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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兒,最后嬌喘幾聲,灑幾滴淚,示一示弱,輕而易舉就勾起了小翔子的憐惜之心。一心惦記著想要吃到嘴的一塊香嫩嫩的豬rou,小爺今天終于得逞了!蕭羽覺得他的翔子什么都好,溫存體貼又忠心耿耿,就是床上有些事過分保守害羞,尤其龜毛潔癖得煩死你二大爺了!依照翔草的床規(guī),這人身體各處都是圈出范圍的。某些部位可以用嘴碰,某些部位只能用手碰,這里只能這樣碰,那里只能那樣碰,還有些地方竟然完全不能碰!倆人在一起兩年多了,嘗試過的姿勢用一只巴掌都能數(shù)得出來。蕭羽和這人上床,時常會有身懷絕世秘籍卻毫無用武之地的感覺。小爺?shù)慕^技一百零八式上下翻騰打滾托馬斯全旋加倒立轉體吊掛金鐘,翔子你都沒試過呢,你虧不虧???潔癖就是一種讓人生變得枯燥無趣的病態(tài),小翔子你有病得治病,治病知道嗎!左右隔壁房間,教練隊員們一早起來,正在匆匆忙忙地收拾行李,歇過這個上午,準備午飯后出發(fā)回國。隊員們三三兩兩結伴從樓道里走過,去餐廳吃早飯。大嬸推著清潔車前來整理房間,在某間緊閉的房門前駐足,正要掏鑰匙,看到門把手上掛著“請勿打擾”。展翔紅著臉輕聲哼道:“小羽,你把我放開么,好么……”“不放?!?/br>蕭羽回頭拋給展翔一個媚眼,開始脫衣服。其實沒啥可脫的,他身上就一條薄薄的小內褲。剛才伏在展翔身上做活兒,內褲里某個物件已經不安份地叫囂,蠢蠢欲射。蕭羽慢條斯理地剝掉內褲,從兩只腳上慢慢褪下。展翔一瞬間有些恍惚,這情景分明很像三年前,爪哇島的那一夜,他就是在酒店的浴室里,第一次看到小羽毛赤身露體。小羽毛脫內褲的樣子都和當年一模一樣,有意無意地晃動白凈誘人的臀部。蕭羽低頭撫摸自己已經半勃起的身體,從睫毛下遞出風sao的眼神:“唔,你看,我都受不了了,我想你了……”展翔的眼珠子快要掉出來,干渴的喉嚨奮力吞咽,今天這是要鬧哪樣?。?/br>“你放開我,你趕緊放開我!”他兩只手用力掰扯那副關鍵時刻很糟心的手銬,硬塑料戳得他手指生疼。可是他快要被勾得忍無可忍,眼前這小壞蛋就是擺明了欠cao!可是蕭羽的逗火游戲還沒有玩兒完,意猶未盡。他不理會展翔的叫喚,徑自邁進浴缸,打開噴頭。水簾嘩啦啦飄灑而下,他的身體罩在朦朦朧朧的霧氣中。蕭羽把自己里里外外各處清洗得很干凈。“小羽,小羽……小羽你別洗了,你過來!”暴躁發(fā)情的公獸躺在地板上哼哼。“你不是嫌我臟么?我就是太臟了,我先洗洗干凈?!笔捰鹦睦矧嚾簧鰣髲偷目煲?。“我沒嫌你!你快點兒過來!”“我洗完了可就要上你了,翔哥,這么迫不及待想給我???我會讓你舒服的……”展翔立即閉嘴,撅嘴生悶氣。他的視線卻被蕭羽的身體纏住,yuhuo的硝煙嗆進他的肺,漲滿胸腔。