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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重生天羽天翔(H)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23

分卷閱讀223

    面與結果,在貼吧里吵成一團。

出征漢城之前,倆人一起去美發(fā)館剃新發(fā)型,研究了很久,終于琢磨出這樣一款不用侍弄無需發(fā)膠一經(jīng)亮相即全體秒殺甩他們摩登舞男隊好幾條街的酷帥發(fā)型。

蕭羽跟展翔說,要把心里最重的愿望刻在腦袋上,于是他要求理發(fā)師給自己剃一個“No.1”。

展翔想了想,剃了一個“X”。

蕭羽問:“您這個X是啥意思???大家都看不懂?。 ?/br>
展翔聳肩:“我自己看得懂就行。”

蕭羽很無辜:“可是我也看不懂你什么意思??!”

展翔露出自得其樂的笑,笑得兩只耳朵紅彤彤得暈染著血色。他想尋找一種很含蓄的方式,把小羽毛刻在身上。

展翔清楚,蕭羽心里這輩子最重要的心愿就是NumberOne。

而自己這一生最珍貴的奇跡,就是把這只NumberOne的小羽毛攬在懷中。

兩個人一起,站在耀眼的巔峰,等待煙花在頭頂綻放的那一刻,無與倫比的輝煌和榮耀。

作者有話要說:小霸王們,羽毛咬你咬你咬你啦~挺給力的比賽,沒人撒個花花,簡直給咱泄氣啊喂~

一寫到比賽就沸騰了,我每次一沸騰就容易抽風亂寫,然后羽毛開始在場上胡亂得瑟,我不知道我在寫什么我在寫什么……

108  席卷式的勝利

這場比賽的第一局贏得輕松瀟灑。

是的,輕松而且瀟灑。沒有張牙舞爪的揮拳,沒有臉紅脖子粗的扣殺,汗都流得不多。蕭羽每一次得分,兩片淺粉色的嘴唇微微蠕動,自言自語,那口型像是在嘮叨加油,卻自始至終沒有喊出聲音。

像是憋著一股勁兒,一步一步邁向關口,積蓄著精力和斗志,等待最后時刻激戰(zhàn)的爆發(fā)。

中國隊教練席身后不遠,看臺的高處,扎堆坐著一小撮穿中國隊隊服的運動員。那是當日沒有比賽或者已經(jīng)被淘汰的隊員,按慣例跑來給場上比賽的隊友加油助威。

陳炯和卓洋擠坐在一起,腦袋靠著腦袋,懨懨得,仍然沉浸在輸球后百無聊賴的情緒之中。

倆人手里卻還各自舉著一只胡蘿卜充氣棒。羽翔每殺得一分,他倆就把手里的充氣棒“嘩啦”舉起來揮一揮,然后再放下,繼續(xù)靠著頭發(fā)呆,動作整體劃一得像兩只上好發(fā)條的機器人。

譚冰和程輝坐在相鄰的位置,眼神一個往東,一個往西,聚焦比賽場地的某一個點,瞳仁正中卻都呈現(xiàn)出某種曲徑幽深的狀態(tài),顯然是心理活動過份豐富在眼底暴露出的破綻。

兩個人的配合剛剛有一些起色,球打起來順手了,沒想到第一輪就被對手2:0刷出局,又被打回原形。

用杜老大削人的話來評判,程輝你的基本功簡直慘不忍睹慘無人道,這是哪個教練教出來的歪瓜劣棗!

別以為你小子手里拎了一支羽毛球拍,你這打得就叫做羽毛球!

劈不像個劈,吊不像個吊,殺球找不著焦點,搓球拿不住球拍把子。你這小子打球的神叨狀態(tài),就好比蒙著眼睛在高速路上開車,開好了你比誰跑得都快,開不好了你就直接給我飛到路基下邊去!離開了主場作戰(zhàn)的天時地利人和,這一次到了別人的地盤,你那丁點兒小聰明小伎倆,兜不住了吧!

