓隊里的隊員因為這個不舒坦不自在。作者有話要說:嗷~本來想照顧照顧瀘沽湖畔的小仙鶴,但素還是狀態(tài)不佳,困,滾走睡覺了,征床友暖被窩~1111、程輝的脾氣...第十一章程輝的脾氣冬訓初始那一陣鬧哄哄的新鮮勁頭過去后,一段較為漫長而滯緩的平穩(wěn)過渡期開始了。吱哇滋毛叫喚的人越來越少,小隊員們都在暗暗埋頭咬牙,攢勁兒發(fā)力,爭取讓冷酷威嚴的杜教練在那一摞數(shù)據(jù)記錄本上,給自己多打上幾個紅勾勾。就連陳炯那家伙也沒了當初那一份傻二傻二的神氣架勢,一張小臉繃得挺嚴肅,練劈球殺球時也不再玩命躥高,而是掰著手指頭仔細算計,自己每天能吃幾碗干糧,喝幾瓶電解質(zhì)飲料,究竟需要做幾十次殺球,幾百次跨步和跳躍......然后平均分配體力,走量入為出、細水長流的路線!這一下午又進行了兩個小時的各種臺階跑、下坡沖跑和折返跑訓練。基地大院里有一道長長的大斜坡,四周一堆長長短短方方圓圓的石墩障礙物。極限運動國家隊來這里冬訓的時候,這地方就是滑板和小輪車們翻越蹦跳的訓練場地。今天正好小輪車隊沒有出來放風,于是大斜坡被羽毛球隊的給占據(jù)了,進行短距離下坡沖刺跑。每人腳踝上還都綁著沙袋,利用下坡和下墜的雙重重力,強制性地加快步頻和速度。沖刺跑之后緊接著就是快速超越障礙物的訓練。就著五十米距離之內(nèi)那些長短形狀各異的石墩子障礙物,以最短的速度和最快的步頻繞過那些障礙,這其實是練習場上打球時的步伐頻率和反應速度。小隊員們累得氣喘如牛,暈頭轉向,腦袋都不轉動了。陳炯和蕭羽繞著繞著石墩子,兩個人全部繞錯了方向,哐當就撞到一起!蕭羽的腦門磕在陳炯的鼻子上。蕭羽的腦袋倒是挺硬朗的,完好無損,倒霉的陳炯小同學捂著酸痛出血的鼻子嗷嗷叫,還沒有正式上戰(zhàn)場就負傷了,還不能算工傷,簡直冤得要命!蕭羽揉了揉額頭,趁著間歇的功夫,自己蹲到場地邊上,用硬繃帶給兩只腳腕纏了很多圈兒,纏成兩枚腫脹的番薯。上午剛剛在杠鈴上做了很多組的臀肌、大腿負重,現(xiàn)在又做加速耐力,他覺得自己下肢和腳踝真有些吃不消了。他在省隊里從來就沒上過這么大的訓練量。蕭羽也不知道自己還能堅持幾天。他其實只怕自己還來不及在教練組面前展示網(wǎng)前的基本功和技戰(zhàn)術,就已經(jīng)被每天連軸轉的體能訓練給拖垮了!如果教練說蕭羽你打球技術不如人,不夠資格成為國家隊的正式隊員,那他沒有話說,心服口服。可是如果教練最后告訴他,蕭羽你耐力跑成績倒數(shù),杠鈴負重斤數(shù)太低,杠上體前屈展翔他們能連續(xù)做一百二十個,你就只能做很可憐的六十個,所以你被淘汰了!——簡直死都不能瞑目。抬眼瞄著一絲不茍地觀看訓練和記錄數(shù)據(jù)的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