水流沿著蕭羽身上每一處微凸的肌rou群邊緣蜿蜒流淌,勾畫出腹下兩條細膩的弧度,粉撲撲的小東西緩緩在手心里膨脹,昂頭。展翔看得臉紅脖子粗,頸上青筋暴露,目光全部匯聚到那一只支支棱棱展翅欲飛的小鳥,自己身上剛釋放過的某一處也隨著蕭羽的節(jié)奏抬起頭來,急迫難耐,遙相呼應。這小壞蛋一定是故意的,故意的!他惡狠狠地盯著蕭羽遮遮蝎蝎的一雙手,很想換成自己的手摸上去。蕭羽確實是故意的。事實上他也快要撐不住了。他看到展翔身體的再一次腫脹和眼神里的萬分渴望。挑逗到這個程度,他如果真的撲上去把小翔子給做了,估計這人也不會反抗。蕭羽嘴角浮出笑容,輕聲哄道:“老婆乖,我說過讓你舒服的……”他邁出水簾,全身滑不溜手,干脆利落地騎上展翔的胯。準備好的潤滑劑,抹到手指上,慢慢打開自己的身體。入口處柔軟和狹窄,痛感淋漓盡致,讓他忍不住輕聲呻吟。這事自己做真是不太方便,但是他不想現(xiàn)在就釋放展翔。展翔在他身下劇烈起伏喘氣,看著他布置起這一切,滿室迷蒙的水霧都變得香艷縹緲。蕭羽拋個媚眼:“哥,樂意給我不?”展翔的眼黑得望不見底,聲音驟然沙?。骸班拧!?/br>蕭羽抖了抖胯,居高臨下地騎穩(wěn)。他垂下眼簾,目光睥睨,腦頂和肩膀仿佛騰起明亮耀眼的白煙,皮膚光滑如玉雕!剎那間的艷色,讓展翔心跳停止,被某一種攝人的氣勢折服。展翔忽然感覺自己在蕭羽面前低矮了下去,眼前的小壞蛋像是又扒了一層皮,扒掉了方才蔫壞蔫壞陰險的面孔,活脫脫袒露出某種氣宇張揚的嫵媚。這還是自己認識的那個玲瓏可愛的小羽毛嗎?翔草饑渴地望著人,腦海里一遍一遍過電影似的意yin眼前艷光四射的小羽毛如果穿上抹胸、超短裙、丁字褲和黑色絲襪,會是多么風sao迷人的模樣!他的心臟還沒來得及復跳,蕭羽已經握住他身上硬挺挺的東西,蹲坐著慢慢送進自己的身體。那一條通往快樂之源幽長探不到盡頭的甬道,緊緊實實地填滿。美妙的滋味讓兩個人驟然緊縮成兩團,像是承受不住如此過份的刺激,隨即又同時松弛開來,在春風雨露中急不可耐地舒枝展葉,身體最深處每一塊敏感的源頭呼吸吐納著極致的快感。蕭羽緊致的身體讓展翔幾乎一步秒崩。他呻吟出聲才拼命抑制住丟臉的沖動,可是蕭羽隨即就用更加快速的律動和又一波潮水式的襲擊,將他徹底擊暈。展翔奮力睜開雙眼,就只看到蕭羽一雙眼動情地俯視,眸子黑亮得驚人。蕭羽抱住他的頭,在黏到甜膩的水霧里上下挺動,升騰,自上而下地發(fā)力,姿態(tài)看起來像是在對身下之人施暴。堅硬如鐵的陽物每一次碾過最敏感的源頭,蕭羽卻又像被人刺中了要害,脖頸向后甩過,表情既痛楚又享受,掙扎之中流露放浪,兩腿在展翔面前大敞,口中吐出一連串滑膩的呻吟。展翔死死盯著身上騎著的人,盯著蕭羽胯間對著他彈動勃發(fā)的小鳥。無法控制神經的過度亢奮,他更加瘋狂地挺身。這感覺和以往自己在上邊抽插完全不同,這是一種彼此用最親密的方式占有對方的滿足和快意。控制權完全被蕭羽掌握在胯下,用力地蹲坐挺動,兩條小腿緊緊夾住他的肋骨,皮膚裹著濕滑的汗水發(fā)出啪啪的激蕩聲。