還有譚冰,你,還有你,你在場上夢游嗎?程輝輸球都輸?shù)猛τ袣鈩莸?,可是譚冰你吶,你怎么永遠都在球場上處于某種雙眼迷茫、抽象游離的狀態(tài)!

你是搞后現(xiàn)代藝術的么?你以為你是在演電影么?你是個運動員你在代表你的國家隊參加比賽!

譚冰最近狀態(tài)驟然低迷是有原因的。

自從唐少被退隊,小冰花的老毛病抑郁癥又犯了。曾經(jīng)排名世界第五的唐曉東在備戰(zhàn)奧運的關口被教練組拋棄,國家隊各個單項的二號、三號球員腦袋上仿佛套上了緊箍咒,一個個都抽了。

心理素質(zhì)好的尚且能裝作若無其事。炯炯咩咩和小輝輝這類一貫就沒心沒肺的人,也不會受到太大影響。只有原本就多愁善感的小隊花,頭一個就萎靡了下去。

球場上,蕭羽在網(wǎng)前漂亮的輕放,球路劃出詭異的下墜弧線直奔空檔,待佐佐木狼狽地把球接起,展翔一個墊步?jīng)_上來,干脆利索地正手直線劈殺,得分!

這一招已經(jīng)成為最近幾場比賽里羽翔套路性的殺分手段,一氣呵成,讓對手無從防范。

譚冰兩眼發(fā)直地盯著場上那兩個人。蕭羽的臉龐浮出自信的笑,笑容深深地融進眼紋和唇角。他抬手用一根手指,指向展翔。

**辣的指尖在熾熱的空氣中“啪”一聲擦出火苗,兩人的視線撞出眉眼之間無數(shù)蕩漾的波紋,再一次默契地輕輕擊掌,讓旁人尋不出任何破綻,悄然無聲的親昵。

程輝從衣兜里掏出一只蘋果,在運動褲上蹭掉果皮表面那一層蠟,嘎嘣嘎嘣嚼得正帶勁。他用膝蓋輕輕撞一下譚冰的大腿:“冰冰,你又怎么啦?”

重音明明白白地落在“又”字上。

譚冰搖搖頭:“沒怎么?!?/br>
程輝伸出一條手臂,毫不客氣地攬住譚冰的肩膀,氣勢洶洶地扭過頭,瞇起兩只眼睛,把譚冰盯到渾身怕虱子似的開始發(fā)癢。你沒怎么,你沒怎么?你說不說,你說不說,你說不說?!

譚冰沒辦法跟程輝說實話。Danny梁又來找了他好幾趟,千方百計想要說服他去香港發(fā)展。梁歌神拍著胸脯跟他下保證,讓他成為香港明星羽毛球隊的領隊兼教練,與圈子里最大牌的明星一起打商業(yè)表演賽,砸錢請人教他演戲,捧他進娛樂圈。

一場商業(yè)表演的收入就是上萬港幣,紅彤彤的鈔票唾手可得。再也不用為了競爭一個奧運參賽席位而費力搏命,他以后的生活就是和明星們一起打打球,走走秀,出席公關,拍一拍雜志硬照,再幫梁歌神客串個MV。

小冰花對那位Danny梁描述的生活完全就不感興趣。他還是喜歡正正經(jīng)經(jīng)、踏踏實實地打球。但是,他心里沒有底氣,他不知道自己還能打到什么樣的水準,看到唐少的今天就像看到自己的明天,仿佛下一個就要輪到自己被淘汰出局!

程輝扭過臉去,遙遙望向場上正在比賽的某一條身影,忽然問道:“冰冰,你這輩子最不如意、最難受的一件事是什么?”

譚冰沒有回答,反問道:“你最難受的是什么?”

“我朋友把我甩了,跟別人了。當時特別特別難受,腦子里轉不過這個彎來。”

四周東道主觀眾哇啦哇啦的韓語加油聲很響,程輝低沉的聲音穿過噪音遞進譚冰的耳朵。

譚冰認為他很確定程輝話中的“朋友”是誰,沒料到這人如此坦率和直白。一股想要尋求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